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涟出去之后,夏沫凉便起身换了件衣服,起来疏通一下筋骨。梳妆台上有两个盘子,一个是装着华服的,一个装的是金步摇。夏沫凉的纤手抚上这些东西,心里溢出一种幸福的感觉。
“夫人,您的粥。”青涟推门进来。
“嗯,好,谢谢你。”夏沫凉走到桌子边上,接过粥,一点一点的吃起来。
“夫人,刚刚御史府的公子和大小姐来看您了。”青涟刚才路过大厅的时候看见了夏墨烯和夏沫萱。
“你去告诉他们,我马上就到。”夏沫凉喝碗粥,稍微在脸上化了点妆,然后去了大厅。
“妹妹/姐姐,你没事儿吧?”看见夏沫凉走了出来,夏沫萱和夏墨烯异口同声地问道。
“没事儿,就是染了风寒,休息了几天现在没事儿了。”
“妹妹没事儿就好,姐姐可担心了你好几天呢!”夏沫萱拍了拍夏沫凉的手,“既然妹妹没事儿了,姐姐这便回去了,这次还是弟弟带我逃出来的呢,一旦被发现就糟了。”
“姐姐回去吧,明日若是你来不了,让墨烯告诉我,我去找你。”
“这可使不得,明日白姨娘也会来的,四妹和我都能来。”夏沫萱笑了笑,“弟弟,走吧,别打扰你姐姐休息。”夏墨烯没和夏沫凉说上什么话,有些依依不舍。
“墨烯你早点休息吧,明日来府里好好玩上一天。”夏沫凉朝夏墨烯挥挥手,让他跟着夏沫萱一起走。
“嗯,姐姐再见。”夏墨烯被夏沫萱拉着淡出了夏沫凉的视线。
皇宫里。
“三皇子,别来无恙啊。”墨炙夏坐在椅子上,把玩儿着手中的长鞭。
“九千岁,可不知道您老人家找本皇子有什么事儿么?”君展卿笑咪咪的扇着手中的折扇,笑的一脸无辜。
“不知道,三皇子殿下五天前的中午在干什么呢?”墨炙夏的脸有些沉了下来,但是还带着笑意。
“这么久的事儿,自然是记不清了。”君展卿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嘲讽,只是一瞬之间,却还是被墨炙夏捕捉到了。
“是吗,那本督还得问问,三皇子的暗卫隐去哪了呢?”墨炙夏笑的跟狐狸一样,君展卿的脸一下子变得很是郁闷。
暗卫隐是三皇子自小的贴身暗卫,是他小时候的玩伴儿,情同手足,可以说,隐是君展卿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了。但隐却在一天前不见了,看来,是墨炙夏抓走了隐!
“你把隐抓去哪儿了?”君展卿拍案而起,眼中怒意滔天。
“他啊,现在,在三皇子的府上吧,本督又怎么会知道呢?随口问问罢了。”墨炙夏的眼中寒光一凛,“本督的人,只能由本督做主,他人管不得,看来这个道理,本督得再跟三皇子重声一边啊。”
“你别得意,只要太子哥哥做了皇位,你必定被抽筋扒皮,尸身挂在城楼上悬个三天三夜,再喂狗吃!”君展卿冷哼一声。
“看来,现在被抽筋扒皮的人可不是本督啊,再说了,皇上健在,你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让人听见,恐怕是死路一条吧!”墨炙夏的话阴森森的,让君展卿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呵,你不过就是父皇的一条狗,狗就是狗,永远变不成人。”
“狗起码比你好,人啊,有的时候不是人,连畜生都看不起。”墨炙夏不怒反笑,“再会,三皇子,今日与你畅谈很是舒心,本督先去照顾皇上了。”无视君展卿一张沉得发黑的脸,墨炙夏大步走出了御书房。
“哼!”君展卿使劲踢了墨炙夏坐的那把椅子,椅子翻倒在地,却是平息不了君展卿心中的怒火。突然想起了什么,君展卿匆匆离了宫,把要去看望皇上的事儿忘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