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要是知道解蛊,那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如花看到拓跋胡还在嚣张,于是走到他面前,大声说道。
“你……你什么意思?我下的蛊,我不能解,难道你能?”拓跋胡警惕的看着如花,虽然他脑子不清醒,但是他还不傻。现在他能活着,就是因为自己能够解那个妖女夫君的蛊毒。万一他连这点价值都没有了,那么他就一定活不长了。
“呵呵,那你说你知道,你现在解一个试下看呐。”如花不屑的嗤笑,然后示意他看宫倾城。现在人就在这里,你解一个啊。
“你……我现在身体虚弱,解不了蛊,还不把我松开。”惊讶了一下,拓跋胡才继续说道。一般中了蛊的人,身体都会逐渐消瘦,但是为什么眼前这个人没有,难道神医真的有办法抵抗蛊毒不成。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中了蛊毒的热身体日渐消瘦,是因为毒素的作用。而宫倾城由于以前长期中毒,珍奇的药材吃了不少,对毒素本来就有了一定的抵抗力,后来因为洛之水给他服用了千年血莲,更是万中无一的宝贝。所以只要蛊毒不发作,宫倾城就会性命无忧,这也是一开始洛之水便废了拓跋胡的原因,不让他有机会催动毒蛊。
“子墨,你需要他身上的什么?不用客气,随意拿。”洛之水冷冷的看着拓跋胡,然后转过头对凌子墨说道。对于一个到了现在还看不出形势的人,她已经无话可说。
“你,妖女,你到底什么意思?”拓跋胡听到洛之水的话,不知怎么的,浑身都是冷意。难道她也不相信自己可以解蛊了么?万一这样,那自己今天不是非死不可了?
“没什么意思,要不要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最近你都很累吧?以后你就能长眠了,我想这对于你来说,一定是一个顶好的消息。”洛之水靠近拓跋胡,眼底全是杀意。对于这样一个人,根本就不需要仁慈。“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你明明能够解蛊,而且是我唯一的希望,为什么我还要杀了你对不对?那你好好听着,千万可别吐血。我早就知道你不能解蛊了,留着你的命,不过是因为你是解蛊的引子。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嘛,当然是……你自己亲口告诉我的。”
“你早就知道?不……这不可能,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怎么可能亲口告诉你,你就是一个妖女。”拓跋胡有些精神崩溃,自己一直坚信的事情这么轻易就被洛之水摧垮了,而且自己将要付出的代价,是自己的命。
“妖女?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才是神医莫非,他不过是我的相公罢了。你的野心牵连了我的相公,那么你的死就不足惜了。毕竟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野心付出代价,让剩下的人知道什么是自己该做的,什么是自己不应该妄想的。”洛之水浑身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意,却不知有人听了她的话,心里都在泣血。
“如花,叫人把他的嘴堵上,现在他什么都不用说了。子墨,麻烦你了。”洛之水厌恶的离开拓跋胡,然后对如花和凌子墨说道。
“是,主子。”如花早就看不惯拓跋胡了,估计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其实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东西,就是三滴心头血罢了。”凌子墨面无表情的说道,随后准备杀人取血,好像在他的眼里,拓跋胡根本就不是一条人命一般。
“心头血么?他怎么可以死的这么痛快呢?他的那些宝贝我还专门留了一些给他呢。”洛之水拉住凌子墨的手,阻止了他将要挥下的刀。
如花跟王后昏迷这段期间,拓跋胡不知道用残忍的手段杀死了多少无辜的性命。这样死,也太便宜他了。
“水儿的意思是?”凌子墨看着洛之水牵着的手,觉得这样就够了。不如就以这个身份待在她身边吧,不管怎样,都是她的好朋友,这对于他来说已经够奢侈了。
“别忘了我是谁,作为神医莫非,要是没有办法让人活着取出心头血,那还叫什么神医?”洛之水阴森森的看着拓跋胡,表面上好像救了他一命,实际上是把他推向了更加恐怖的深渊。
“我……我不要,你这个妖女,你这个恶魔,直接杀了我吧。”那些蛊虫有多么恐怖,恐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因为他曾经看到过无数的人死在那些宝贝嘴里,男女老少,什么人都有。但是他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不服从他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很吵。”洛之水一根银针直接封住了拓跋胡的嘴,然后开始用银针取血。虽然是心头取血,但是只要不是失血过多,就不会伤及性命。
很快洛之水就取出了三弟心头血,然后叫人把拓跋胡押回了大牢,等宫倾城好了之后,再来收拾他。
“我可以进去看着么?”洛之水看到凌子墨带着宫倾城进屋,突然想要进去陪着。
“解蛊的过程可能有些凶险,你进去之后反而不方便,就在外面等着吧,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健康的相公的。”凌子墨微笑着说道,只是笑容里稍微有几分苦涩。
解蛊的过程的确是凶险万分,一不注意可能他就出不来了。但若是牺牲自己,可以救活她在意的人,也算是值了吧。
“子墨,也要保重自己。若是一命换一命,也轮不到你,明白么?”洛之水看着凌子墨,认真的说道。“若是你有什么事,我不会感激,只会恨你。如果实在是不行,我们还可以再想办法。”
“放心,有水儿这句话,我怎么也不会丢了自己这条珍贵的命的。”凌子墨轻松的笑着,随后进屋。
“倾城,你也一定要平安出来,否则那个盛世婚礼就别想要了。”洛之水看着宫倾城,不放心的说道。凌子墨的表情这么凝重,她就知道这次解蛊一定不简单。失传了这么几百年的蛊毒,哪儿是这么容易就能解了的。
“水儿放心,那个婚礼,你是无论如何都要给我的。”宫倾城抱了一下洛之水,希望她不要担心。若是真的有什么万一,就算是他死,他也不会让凌子墨有什么事情。因为他不能让水儿愧疚另一个男人,也不希望水儿一辈子都记住另外一个男人。但是无论如何,他都希望自己能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