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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约

这个世界有很多东西都是难以让人相信的,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把它看得透彻;这个世界也有很多东西是我们无法控制的,因为在那个单薄的年代,我们除了力所能及,就再也没有多余的力量去左右我们之外的事情;但是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多东西带给着我们美好,就好像大嘴巴亲吻了小樱桃,就好像我用手轻轻勾起你的腰。

这次,王聪和楠姐又迷信了一把。

“约吗?”王聪挑动着眉毛,话语里充满挑逗的意思。

“约!当然约了,何‘约’不为呢?”西楠的话显然被刺激到了大脑,在听到那句“约吗”之后瞬间做出了一个心理埋藏了好久的决定。

现实就是这样,那些人们潜意识里认为“不好意思”的事情,会在爱的人面前变得格外小心。因为或许不小心出了乱子就是一场不可挽回的悲剧,这叫做爱情。而潜意识里感觉不好意思的事情,在爱的人面前暴露的一览无余,这叫做婚姻,而且是“大意”的婚姻;细心的婚姻是需要有秘密来经营的。

没人会去想这些,就像人们总是会被一些当前的东西冲昏头脑一样。

说来也巧的很,在他们决定再“约”一次的当天,王主任却突然出现了。

他像“谜”一样地出现了,因为从那些正在走路看到他突然止住了脚步的学生可以看出来。他们惊讶的表情不亚于看恐怖小说时,突然被别人拍了一下肩膀。当然,少数的另类却看到了很多希望,因为他们享受着生活波澜不平所带来的快感。

一时间,主任又走向了人们舆论的风浪尖口。“我猜,主任中的五百万估计是花完了,这不回来了嘛!”“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五百万啊,不可能花这么快的,一定还有隐情!”“你可别忘了,要是给女人花可就说不准喽!”“哈哈,王主任估计是被一起私奔的女的甩了吧,看他满脸的沮丧和失落,对,我猜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如果单纯地把主任的面部表情解读为是沮丧和失落,那就是大错特错错上加错了,”只见王聪班级里面的一个女生说道,“我今天去行政楼的时候,看到校长狠狠批了他。但是具体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人们只是好奇,只是在猜想,没有人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值得让校长如此对主任动容。大家所知道的就是,以前校长和主任关系很好,虽然是上下属关系,但是可以说无话不谈吧。这次就连王聪他们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人说,恐怖的事情就要来了!

可是,Whocares!?

当天,王聪和西楠再次约好,老地方,7号楼第7班教室。你懂的!

当天晚上下晚自习,人们迅速逃离这个充满着书卷气息的地方,像逃离着命运。有的三五成群,谈论着“快乐男声”的谁谁最帅,猜他一定会走到最后。有的人单着身,拎着一个大容量的水杯,决定去打水的地方接一杯水再回寝室。有很多生活作息规律的人,赶紧跑回寝室,准备洗漱睡觉。还有个别的,让自己的“歌声”充斥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里、人们的耳畔、和一些阳光终年找不到的地方,然后女生寝室引起了片刻的小讨论,哈哈两声之后就继续做自己琐碎的事情;但是有时候也会听到有女生高声回复一下。这时候发出第一手呐喊的男生就更起劲了,可是结果,却没了下文。当然也会有一些人,晚走一会,因为他们这样认为,“如果我每天晚自习之后多学习十分钟,那么一年下来我就会比别人多学好多好多东西,那么我就会远远把别人落在后面,让他们望尘莫及。这样的话,高考的时候,我就会甩下几万人、、、、、、”

王聪现在会认为这样的逻辑很可笑。首先,多学不一定会多得,努力了不一定会有结果,用他自己的一句话就是“便秘了,挤半天,有用吗?”其次,学习有聪明的脑子就够了。别人十分钟学会的东西,自己一分钟就能学会,与其花更多时间学习已经会了的东西,不如给自己的生活增加点色调。当然,这样的话只是适用于那些头脑好使的人。最后,每天多学了十分钟,是不是洗漱的时间就少了;每天多学十分钟,一年累计起来就比别人少刷同样时间的牙齿,那么若干年后,是不是会比别人制造更多的“尾气”呢?

说罢,那些晚走的学生起身了,因为再不离开,晚上就只能睡在这里了。

“要不我们在这里吧,被锁在这里,不去7号楼了?”王聪像打了鸡血一样,突然变得兴奋起来。

“罢了,罢了。傻乎乎了一次,怎么能傻乎乎第二次呢!”因为王聪曾经给西楠讲述过自己的“英勇历史”——夜不归宿,在教室过的夜。当时西楠问他为什么,他很潇洒得回答道:“不为什么啊,因为想体验一下在班里睡觉的感觉。不是有人说过吗,没有旷课就不是真正的上过学,没有挂科也不是真正地上过大学,在班里睡觉也是如此啊。”“你不是还没有上大学呢吗?”“这你就不懂了,我表哥上大学了,他告诉我的。”“哎,对了,王聪,你要考哪里啊、、、、、、”

这就是王聪的光荣历史。

当王聪还意淫在历史的美好中,西楠一巴掌把他打回了现实,“该走了!”

“今天真算不上什么好日子,”刚走出教学楼,西楠说道,“阴天了!”

话毕,一阵有点冷的风打在她的脸上。“王聪!快来,快来!”她又突然喊道。

“疯了吗你,这么大声干嘛,被发现就完了”王聪一边“呵斥”,一边走过来,“发生什么了?”语气渐渐恢复平静。

“我的眼、、、、、、刚才刮风了,又流泪了。”

“别揉,用纸巾。”他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纸巾,“今天天气有点不好,上晚自习还不这样呢,说变就变了。”

西楠喜欢王聪细心温柔的样子。在他为自己擦干眼泪的时候,西楠一把搂住了王聪。

虽然看不到,但是王聪明显感觉到一片红晕跑到了自己脸上,毫无征兆地。“眼泪是眼睛的尿液,”因为不喜欢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所以王聪一时间想了一个很幽默同时很恰当的理由,“你可别都擦到我的衣服上面啊!”说罢,他还笑了两声,以防止刚才这句话达不到幽默而造成的尴尬。

西楠当然会笑了。自己心情好了,听到什么都是高兴的,更何况是王聪讲笑话呢。

西楠不但高兴了,而且很高兴了。你恶心,我要证明比你还恶心,“那我就喜欢在你身上擦‘尿液’,不可以吗?哈哈。”西楠话还没说完,王聪就已经跑远了。

这时的天空黑压压一片,不像晴天时能看到云朵的轮廓。但是它们有共同的一个特点,就是可以模糊地感知一片天空的颜色。而颜色深的,就是阴天的地方。远处的寝室楼,在此时看来,就像一座散发着暗淡光芒的古堡,氛围祥和而宁静。这情景,就像是夏日白天下雨一样,这边下雨,另一边不下,站在交界处的位置,感觉很奇妙。可是,这夜晚所营造的两者之间的交界处却不好发现,或者说根本就发现不了。因为白天可以看到雨滴的痕迹,夜晚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西楠追了过去,没有察觉到一丝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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