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炙夏抿泯薄唇,抚摸夏沫凉的脸蛋:“你那时候若是没让我看到,我也不会这么生气,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我保不住你,我保不住我爱的人!”
夏沫凉漂亮的脸庞皱了皱眉,翻身转过去睡,墨炙夏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呃,”夏沫凉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睡在墨炙夏的大床上,赶紧掀开被子起床。
“还知道起来啊!”墨炙夏坐在椅子上,审批着公文,天色已经临近黄昏。
“对不起,大人。”夏沫凉急忙跪下。
“你弟弟和姐姐来看你了。”墨炙夏缓缓吐出几字。
“他们,对我很失望吧?”夏沫凉苦涩的笑了。
“他们很担心你,本督已经让他们回去了,你安心好了。”墨炙夏揉了揉太阳穴,“你去给本督泡碗茶。”
“是。”夏沫凉推门走了出去,墨炙夏一摔手中的折子:“都是什么狗东西!竟然敢说教本督,一个个都不想活了!本督的人,怎么会任凭你们摆布!”
“大人,三思。”门口的心腹走进了门,跪下来请求。
“怎么,本督的事情你也要管么?”墨炙夏生气地问。
“大人,她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您大可以娶一个大家闺秀,一个小家碧玉,谁敢拦着您?为什么偏偏要为一个女人把人都得罪光了!”心腹说。
“本督向来就得罪人,多得罪一个少得罪一个没差,本督的事情,不需要你管!”墨炙夏一甩长鞭,刚刚进来看到这一幕的夏沫凉急忙冲了过来,鞭子打在她身上,夏沫凉吐了一口鲜血,盘子里的茶杯碎在地上。
眼看着夏沫凉就要倒在白瓷碎片上,墨炙夏眼疾手快的把她抱在了怀里。
“你这是做什么,找死么?”
“大人,他是你的心腹,他这么说都是为了您好,忠言逆耳,我这样的人,死有余辜。”夏沫凉闭上眼睛,又睁开,不让眼中的眼泪流出。
“你以为你是谁,可以左右本督的决定!”墨炙夏放开夏沫凉,夏沫凉跪坐在地上。
“大人若是执意如此,我就出去找个男人,座实这个罪名,不让大人为难。”夏沫凉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反正这么多传言,她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能帮上墨炙夏一点忙是一点。
“你,你就这么想男人么?昨天是谁叫着哭着让本督救你,今日又开始犯贱了么!”墨炙夏气的一手锤上了桌子,节骨分明的手开始流出血液。
“不是的,我只是想帮大人!”夏沫凉自从听说了外面人议论墨炙夏的话,就一直在担忧墨炙夏会不会因为谬论伤神,今日他这么暴怒,多半也是因为这件事。
“滚!”
“大人,你受伤了。”夏沫凉想进屋去那药箱。
“你给本督滚!”墨炙夏指着门外,声音大得离谱,“你想死,好,本督成全你,滚出去,本督现在不想见你!”
“是。”夏沫凉起身走了出去,步履蹒跚,淡出了墨炙夏眼帘,转身那一刻,泪如泉涌。
“九千岁,那姑娘是真心待你的。”杀谨出现在墨炙夏房内,此时墨炙夏正喝着闷酒,地上满是酒瓶。
“谁知道真心假意,情感这东西,太伤人。”墨炙夏又喝了一口酒,脸色很红,“就在几天前,我们还在一起那么开心,为什么,本督只是出去了一趟而已,怎么会出这么多变故?”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要相信夏姑娘,起码在我眼里,她是对你最好的人。”杀谨抢过墨炙夏的酒瓶,砸在地上,“我去叫她进来。”
“不准去!”墨炙夏吼道,“本督不准你去找她!不要让她看到本督狼狈的样子。”
“对不起,我这人,喜欢跟人反着干。”杀谨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夏沫凉推门进来。
“大人,别喝了。”见墨炙夏又拿起一瓶酒,夏沫凉扑了上来。
“你凭什么管我!”墨炙夏已经神智不清。
“因为我爱你。”夏沫凉搂住了墨炙夏的头,让墨炙夏在她怀里睡去。
夏沫凉的唇轻轻吻上墨炙夏的额头,拿起墨炙夏刚才拿的酒瓶,直接一口气喝完了酒,轻轻地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