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涛等人见到福公子就想邀请他一起去,谁想他也挺忙的,就又被放鸽子了!没办法了,只能就他们几人去了,就在这时,衙门的王捕头来了。
“浪公子,请务必到府中跟大人一叙!”王捕头正愁浪涛不在呢,好在只差一步啊!
“既如此,那浪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浪涛还是更喜欢跟温知县待会些,不过当目光扫视到苏柔的脸上时,就又再补充道,“牛兄,苏柔的事还得拜托你啊!”
“苏柔,牛大哥陪你去,还带你去喝酒!”老牛知道苏柔就好这口,于是就先吊着她。
“喝酒啊?我喜欢!”果真是个小酒鬼啊!
“苏柔啊,你喝归喝,但不许贪杯,也不许惹事!”浪涛临走时还不忘叮嘱此事。
“知道啦,浪大哥就是啰嗦!”苏柔觉得浪涛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婆婆妈妈的!
与此同时,何义跟连军两人也正在房内商量着。
“何兄,我都快等不及了,要不就让我去吧?”连军是个杀手,按理说应该是有足够的耐性才是,可是每次他想动手的时候,总被何义制止,他就看不出浪涛有什么不同?
“还是再等等吧!”何义就是这样的人,没有几分胜算他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难道何兄不相信我暗杀的手段?”连军的这个问题有些尖锐,一旦回答不当很可能酿成不必要的成果,因而何义觉得有必要再跟他通通气。
“何某当然是相信了,只是这次的对象是浪涛,我就不确定了!再说了,浪涛最近身边又多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福公子,还有蔡家两姐妹,这样一来的话,杨放那边基本是作废了!现如今,就连当地的知县也对浪涛另眼相看,我们再想动手就更是难了!”何义分析道。
“难道我们就没辙吗?”连军反问道。
“办法不是没有,距离此地的五十里外,有一座叫梁山伯的小山头,那里是强盗头目刀疤的地头。只要你花些银子,就不愁他们不动手。我估计了一下,浪涛等人最多两天就会到达那里,你事先做好埋伏,再加上刀疤的那些手下,成功的可能性也是不小!再说了,你大可以蒙面而去,这样的话,哪怕失败,你也可以把罪名全推给刀疤,反正刀疤的名声也不好,多一个又何妨,你说是吧,连兄?”何义的办法确实是要比暗杀强多了,而且还更安全!
“这么说的话,何兄你是不跟我一起去的喽?”连军觉得有必要问一下。
“我留在这,看还有没有机会出手?一旦被我抓住空隙,我就可以见缝插针,而连兄也可以省下一笔可观的费用,不是吗?”这只是其中的一层意思,更重要的是,他可以躲在暗处遥控,可怜连军被卖了还要帮他数钱,悲哀啊!
话说这头,苏柔正跟老牛在举杯痛饮呢!看着苏柔一杯接着一杯,老牛并没有直接去阻止道,而是换了另外的一种方式打断道,“苏柔啊,你是不是喜欢你浪大哥啊?”
“我也不知算不算,我只是知道跟浪大哥在一起很开心!”果然听到这话,苏柔手中的杯子总算是消停了一会儿,可打铁还得趁热呢,这不,“那你想不想跟你浪大哥成亲啊?”
“那倒没想过,我想我现在只是崇拜得要命,并没有说爱得难死难分的地步!再说了,别看浪大哥表面上常跟小婉姐姐斗嘴,可是暗地里两人可在乎对方了,尤其是浪大哥,那眼神就更是明显了,就连他自己也未察觉到这点呢!”苏柔分析道。
“没想到苏柔还挺聪明嘛,我还以为就我一个明眼人!”老牛为找到知己而感叹一声道。
“那是,我一向是如此,你才发现啊!”苏柔不禁夸啊,一夸她就上天了!
“你啊!”老牛也只是摇了摇头,一脸苦笑道。
过了不久,两人就离开了。老牛虽然是本地人,可是今天他倒不把苏柔往深山野外带,而是想着到小村庄那儿去。按他的想法,种地的农民是最朴实的,应该不会出现什么纷争。可谁想他刚踏进,就看到两伙人在比拼,拳脚就算了,可有得还动刀呢!
“住手!”苏柔喊道,可是没有人理她,见此一旁的老牛也跟着喊话,可是照样没人收手,仍旧是该打的打,该逃的逃,该砍的砍。
“岂有此理,敢不听姑奶奶的话,找打!”话毕苏柔就上前去制止,当然了她劝架的方式是打,试想受到她的袭击,别人能不还手吗?
于是,本来两个是敌人的对手,便暂时联盟,一同对抗苏柔这个女魔头。苏柔刚开始还为别人出手而愤怒,可一动起手来,她就上瘾了。因而打到后头,她连喊停的口号都不喊了,见人就打,只可惜这些人的功夫普通稀常,怎么可能是苏柔的对手?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出手围攻,苏柔的压力也变得大了。
见此,老牛也赶紧上来帮了她,可人实在是太多了,不一会,两人便又冲散了!这时,围攻的人数,愈发地凶狠了,只见他们中好几个人都拿着钢刀,而苏柔却只是一双拳头,但这还威胁不到她,只见苏柔一招就是一个,从来不用出到第二招。在混战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惨叫,众人一看,才发现地上躺下一个人,此时他已是断气了!
“是这个女的杀人,我们要报官!”一个看似跟死者感情甚好的兄弟指责道。
而有人带头,其他人也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注视在同一个人身上。
“不是我,我根本就没用过刀!”苏柔一脸无辜,让人心怜,只是此时众人却是把她看做杀人凶手,因而都无视了她的控诉。
“报官就报官,我们走!”既如此,那还不如主动些,最起码还有浪涛在做后盾。
此时,温知县是巴不得浪涛能多留些时辰,好让他能多向浪涛讨教些,只是客人要走,他也不好一再挽留,只是心下总是在期盼着下一次的到来。
“听公子一言,胜过万卷书啊!”温知县毕恭毕敬地说道。
“哪里,大人过奖了!”虽然温知县所得匪浅,但也不能把功劳全揽上身吧!
“大人,不好了,外头发生了一件杀人案。犯事的是一个紫衣女孩,我看她还喝了不少酒呢,我一靠近,就闻到了酒香!”就在这时,王捕头急匆匆地从外头赶了过来道。
“大人,如若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人很可能是我的一个朋友!大人若不介意的话,浪某想跟大人一起去!”浪涛一听这描述,就猜到了苏柔。
“浪公子有请!”温知县倒不介意浪涛介入,相反他正想把他拉入此案呢。
“浪大哥,你快点跟他们说啊,人不是我杀的!”苏柔一看浪涛,就急直呼道。
“苏柔,浪大哥郑重地问你一句,人可是你杀的?”浪涛一脸肃容,似是要公事公办。
“浪大哥,我只是看他们打架,才会去劝架的,那人确实不是我杀的!”苏柔张口就道。
“苏柔啊,你倒好!一劝就打人,一打就死人,真能惹事啊!”不三打趣道。
“就是,怎么哪里有难哪里就有你啊?”不四也跟着起哄道。
“既然人不是你杀的,那就好办了!”浪涛这会的面容才松弛了下来。
“浪大哥,就算那人是我杀的,你也能帮我脱罪是吧?”苏柔见此就又抛了一枚炸弹出来。
“你说呢?”浪涛没有直接回答,但明眼人都知道了他的态度。
“大人,不知那尸体现在何处?”浪涛明面是对温知县问道,其实这话是对王捕头说的。
“浪公子,请跟我来!”此事由王捕头经手,自然是他安排了!
“浪公子,这就是那尸体!”王捕头指着木架上的死者说道。
浪涛见此就上前检验,他先解开死者的衣物,好让那伤口能看得更清晰些。他反复地在伤口附近摸索,终于有了一条有用的线索了。
“大人,这人不是苏柔杀的!”浪涛这会才算是真正放下心中的大石头。
“浪公子,你可不能因为苏柔是你的朋友就?”温知县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道,“大人,请放心,浪某从不徇私舞弊!因此,我会替大人找到那真凶的!”
“浪公子的为人,本官还是信得过的!不知那真凶是谁?”温知县问道。
“大人,你先把闹事的一干人等押到此地,并让他们干点小活,也算是惩罚了他们聚众闹事的罪行,待会我自会告诉大人真相!”浪涛一副胸有成竹的作态,感染了温知县几人。
“好,那本官就看你了!”温知县虽然看不出浪涛葫芦里卖什么药,但他还是选择相信了他。
王捕头给他们安排的是木工活,因而他们需要削削木头,钻钻钉子之类的等等。
“王捕头,你看出什么门道了吗?”温知县是一头雾水,搞不清南北东西,就想问下人。
“没有啊,大人,我也不知在搞什么鬼?”王捕头更是百思不得其解道。
“注意他们的动作,要全神贯注才行!”不三不四又在一旁卖弄了,虽然他们不能直接说出凶手,但他们也知道他们家公子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