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国帝都,天武阁阮东成,搜罗了上百各色美女,当然多是熟女,由此可见其与众不同的爱好及审美观。
一风骚女仆走进去,跪下道:“少主,五色学院迁出皇州,不知所踪。八大圣地,金被灭后,其余圣地结盟,连成一片,退守天龙山脉。阁主大人来讯问你,对传说中存在于荒州中的信仰之矿脉可有眉目,这关系,武机阁称霸天下的资源。”
“婉儿,传讯,在下正深查,在乾帝都没有信仰之力的凝聚,我要到其他各地走走。”
“是,少主。”
这时,一壮汉道:“少主,九州信仰之矿脉,乃是天意所属,这荒州连灵脉都没有,信仰之力怎么会存在这里。”
“千年来,我天武阁找遍了各处密地,各处灵脉,不惜于八大圣地开战,逼迫他们离开传承之地,依然没有找到,现只有荒州了,这个贫瘠之地,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少主所言极是,老奴受教了。不过,少主,在这批女仆中有一个女人誓死不从。”
“谁?”
“云姬,乾国罪公主。有情报说,她的儿子武卧龙为荒州最大势力之主,武国皇帝。”
“凡人的皇帝,蝼蚁之主,又能怎样?那就带上她,前往洛阳府,不听话就灭了他们。”
“少主,这武卧龙不可小觑,据闻是个修炼天才,是帝门之人。”
“帝门,这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什么仙缘,狗屁。阮平,你带人灭之。”
“是,少主。我天武阁天都卫近日就可侵入荒州。”
非金丹修士,不入天都卫。
洛阳府,百废待兴,这里是武帝国的都城,洛城四面环山,高空俯瞰,如同一条巨龙,是荒州几处著名的龙脉,风水格局很好。乾帝国一些坟茔之地就在这洛阳府。
这时,在洛阳府官道上,一行人风行电驰,少年,丰神如玉,气质潇洒,似一柄利剑出鞘,锐气毕露。二名少女,美若天仙,肌肤雪白,长发飞瀑,身段苗条,令行人惊艳,发呆。后随一队武士,杀气腾腾。
这少年正是武国传说中的皇帝,武卧龙。
妖红衣道:“卧龙,快到洛城了,你确定来得及。”
“怎么都要赌上一把,这天下没有什么不可交易的事。”
魏雪瑶道:“希望表嫂不要被野心蒙蔽善心,以武国皇后之尊,出卖卧龙,与那贼子阮东成达成协议。”
“她一个弱女子,欺我年少,阮东成乃是元婴后期大修士,荒州何人可阻?她怎么杀的了,只有一个解释,她要投靠阮东成。”
妖红衣道:“这样的女子,必须杀掉。”
武卧龙道:“那倒不至于,是个治国好手,令无数男儿汗颜,善抓机遇,如此女子,我们要阻止其走出最后一步。善恶一念间。”
洛城,一处宫殿中,诸多文武官员,齐声恭贺道:“今日军师,贵为皇后,实乃普天同庆,我大武必兴,天下归心。”
利萍道:“毕竟是凡人的国度,在高级修士面前,如土鸡瓦狗。现天武阁少主阮东成在帝都,若与乾国联合,要反击我们,我等很快就会亡国,这天下大同,人人平等之局面不复存在,诸位会沦为被奴役的命运。”
一老汉上前道:“依娘娘军师之意,当如何?”
“倾尽所有,投其所好,以结其心,如此我武国可万年长存,诸位的理想及富贵皆可保全。”
“全凭军师安排,全凭娘娘安排。”众大臣皆附议。
如今的利萍,雍容华贵,大方得体,恢复其久居人上的气质。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我反对。这是与虎谋皮,取死之道,难道这就是利萍要为我送来阮东成脑袋的办法吗?”
“大胆。”
“找死,你敢藐视娘娘。”
武卧龙笑道:“我是来迟还是来早了,利萍,好手段。话就不点破了,来此自然就有办法对付阮东成,也是怕你做错事,选错路,葬送大好局面。当然现阶段我虽怒发冲冠,没有十足把握对付天武阁。只好装一会孙子。”
“那陛下该如何应对呢?”
哈哈,武卧龙大笑道:“陛下,我等不是追求人人平等,保护弱小吗?岂可重走老路,还是叫我卧龙吧。”
“见过武帝。”诸大臣都跪下,这是他们第一次见这个神秘的皇帝,早就忘记了,在他们心中主子是利萍。
“都起来吧,以后天下废除跪拜礼,百姓见皇帝只需弯腰礼就可以了。下去吧,我有重要的家事私谈。”
诸大臣都对这个如同邻家男孩的少年,生出了几分亲近,一见面武卧龙就尝试收复人心。
“遵命。”
等大殿只剩下利萍,妖红衣,魏雪瑶后,几人短暂的沉默。
魏雪瑶问:“表嫂,如果我们赶不及,你会出卖卧龙,来换取你地位的永固吗?”
“会,当我听说天武阁的强大,乾都投靠后,我就决定了。因为我不想再做奴隶,当然你们有好的办法,我也很乐意。”
武卧龙惊讶地望了一眼利萍,没想到这个女人竟会坦然承认,真是看不明白。
妖红衣道:“你对卧龙起了杀心,想用他的脑袋来做交易,不怕我们的报复,杀了你。”
利萍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武卧龙道:“你到底会是一只狗,还是一只狼呢?看不明白。不过我希望你选择忠心于我,对于你的过去我很同情,对于未来我充满希望。至于那阮东成,既然辱我母亲,等我修为上去了,会点他的天灯。现在嘛,却要送出一份大礼,一部高级别的修炼功法,混元一气功,来换取母亲,荒州的休养生息。”
利萍道:“混元一气功,什么级别?”
“你也可以修炼。是超越了九州所有修炼体系的功法,算是天级功法。”
“传说中的天级功法?”
“档次也许更高,这件事你去办,相信比我的脑袋更有说服力,更能打动人心。”
利萍道:“卧龙,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一个恬不知耻的女人,我曾为别人的王妃,后为奴隶,不知被多少人凌辱,感觉配不上你,只是我喜欢权力,只有这样,才感觉自己是个人,有些微不足道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