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难不成大小姐已经受害了!这真是太可恶了!”队长看着梨花带雨的小娟儿,心中一阵揪痛,没有想到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可真是倒霉至极呀!
大小姐,依然哭泣不止,谁叫她是一个柔弱的小女人呢,不过老遇到这种场面儿还是这么脆弱的话,那她的心肯定也是十分脆弱的。
“喂你啥,对照咱们的大小姐,根本就没有出意外,是那个盗贼挺有眼色的一看到咱们几个风风火火的来啦联盟跑走了只是有一些疑问我实在是想不通打个盗贼是怎样来到大小姐的房间里呢?要知道咱们的防御力可是十分的牛逼呀!”一个打手滔滔不绝的说道。
“嗯,这个问题也是啊,咱们的防御力那可是真插不进,水泼不出这么强悍的攻势下,竟然可以像一只麻雀一样飞到咱们大小姐的房间里面,这可就是很难办到的了……”队长停止了心中的忧虑,开始若有所思的想了起来。
其实说的没错,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了,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又不是飞檐走壁的超级高手,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肯定是防御不了的,但熊哥叫他们哥儿几个一起来做事肯定是下足了计划的,所以呢,这就表明了对方的实力,其实跟咱们几个人都差不了太多,如果自己团结起来的话,那干掉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小事儿嘛……
“是啊,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奇怪了,算了,既然大小姐没有事儿,那我们就得更加加强我们的防御里了,说到绝对不能让大小姐受到一丁点儿的侵扰!”队长振振有词的说道,说完后眼角还不自觉的瞄了一眼大小姐,以为他会被自己的一腔热血之言所感动,但是她一个人,只是在静静的哭泣,根本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好了好了,我们几个都散伙吧,不要再来烦找大小姐啦!”
几个人,随即一散而开,纷纷地离去,但是安保措施确实比之前更加的严密了,只有队长,有些惶惶恐恐的眼神也十分的还上,来来回回打量着房间里的每一个景物,随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走了,带上了门。
在这一刻,大小姐总算是停止了哭泣,她用红彤彤的眼神看着周围的景物,也是发出一声哀叹。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命运总是那么的悲惨,自己从小就在风月场所的长大,而长大后也成为了荣华富贵的一员,虽然吃穿都不用发愁了,但是这样活着,却十分的没有尊严,感觉就像是一种工具一般。。。。。。
其实这样想并没有错,但是竟然赢成为了这幅德行,为何不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呢?反正她也没有别的本事,还不如逆来顺受成熟的自己所遭遇的一切罢了。。。。。。
这两种非常矛盾的思维一直在小娟儿的脑海里打架,久久的不能平息。
“看来……我是不能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我一定要离开这里!”小娟儿狠狠地抽泣了两下子,眼泪便又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低落了下来。
“哎……这个小妞还是太脆弱了……必须得给她下个狠药啊!等等……我是要杀掉她的啊,怎么这样想?算了。。。。。。早点干了这一票,早点回去找狼魔,这副空虚的普通身体实在不合适我的情况啊!”周千铭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
小娟儿站了起来,四处的大量了起来,没有一个人存在啊!但怎么。。。。。。怎么。。。。。。那种诡异的感觉就像是一只恶魔一般浮现在自己的心头,久久的挥之不去。
周千铭觉得有趣,便来到了一个桌子的旁边,上面整齐的摆放着一只雪白色的花瓶,芬芳欲滴的鲜艳一朵朵的开满。
“这妮子单子实在是太小了。。。。。。这可不好啊,还不如让我好好教训一番呢。。。。。。”周千铭微微的一笑,手指轻轻的一挥舞,将那个花瓶给推落在地!
噼啪!
一声极为震撼的响声在空气中飞速的传播开来,将本来就是胆子小的小娟儿给吓了一大跳,差点没给她吓尿了!
“救。。。。。。救命啊!”
小娟儿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声,声音继而穿透门子,进入了那几个门口打手的耳膜里面。
。。。。。。。。。。。。。。。
熊哥这几天过得不太滋润,一方面是自己家的产业有一些变动,老爷子又不是瞎子,对自己的一些所作所为不大满意,这可给把他气的呀,差点没给闹个底朝天!
“******。。。。。。老爷子真是个活生生的睁眼瞎!我这么优秀的人,竟然会怀疑我的人品!真是啊。。。。。。实在不知道他是怎样想的。。。。。。”熊晨空有一腔怒火,但还是没有地方给发出来。毕竟还是一家之主么,就算自己再怎么牛逼,但还是不能和他对抗啊!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一肚子火的熊晨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着,身后跟着的几个小弟小心翼翼的在后面跟着,头也不敢抬。老大都成了这副衰德行了,自己自然是不敢在身高方面大于他的。。。。。。这也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他们自然就是战战兢兢的小模样,不能在这个情况下出风头啊,那可就是找死!
他们紧跟在他的屁股后头慢腾腾走着,熊哥每到这个时候,自然去小红;那边松松骨去。小红可是个老手了,自然会有一番手段使得熊晨好好爽爽的!
“妈的巴子。。。。。。这是不顺啊。。。。。。走!弟兄们,去洗澡堂子去!我请客!”熊哥撇了撇嘴,一嗓子喊道。
几个小弟们当时就愣神了,这是要搞那样啊?熊哥没有训斥自己出气,怎么反而还让自己去洗澡?这。。。。。。这可是不寻常的大事啊!
“还愣着干嘛,走啊!”熊哥一吼,几个人当即欢呼起来,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