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过后,曹洪和高顺已经引兵归来。此时只感觉大地在颤抖,地面上的土块石子在欢快的跳动。
前面的三排弩手屏气凝神,各个都紧握着手中弩器,手心都溢出了汗水。
曹洪和高顺带领着骑兵回到两翼,黑压压的黄巾军五万步兵方阵便出现在了汉军眼前,本来就被这撼动大地的进军所震撼,现在看到那没有尽头的黄巾军更加紧张不已。
黄巾军已经来到了五百步外,曹操身后的夏侯惇紧张的咽了口吐沫,擦了把额头的汗水说:“孟德,还不下令?”
曹操面色冷峻,好无慌张之色,与其他两万汉军格格不入。曹操说:“还不够。”
一旁的鼓手紧张的满头大汗,手掌早就被汗水浸湿,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此时黄巾军气势汹汹的冲到了四百步外。
一面杀气震天,一面萧默寂静。
还有三百步,所有汉军士兵的心脏都仿佛停止了跳动。
曹操手中将旗一挥,大喊道:“射箭。”
鼓手奋力击鼓,顿时鼓声震天。将令在一个个分队将领口中传递。
只见第一排弩手同时扣动扳机,无数箭矢飞射而出,密密麻麻射向黄巾军。曹操早就有令,教弩手对准黄巾军中穿着兵甲的射击。虽然不能箭无虚发,单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汉军第一排弩手射完后,迅速撤到最后面安装箭矢,后两排赶忙换到前面,现在的第一排早就准备好了,又是扣动扳机。依次交替,一排排换着装箭,射击。
再看黄巾军,跌倒一片,死伤无数。后面的有些人被倒地的黄巾军绊倒,又被后军践踏,又不知多少人因此丧命。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黄巾军终于踩着战友的尸体冲到了汉军五十步外。曹操令旗一挥,鼓点节奏变换,弩手迅速向步兵方阵的后侧两翼撤去。步兵方阵迎上了黄巾军。步兵方阵第一排各个手持大盾,大盾足有一人高。盾牌连作一片组成一面盾墙。后面两排士兵,手持长矛,此时将长矛,从盾墙缝隙中伸到外面。盾墙上面就布满了矛头。
黄巾军的冲锋直接被这密不透风的刺猬盾墙挡住。黄巾军的装备残破,根本无法破盾。
汉军的盾墙方阵直接向前碾压,所过之处,黄巾军毫无抵抗之力。黄巾军只好分散到两翼想从两侧突进去,可是两侧的弩手早就等候在此,绕过来的黄巾军都被射成了筛子。就在黄巾军混乱不堪之时,曹洪和高顺的两队骑兵已经绕到了黄巾军的两侧,此时找准时机,冲杀入黄巾军镇中,黄巾军瞬间溃不成军,两队骑兵一阵冲锋过后,盾墙打开,后方的步兵方阵冲杀上来。此时的黄巾军早就一盘散沙,三人组阵型早就溃散,不是死了一个,就是掉队两个的,根本组织不起来。此刻面对装备精良的汉军步兵,就如同羔羊与猛虎。大多数黄巾军手中的武器就是锄头,木棍,面对全身铁甲铁盔的汉军步兵几乎没有杀伤力,而武器精良的三人组杀手锏在刚才的射击和骑兵冲杀中几乎都被针对性击杀。此刻的黄巾军只有任人宰割。
小半个时辰过后,黄巾军主帅下令鸣金收兵。残余的黄巾军落荒而逃。曹操即可下令停止追杀,打扫战场回城。
阳翟城,太守府内。皇甫嵩和朱雋领着诸将迎接凯旋而归的曹操等人。
曹操走上前拱手说:“禀告老将军,我军斩首贼众两万三千,俘虏八千。大获全胜。”
皇甫嵩赶忙走上前,拉过曹操的手,笑着说:“多亏孟德,我一定要上奏朝廷,好好奖赏你。”
曹操笑着说:“老将军抬爱了,这都是孟德该做的。再说了黄巾军只是败了两次,主力还在。现在还不是邀功的时候。”
皇甫嵩说:“好好,孟德说的极是,你出战辛苦了,快去好好休息吧!准备再战。”
曹操行礼说:“那孟德就先退下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太守府。皇甫嵩看着曹操的背影,轻抚着胡须说:“此子前途不可限量。”
朱雋点点头说:“这天下苍生说不准都要依仗此人了。”
HB冀州邺城外,黄巾营寨,中军营帐内。
地公将军张宝坐在上首,其余的黄巾将令坐在营帐两侧。他们在讨论如何攻城。
这时候一个士兵来报,张宝摆摆手示意他说来。士兵拱手说:“一个自称HB侠士的人带着数百人前来投奔。”
张宝说:“这是好事,马Y义你去看看,替我接待人家,不要怠慢了。”
一个五大三粗的将领起身拱手道:“属下遵命。”
说完走出营帐。
黄巾军营寨外,刘备和自己的两个兄弟关羽张飞在那里等候。马Y义此时从营寨里走出来。
马Y义在传令兵的指引下来到刘关张面前。那传令兵说:“这是我们地公将军的副将,马Y义将军。”
刘备拱手道:“见过将军。”
马Y义还礼道:“客气了,既然来投奔黄巾军,就是一路人,大家都是兄弟。”
马Y义看着刘备仪表不凡,后面的张飞和关羽更是高大威猛。心生招揽之意。
刘备微微一笑:“做兄弟嘛?我看还是算了吧。”
马Y义一听,顿感诧异,这话什么意思。就在此时,刘备拔出配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剑砍过马Y义的脖子,马Y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在惊恐之中,脑袋就和身体分家了,脖子里的鲜血如同火山般喷射而出。那传令兵早就吓傻在当场,张飞关羽上前三下五除二便把*马Y义带来的几个士兵解决了。
刘备捡起马Y义的脑袋说:“这个可是通往邺城的通行证,我给郡守大人的礼物。”
幽州辽东郡某个村庄里。
卢明坐在街道旁啃着馒头。突然传来呼救声,卢明起身看到一个民妇衣衫不整的跑过来,面色惊恐,嘴里直喊救命,后面几个头戴黄巾的人在穷追不舍,一脸猥琐的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