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见所有大臣都出去了,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渍:“白子墨,皇上呢?你们这又闹的哪一出?”
我们的吏部侍郎白子墨大人淡淡的拆下脸上的白布,边拆边扯开话题:“怕什么,我学皇上说话的神色不是学得挺像的吗?”
:“像是自然像了,可是不可能脸上长痱子长很久的,反正最多一个月,多的,我瞒不下去。”
:“哎,别介,最有诚信的张太医的话,那些迂腐的大臣绝对信,你就算说太严重要个十年八载的,那些人也还是信。”白子墨妖媚的脸显露,额头间一朵妖娆红色的奇异之花栩栩如生,他拂了拂发丝:“再者,皇上微服出巡,前去玉城彻查私盐案去了,叫我帮忙瞒着,你作为皇上的发小之一,不可能在这种危机时刻吃里扒外吧。”
:“不和你扯,白子墨,我提醒你一句,这是大罪,玉城私盐案那么多钦差都无故死去,你竟然敢让皇上去,皇上若是有事,你……”
:“知道了,大不了掉脑袋,下地府陪皇上去也是不错的。”白子墨不在意的邪笑着,脸色没个正经:“话说,张太医,你许久未曾来看过我了,不想我吗?”
:“白子墨,你给我严肃点行不行?”
:“好了,老是那么正经,我都受不了了,又有哪个女人受得了你,皇上那边,你还不相信皇上吗?你只要啊…帮我一起瞒着那些总想着挑皇上错处的大臣就行了,皇上新帝登基,一群人正虎视眈眈着呢!”白子墨道完,不再理会张太医,闭着眼沉沉睡去,他只叹,只能梦里想想纳兰君华(皇上)的查案经历了。
跳转至被救的黑衣人的地方
一名妖娆的黑衣女子给那仍然蒙着面的黑衣人捏着肩膀,黑衣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疑问道:“你是说给那人的毒药里掺了媚……药?”
女子得意的仰了仰头:“可不是喽,练药的时候不小心掉进去的,照你说的,他和一个小白脸的公子一起掉进陷阱了,恐怕里面正打得火热呢,你说当今皇上和一个男人……呵呵……”
“啪”黑衣人猛地起身甩了女子一个巴掌:“媚娘,你越来越爱自作主张了,哼……”
黑衣人冷哼一声就大步离开,一个眼神也吝啬的不给措愕的媚娘,媚娘很快反应过来快步跟着黑衣人:“少阁主。”
陷阱里,南宫羽殇向后缩了缩身子:“白子墨,你可冷静一点,你这是**,犯法的,别过来啊……”
纳兰君华靠近南宫羽殇几步,南宫羽殇就后退几步,最终抵在了墙上。
南宫羽殇紧紧的闭上了眼。
纳兰君华吐出温热的带着淡淡薄荷香的气息吹在南宫羽殇脸上,忽地他扭过头,往与南宫羽殇相反的地方缩行几步:“你……滚远一点。”
南宫羽殇愣神:这可是你说的哦,此等媚药极品是也,没有解药你就只能随便找个女人……否则内力再深后也靠边站,你这么君子这么柳下惠,我就不客气了。
南宫羽殇细细想好了之后,起身快步跑到一边靠着离纳兰君华最远地方的墙壁坐下,忽地发现这里的火光真的很小,透着的阴气逼人,黑,真的很黑。
南宫羽殇渐渐的有些害怕了,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喂,你陪我说说话嘛,我怕黑。”
:“闭嘴,我不想和你说话。”纳兰君华往南宫羽殇的地方吼了一声,这下,南宫羽殇是不怕了,气都气得胆大了。
你以为我想和你说话吗?真是的……
不久,纳兰君华传过来的一声声痛苦的闷哼吓了南宫羽殇几下,南宫羽殇好心提醒:“你的真气开始反噬了,不要用内力压制,否则会越来越难受。”
:“你……”纳兰君华虚弱兮兮的吐出一个字,南宫羽殇顿时心软,谁料他下一句就是微吼:“闭嘴。”
南宫羽殇不悦:“哼……”
墙壁的某个小孔外,少阁主欣赏着这一切:“这个家伙的自制力倒是不错,此等美人近在眼前,又身中媚药还能忍这么久。”
媚娘从另一个小孔朝里面望了望,虽说太黑望不清楚,也能瞧出蜷缩在一角的南宫羽殇披着墨发,身材娇小就是个女子,而且,是个有姿色的女子。
纳兰君华不甘的捶了一下地板:“娘亲被这个媚药害死,难道我也如此?嗯……呃……”
南宫羽殇只听见两个词,一个娘亲,一个害死,不由得,心底一阵辛酸,一种心头有着巨石压着的感觉另自己十分难受。
起身,南宫羽殇走近纳兰君华,他抬起眼眸:“你别过来……”
这句台词应该换我说才对吧。
:“现在就我能帮你,你应该不会甘心因为真气逆流而死在这里吧。”
纳兰君华猛地看向南宫羽殇,二话不说,起身拉过南宫羽殇吻住她的赤唇,没有口红,没有脂粉的味道,纳兰君华竟是不怎么的厌恶这个女子。
南宫羽殇措愕,她的一番深情款款,感天动地,励志救人,舍己为人的发言还没说完呢?神马情况?
她只有一个感想:这个男人好粗暴……
南宫羽殇逐渐闭上睁大的眼,手却还是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纳兰君华眼神迷离的停下,挑起南宫羽殇的下巴:“女人,我许你未来……”
纳兰君华伸手揽过南宫羽殇,解开她腰间的白色带子。
南宫羽殇毫不在意的笑笑:你们古代男人许的未来太不可靠。
外面的少阁主垂下眼帘:“给他解毒,说什么,也不准他动那个女人。”气愤的迈着步子离开,媚娘不由得有些嫉妒南宫羽殇,手中闪着银光,她丢出一颗球体的银珠,落地炸出一缕轻烟,南宫羽殇正想反驳纳兰君华,说一句不用,但是下一瞬翻了个白眼就昏睡过去……
媚娘按下机关,一扇石门升起,她立马吩咐旁边的人把两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