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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黄浦江畔的深刻展望

七月,****忠陪同黎庶昌游览道国西境包尔兜巴要伦等地,并参观了摩洛哥赌场,游览了弥郎,观看了萨克司王别墅等。

这一年的夏季,****忠积极撰《复李伯相札议中外官交涉仪式、洋货入内地免厘禀》,建议李鸿章乘英吉利国提出修约之机,“就西国所论税则之理而更定华国增税之章,以与厘金相抵”。

紧跟着就在这一年冬日,****忠撰《铁道论》、《借债以开铁道说》,提出借洋债以修筑铁路的创见。

而且值得指出的是,也在这一年,****忠编译《道国海军职要》一书在道国巴黎获得法学学士学位,可谓真知灼见、华人之中的第一人唻。****忠深知当时号称世界第一的法兰西海军的厉害,他对于刘铭传以及轮船招商局的未来命运忧心忡忡。

****忠和刘铭传说起了一段往事,这是在光绪七年辛巳、公元一八八一年,他三十七岁的辰光。

光绪七年正月二十日,****忠奉李鸿章之命,与郑藻如一起代拟《朝鲜与各国通商章程》底稿。

三月,****忠随汉纳根乘“镇海”舰到旅顺勘察地形、炮垒,并去矿区实地考察,访问淘金、采煤工,撰《勘旅顺记》。

四月,撰成《欧美各国铁道论》,并寄赠郭嵩焘。

六月,奉李鸿章之命,****忠与其好友、名士吴广霈从天津出发,到越南西贡、新加坡、印度加尔各答等地调查、访问鸦片输人情况,并就鸦片专售问题与英印总督进行交涉撰《南行记》。此行途经新加坡时,****忠遇到正奉派在新加坡海峡殖民地政府服务的辜鸿铭,****忠说服辜氏回国效力。

十月一日,****忠以水师营务处职员随同津海关道周馥、编修洪钧、知府薛福成、提督周盛传、刘盛休,陪同李鸿章验收“超勇”、“扬威”两艘巡洋舰,在天津试航。

是年冬,津沪敷设电报,****忠条陈电报章程,从此大颜国政治中心和实际的经济中心终于被现代化的通讯手段更加紧密的联系起来了。

也就在这一年,****忠兄长马相伯随华国驻日大使黎庶昌赴日,任华国驻神户领事。

光绪八年壬午、公元一八八二年四月初六日,公历五月二十二日在日本对朝鲜日益进情况下,大颜国政府敦促朝鲜与美利坚国订约通商,以达到西方列强相互牵制的作用。

就在这一天,美朝条约在仁川签字,道员****忠、提督丁汝昌监临。不久英德亦与朝在仁川签订条约,马、丁二人监临,见证了一段影响深远的历史事件的发生。

马、刘二人同时沉默了,一股沉重的气氛弥漫在了俩人之间,刘铭传提醒马眉叔关注轮船招商局。

而其中马眉叔在轮船招商局和徐愚斋之间的关系,据说,早在一八八三年秋上京发生严重的金融风潮,徐润因投资股票和房地产失败,濒临破产,他挪欠巨额局款暴露,为盛宣怀排挤唐廷枢、徐润,重入招商局,带来可乘的良机。

风潮发生时,唐廷枢正在美洲,他接到国内电催速归,尚在途中,李鸿章就已决定对招商局进行查处,委派盛宣怀到局维持一切。盛宣怀立即借端发难,向南、北洋大臣力诋唐、徐主持下的招商局本根不固,弊窦滋生,几难收拾,使徐润在泰山压顶的强大压力下黯然而离局。

盛宣怀为利孳孳,同时施展善奇赢的才干,凭借权势,以贱价购进大量股票,使自己很快成为招商局一个举足轻重的大股东。

同时在一八八四年一月,唐廷枢自国外返抵上京。三月,****忠由李鸿章委派入局会办。原任会办的郑观应于同月离局赴广东,盛宣怀也于这时去天津,局务实际上由****忠主持。

从****忠寄到天津给盛宣怀的一系列信函中可以看出,他们同唐、徐之间的关系已经恶化到了何等程度。

****忠在信中指出,招商局这个盛宣怀力征经营、李鸿章历年维持的基业,已将为徐润之流蠹尽。

****忠将招商局在同外商竞争中常处下风,归咎于唐廷枢等没有力争,而唐等所以妥协退让,乃是由于他们不光彩的买办出身。

****忠讲彼唐、郑(观应)诸人,皆为该商(指怡和、太古)素所蔑视之买办,一旦与之抗礼,犹挟主奴之见。

****忠还主张追还唐廷枢所欠局款,进而他去职,欲使三藏离局”,“必将禀追十三万欠款,彼方知有不得不去势,三藏即唐僧,隐指唐廷枢。

由于唐廷枢身为总办,所欠局款之巨仅次于徐润,****忠认为,严追三藏欠款,方可以追他处欠项,情理如此。

****忠建议禀请李鸿章札饬三藏,若旧账未曾还清,不得擅行离沪。同时,他主张实行人事清洗,剪除唐、徐的势力,削弱他们的影响,因为各局、各船、各栈,皆唐、徐引用之人,若仍包含不予裁撤,则局事更不可收拾。

****忠还将造成双方关系紧张的责任诿诸唐、徐,他告诉盛宣怀:“播散谣言者,皆是广帮”;“三藏、城北冷插数语,欲思挑战”,“城北”隐指徐润,“城北”隐指徐润,借用的是《国策·齐策》之中的“城北徐公”一语。并且讲三藏此时,四面受挤,心常郁郁,故到处煽惑,与弟为难。以及三藏已到处扬言,且谓长江员办皆弟与执事之私人,以激其粤人之怒。****忠如此等等说辞,将唐廷枢说成是制造矛盾、挑起事端的罪首。在这样的情势下,唐廷枢进退维谷:一方面,李鸿章要他仍继续负责局务;另一方面,他已失去得力的助手徐润和郑观应,而且备受掣肘与攻击,开始处于无权的被动地位。李鸿章要他负责局务,实际上是要他理清经手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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