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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惩罚(2)

“他那个人表面上一副痴痴呆呆,什么都没所谓的样子,实际上又小气,又小心眼,开不起玩笑,就这么没劲的一个人,谁知道他会不会在被窝里打小算盘,你啊,和他保持一定距离,糊弄糊弄他,最好能在我回去前把他打发走,那就皆大欢喜了,我们就继续能狼狈为奸,嘿嘿嘿嘿…”原来她一直都在和她的亲爹狼狈为奸,欺负纯良,贪污私款,中饱私囊…原来,他刚刚摸着她的心口,是在催促她发现她还所剩不多的良心,而所谓等它跳得再满意点,他就告诉她是什么人是什么意思,就是…

“等到你心虚到不忍受良心的折磨了,我再告诉你,我就是被你们亏空私款的大债主兼长辈的事实…”

“女儿,好好为老爸顶着,老爸以你为荣!加油,不要告诉他我打电话给你了哦,我实在不想听到他那个冷冰冰的声音,秋天了,你也加件衣服,在他身边,温度都会比室外温度低上很多。拜拜!嘟————“

“不…你…喂!喂!姓胡的!胡说!胡说八道!你就这么把我给!……”她垂死挣扎抓着电话摇了好一阵,看着屏幕上移动电话厅的号码,知道找人无望,只好从地上站起身,转过身去,咧出一张比哭更难看的嘴脸…

“嘿嘿…嘿嘿嘿嘿…呃…月亮蛮好的哦。”

他见她挂上了电话,瞥了一眼扁扁的月亮,转过身来瞅着她。

“嘿…嘿嘿…师…师…师…”不…不行…她叫不出口…师叔这个称呼太有辈分感了,看看她原来都叫他什么来着,”喂”,”呆滞的家伙”,或者连名带姓得乱叫一通,呜…她还天天吼他,住在她家的房子里,不要嚣张,不要浪费洗澡水,不要浪费电,不要这,不要那…可搞了半天,他才是房东老大,而她才是那个寄人篱下的小可怜,这个转变是不是有点过分刺激了?救命哇,现在挽救会不会太晚了?

“你爹何时回来?”

“咻”她倒抽了一口气,她发誓他看见他在提到她老爸时冷然地眯了眯眼,一副想杀之而后快的样子,完,完蛋,他肯定马上以中饱私囊为借口把他们父女赶出家门,然后把这条街都给卖光光,去买他那个情有独钟的澡盆…作孽啊…这该不会就是他亲下凡尘的最终目的吧?

“他…他目前还很忙…忙…忙的样子。”

“忙?哼,也好。”他冷冷一哼,斜视了一眼心虚直冒冷汗的她,”眼不见为净。”看来他们师兄弟感情有待加强啊,这样互相鄙视。

“不准同他说你爹来过电话的事。”

一句冷飕飕的话像劈面的冰雹从头顶砸下来,温度骤降,她猛得抬起头来,眨了眨眼问道:”他?你说饭团?”

“恩。”

“为什么?饭团不是下山来我老爸问他妈妈的…你突然对我笑得这么灿烂做什么?”

“不要告诉他,好吗?”温柔如风的声音吹拂过她的面颊。

“……好……”她中招了。目的达到,收笑,转身走人…

那个还沉浸在美人微笑里的某人,突然一抖身子,看了一眼已经愤然离去的夏天流,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老爸应该不会怪我花钱玩弄师叔吧?玩弄…师叔…唔…好别扭。”-

“吱”

一阵推门声拉起了正忙着点钞票的罗勉的注意,回头看了一眼走进来的人,他只是调侃地笑了笑:”你早来一步,我这店刚好可以演一场戏了,抽着烟给我站外边去,瞧你那副没气质的样,领口上的口红印也不擦掉,不得不说胡丫头这次换的男人比你有品位多了。”

萤一二咬住烟管,从鼻间发出一声凉笑,随手扯过一张椅子坐下来,看着那有点老旧的收银柜,任由没气质的烟雾飘渺。

“喏,你订的东西帮你买到了。”罗勉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用土土的红丝绸做成的袖珍布包。

他深吸下一口烟,随手丢在地上,脚跟着一旋,踩熄了烟蒂,开了口:”是一样的么?”

“恩,和你原来带的那个一样款式。又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我一眼就看出不是什么好翠了,都和你说,那丫头抠门着呢。”

他扯出一丝笑,清咳了一声,松了松有些哑然的喉咙,倒提着袖珍布包,一枚缠着红绳的翡翠观音吊坠从布包里被倒出来,落进他的手掌里,他随手丢开了布包,把玩着手里的那枚冰凉的吊坠。

“你不是不信这玩意的么?怎么也学起那个丫头求平安符来了。最近还在倒霉?”

“就是幸运的过头了,有点不习惯。”他盯着那枚观音吊坠,小心地看,仔细地看,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但是,他就是觉得好象还是有点不一样,大概,是他心理好清楚,这就不是他曾经带的那枚,所以,尽管它被要价的吓人,绿得也更讨人喜欢,可看在他眼里就是那么不顺眼。

“看得出来,摩托车都换了,该开跑车了?”罗勉若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停在外面的四轮车,不似曾经他嚣张地在小区里发出噪音的两轮摩托车。

“没办法,我现在是姐姐的专署司机。”他依旧盯着那枚观音吊坠,没去管那辆停在外面的跑车。

“送姐姐会送出口红印来?”他瞥了一眼领子上刺眼的红,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听外面说,你前姐夫要收购你家的公司?连你都被抓去公司帮忙了?”

“差不多吧。”

“不准备继续当败家子了?”他不讲话,笑意加深了些,其实他比以前更败家子了,只不过他说不出口,他昨天因为没经验赔掉了多少钱,前天又因为不懂和客户周旋搞砸了合同,连夜看完的报表,第二天,就会忘记,原来,他真的是适合当败家子,只是现在时机不允许了,否则,他应该能做得更好的。

“唉唉,沾了商场铜臭的家伙就是不好玩,以前跟丫头来收帐,好歹还敢恐吓我,现在,连抬杠都不会了,一个劲地盯着那吊坠傻笑个啥,去道个歉,低个头不就完了,男人嘛,能屈能伸才对。”

“没用的。”

“怎么没用了,那丫头是不怎么大方,但也不至于小气到这种程度吧?”

“因为她只是想要一个倒霉的人而已……我已经没时间,也不想再倒霉了。”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将吊坠挂上胸口,那冰凉凉的物体一贴上他的胸口就开始吸附他的热度,他满足地发出一声轻哼,”走了,回去睡觉,今天晚上,我就不信还睡不着!”

“我卖的是翡翠,不是安眠药!”

“总之,把我这填满就好。”他不介意地笑了笑,拍了拍胸口,拉开店门走了出去,直到站在自己的新车前,看着玻璃窗上反射出来的自己,他才觉得那东西挂在脖口上是那么格格不入,他嘲弄得笑着自己穿着一身正套正统的黑西装,领口被他习惯性地扯开,袖口也因为他一下班就懒散地松开,显得几分不羁,却让那似乎虔诚的迷信玩意荡在他胸口,看起来怪腔怪调的…

原来他这里空荡荡了那么久,难怪他明明在公司学新东西,累得像条狗也睡不着觉,从房间的床换到客房的床,最后自虐得跑到沙发上去,也只是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如果这就是你报复我耍手段,你也够狠了。”

他轻笑着拉开车门,坐进去,拉开了手刹,扭动了车钥匙,倒车,后照镜里,他看到一个身影,抱着一堆字画卷轴,亦步亦趋地追在她所谓远房亲戚的身后,好像有多依恋那个男人。那道身影朝他相反的方向跑去,越跑越远,越变越小,决绝得好像就算他出声求饶唤回她,她也不肯回头看他一眼。于是,他识相地沉默了,任由那道背影牢牢挂住他的心,让他踩着刹车擎的脚怎么也抬不到油门上去,任由车被发动后发出呜鸣声,却毫无动静,他以为他可以和上次一样,骑着摩托车从她身边呼啸而过,原来,失眠过后的人,连胆子都会变小…

他今天晚上很累,真的好想睡觉,闭起眼睛来,什么都不想地好好睡一觉。如果他胸口这破玩意没用,他明天就来退货!既然她都可以找到代替品了,没理由他不可以的,对吧?

这不是一场比赛,他只是没东西可以再输了而已。

“妈的!你最好告诉我你有天大的事,否则我一脚把你踢出去!”卓唯默高八度的声音直接甩在萤一二的脸上,所幸后者塞上了耳朵,任由他一把拉开自己身边的高脚椅,愤怒地坐上去,拍了拍吧台,瞪着根本不敢靠过来的酒保。

“我睡不着。”萤一二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告诉他这件对自己来说”天大”的事,其实还有一见更大的事,就是他买到了胸口上这假货——他不到十二点就笔直地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后,思绪万千,越来越清醒,最后干脆从床上翻坐了起来,对着洗手间的镜子反复研究,这假货分明跟那家伙送给他的观音玉一模一样,却偏偏对他毫无效力。

决定去讨回消费者权益,萤一二披上外套就往罗勉那就古玩店里跑,结果人家早已溜之大吉,他百无聊赖地坐在店门口抽了几只烟,然后就散漫的浪到这家酒,开始漫无目标的夜生活,结果还差点因为自己穿着衣冠不正被拒在门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造型有够标新立异的…

灰格的睡衣睡裤,外头罩了一件深色的外套,脚底踩着的竟然是一双黑绒拖鞋…

“……你睡不着,就凌晨四点把少爷我从被窝里挖起来?你是打算让我帮你放松放松筋骨么?”卓唯默甩甩了手最近一直很安分没有打架的手,难以自控地觉得痒痒。

“凌晨四点,该做完的也做完了。我特意过了午夜时分再打给你。”他摸着酒杯强调着自己的体贴,从来不打扰限制镜头也算是他的原则。

“少爷我最近很忙,没工夫做无聊事,倒是你,学做生意好玩么?”他冷冷地哼了哼,对他性感的睡衣装扮显然嗤之以鼻,学什么乖小孩回家继承家业学做生意,要是和他一样还是浪荡飞车组的话,是不会忘记不能穿拖鞋跑出来丢人的,因为冷风飕飕让人很难忽略自己脚丫子空荡荡的事实。

“还好。”他抿了一口酒,耸了耸肩膀,至少每天看着那些高层的大伯们对着他这个走后门进公司的小主管犯下的大错误小纰漏敢怒不敢言,还要踮起脚来拍着他的脑袋说着”贤侄很有天分的,好好学,将来定能成大器侯的假话,这还算蛮有趣的,有天分么?是蛮有天分的,败家子的天分,十成十,不过,他眉头一挑,勾唇淡笑,”大概比不上当男公关好玩。”

他扬了扬眉头,毫不意外地被卓唯默恶狠狠地白了一眼:“如何?还习惯吗?”

“……正常男人有谁会习惯当男公关的?你找打是么?你当少爷是什么东西了?”他鄙视的眼光随之加深,转念一想,嘀咕了一句,”除了那个脑子不知道是不是进了水的男人。妈的。”

“你妈那里还缺人手么?”他用手指弹了弹玻璃杯的杯沿,状似无心地问上一句。

“她那长期接受报名,干吗,你要报名?”

“我只是想在我家被我败空前提前找份工作,免得饿死。”他调侃地发出一声轻笑。卓唯默顿了顿,半响才发出一声询问,”你家公司真被吞得那么惨?”

“说句老实话。”他看了卓唯默一眼,收起了满脸的调侃,”我不知道,我到现在连最基本的公司运营资料都没看完,你觉得那堆全是数字的财务报表丢在我这,跟丢在垃圾场有什么差别?”

“哼,瞧你那副好象突然很想回学校啃书的德行,你可以找学校的会计老师帮你补一补。”他对他那副迷途少年迷途知返的德行完全没有任何感动的成分。

“你要笑随便,我最近的确在玩命啃那本基础会计,谢天谢地,上面的字我全都认识。”

卓唯默毫不客气地嗤笑一声,既然他都大方让他随便笑了,他也就随了他的心愿好了。

“不过,出版社没有出男公关入门大全,你大概要比我辛苦很多。”他也毫不客气地回应他的嘲弄,”你就没想过你妈为什么一定要坚持让你当男公关?”

“妈的。谁要理解女人的变态心理,一个两个都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尽出些奇奇怪怪的难题让人猜来猜去的。”他厌烦地挥了挥手,对这个问题似乎不想多谈,正要敷衍过去,却听见耳边传来一个有些犹豫的问题…

“……她还好吗?”

卓唯默微微一愣,没有接话,他当然知道萤一二话里的那个”她”,绝对不回是他妈妈,萤一二也绝对没有问候他妈的习惯,所以,他口里的那个”她”大概只有一个人,他很少念那个家伙的名字,总是简简单单地用个称谓带过就好,只是这个问题在他看来有些陌生的可以,什么时候,变成他来问自己关于那个家伙的消息了,他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听起来都让人别扭的问题,于是…

“你最近还倒霉么?”卓唯默撇了撇唇,没正面答他,反而还了他一个问题。结果,回应他的是萤一二的沉默…

萤一二皱了皱眉头,随即笑笑,好似把刚刚的问题也一并咽进了喉咙里,却又好似卡在喉咙那,不上不下:”给你一句经验之谈,也许你当男公关会用得着,别对女人耍手段,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意思?你给我打什么哑谜?”他卓唯默最讨厌不清不楚的破事。

“糟糕,已经是这个时候了,我得赶在塞车前到公司去,你要搭便车么?我难得有点少爷德行,买了跑车来败家。”他站起身,不理会好友还在悬念中吊着,伸手掏钱包,却发现口袋里空空如也,只好朝也正要站起身的卓唯默摊了摊手。

“你根本就是没带钱叫我出来帮你付帐的吧?”卓唯默掏出了口袋里的钱,随手丢在桌上,跟在那个穿拖鞋的丢人家伙后面走了出去,”你就穿德行去上班?”

“没事,我是少爷嘛,只要不裸奔,他们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车门,完全不顾及自己宿夜未睡,酒后驾驶的种种条款。

卓唯默考虑了片刻,实在不觉得搭这个便车有什么安全感可言,可碍于时间的确不早,他不想一大清早就被那个老太婆念叨,只得将自己塞进了全是真皮臭味的新车里,把窗户开得老大,方便新鲜空气流通进来。

直到萤一二的车子在白马俱乐部的大门泊车处刹车停止后,卓唯默看到一辆擦得亮堂堂的小绵羊缩在某辆高级轿车边,他皱了皱眉头,急忙推开车门要下车。

“喂!”萤一二突然出声叫住他。

“干吗?”他勾下腰来,看着萤一二单手搁在方向盘上,只是举手指了指被他按下来的车窗。

“帮我关上。”

“妈的,自己关。”他被他那声”喂”叫得有些心虚,还以为这家伙发现了什么,发现他心里对谁的奇怪情绪,发现了他心里有个藏压很久的东西正在破土而出,结果他竟然只是叫他关窗户,他”啪”得将车门甩了上去,而那辆车似乎再也等待不了了似的,急转弯掉头,直接飚出了大门。

萤一二踩着油门飚出了大门又缓缓降下了速度,透过没有摇上的窗户,他又在后罩镜里看到了那个身影…她正蹲在大门边朝他这台陌生的车子看来,却因为卓唯默独特的打招呼方式——-踹了她一脚而被拉跑了注意力,她从地上站起身,开始指着楼上咋咋呼呼地对着他说着什么,他好象完全没在听她讲话似的,径自拿出烟来开始抽,任由她在旁边跳着脚。

他在想,如果他刚刚说的不是“喂”,而是“替我照顾她”,接下来,他看到的会什么情景……

至少不会是现在这般情景吧,唯默大概因此就不会上去踹她一脚,和她打招呼,更不会耐着性子听着她吵闹,甚至会因为所谓兄弟的女人的原则,推开她的脑袋,让她一个人站到一边去吵去跳…

他一边关上车窗,一边嘲弄了自己一声,才刚警告过别人不要耍手段的人,老毛病又开始犯了,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

手机在口袋里振动了起来,他掏出手机接起电话:”姐姐,我没有逃跑,也绝对不会迟到,只是现在塞车而已,我被堵在中间,前进不能,后退不了,糟糕透了。”所以,他开始想念他那辆被丢在院子里的摩托车,突然之间,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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