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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走马观花法兰西

应法国达能集团总部的邀请,我参加金桥开发区管委会出访团于2012年6月27日出访法国。

在法航飞机上

执行航班任务的是空客330机型,足有400多旅客。如今乘坐法航的中国人越来越多,可能公司方面也有要求,法航空乘小姐都能进行简单的中文对话,所以大致的沟通不是问题。给我的感觉法航空乘小姐都很敬业,只要有需求,她们立刻就会来到你身边。我旁边乘客座位前的显示屏出了故障,负责我们区域的空乘小姐耐心地帮助调试。在用餐期间,她殷勤地为乘客服务,忙个不停。跟中国民航相比,法航的服务质量应该说是一流的。

法国是盛产葡萄美酒的国度,在法航飞机上,葡萄酒敞开供应,想喝多少就喝多少。餐车上摆放的小瓶精装葡萄酒,味道还不错。同行的两位大开酒戒,竟喝了6瓶!

从上海到巴黎要整整飞12个小时。仅靠看杂志、吃东西和睡觉难以打发全部时间,时间实在过于富余。无聊的我就观察研究起机舱现象。这个航班上外籍乘客很多,好多人带了孩子粗粗估算至少有20多个。我发现两个有趣现象:一是外籍儿童虽然长距离飞行,但大多数不哭不闹。而前两排的一个中国儿童,那撕肝裂肺般的哭声实在让人揪心和烦躁。二是外籍儿童大都不戴眼镜。而好几个中国儿童年纪小小却戴上了眼镜,给人少年老成和从小视力就不健康的感觉。

这两个现象折射中国式教育的后果。从80年代初开始,中国实行独生子女政策。中国父母更加把子女视为掌上明珠,过度的宠爱造成子女性格的任性、独尊和自私。就说我前排的那个哭闹的孩子,无论母亲如何哄他,就是不买帐,越闹越凶,母亲毫无办法。再说近视的问题。中国从小学开始,学习负担就很重,老师和家长要求学生(子女)不停地看书、做作业,长期以往,不近视才怪呢。而外国特别是欧美国家,实行的是自由式、开放式教育,孩子们有充分的时间享受户外活动的乐趣,晚上恐怕也用不着熬夜做作业,视力自然就得到保护,因而近视率就低。唉,可怕可悲的中国式教育!

巴黎印象

埃菲尔铁塔、巴黎圣母院、卢浮宫、凯旋门……这些世界著名的文化古迹,构成巴黎一道道能勾起人们无限想象力的独特风景。而我们团在巴黎就住在距埃菲尔铁塔步行两分钟的酒店。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与这一著名的古迹进行了零距离接触。

铁塔的四个底基均用大理石砌成,每个底基都有半个篮球场大。底基里面还有房间,据说是铁塔的设备维修间和工作人员办公的地方。四个底基中间是个很大的空地,足有三分之二个足球场大。那天工人们正在检修,不让进去。铁塔的中部用金色书写着一圈字母,据说是铁塔设计者和制造安装者的名字,好让后世人永远记住他们的伟大功勋。到巴黎卢浮宫不能不去。卢浮宫给我的印象一是大,二是文物多,反映宗教题材的油画占了好大一部分。我看到一个手捧圣经的女青年,正在油画前专心研读,我猜想她是不是拿油画中的情节与圣经里的讲述进行比照?参观卢浮宫的人来自世界各地,人们到这里增长知识,接受历史文化、宗教文化的熏陶。票价比故宫便宜。乘船游塞纳河是个不错的选择,不用劳顿便可将埃菲尔铁塔、巴黎圣母院、卢浮宫等景点尽收眼底。沿途经过十几座桥,设计风格各不相同,每人都将相机拍了个电池电量用光。

参观卢浮宫前导游小黄停车时不慎与前面一部车发生了碰刮,大家担心这下惹麻烦了。没想到小黄若无其事,笑着说,在巴黎车与车小碰刮不当一回事,不会找对方的麻烦,不信我再碰一次你们看看,说罢真的一脚油门碰了一下前面停的车。我赶紧制止,心想,这要是在国内,两个车主还不吵个天翻地覆!巴黎人的文明素质真是高呀。

巴黎是购买世界名牌商品的天堂。这个机会我们一行当然不会错过。然而这一过程也不轻松,对我们这些男人来说甚至还是痛苦。太贵的买不起或不敢买,便宜一点的又怕买回去老婆不满意。置身琳琅满目、珠光宝气的各种奢侈品中,我看花了眼,也傻了眼,不知如何下手。结果计划给老婆买的拎包在巴黎未买成,倒是在法国南部的嘎纳下决心买了一款拎包,回国后她还不太满意,真是吃力不讨好。在巴黎春天、老佛爷等大百货商店到处是中国人的身影,出手阔掉,而且购买数量惊人,见到如此景象,欧洲人对中国人真是又爱又恨。

法国南部一瞥

从巴黎到法国南部城市阿尼维翁,我们是坐火车去的。我还是第一次在国外在欧洲乘坐火车,颇有点新鲜感。法国的列车设施跟目前中国的列车差不多,只是看不见列车服务员。列车途经的农村,土地肥沃,耕作精良,远看就像一块块绿色的地毯。法国农业已现代化,加之自然灾害少,成为向欧盟其他国家大量出口优质农产品的主要国家。

在阿尼维翁,我们参观了著名的断桥和建于十四世纪的教堂、城堡。第二天驱车前往嘎纳。嘎纳是个不大的小镇,因法国电影节在此举办而著名。嘎纳的海边到处是身着比基尼的女郎,人们尽情享受地中海的阳光和海浪。港口停满造价数亿元的豪华游艇。导游告诉我们,迷人的地中海培育了无数喜欢休闲不喜欢工作的懒汉,这恐怕是欧债危机发生的重要原因。细细一想,他的话还真有些道理,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不都是地中海沿岸国家么。

尼斯是个美丽的海滨城市,与意大利很近。我们住的酒店就在海边。当晚我们在露天的海鲜排档就餐。这里热闹非凡,每个店都摆放了大尺寸的液晶电视机,身边不时走过脸上贴着意大利国旗或西班牙国旗的少男少女,原来意大利队与西班牙队将于七时三十分进行足球欧锦赛决赛!导游说,万一意大利输了,这里意大利球迷多,可能会闹事。我们便打消了在海鲜排档一边喝啤酒一边看球赛的念头,就餐结束就乖乖回到了酒店。没想到意大利队那么不堪一击,竟以零比四落败,在法国的意大利球迷连闹事都不好意思闹了。

第二天,顺便玩了一下摩纳哥。这是个袖珍小国,只有1.9平方公里,人口4万不到,然而人均GDP却达到近一万美元!富得简直流油。由于两国间没有海关,进出就像国内从苏州到无锡那样方便。在摩纳哥随处可见警察,所以感到非常安全。听说此地赌场很有名,当我们进去一问,方知要下午二时才开张。而皇宫的换岗仪式也因为时间不对没看成。

结束南部之行时回想出发前旅行社的建议是有道理的,那就是浪漫而休闲的法国南部最能体现法国特点,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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