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今天很早下班,刚进家门,就看到西月穿着圣真斗的衬衫坐在餐桌前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安阳脱了鞋子,躺在沙发上,西月忙活了一会也没理睬安阳,走回自己的卧室。
安阳和西月都喜欢了彼此不理睬,现在是不得不住在一个屋檐下,谁让圣真斗是个老好人呢。
安阳看了看手机,平日里即使是不说话也是闲不住的一个人,今天这么早回家,还很消沉的躺在沙发上,西月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西月从冰箱取出2听可乐,很冰,放在安阳的头上,漫不经心的说着:“今天这是太阳从北面出来的吗?难得安大少这么清闲。”
安阳打开可乐,咕噜咕噜的喝了半天,打了个气嗝:“是啊,我就是一闲人。”
西月听这话有点不对,按正常情况下安阳是一定会反击回来的,安静的坐在安阳对面:“你怎么了?怪怪的呢?”
安阳摆弄着手机:“没什么,可能是最近没和女孩子约会,太寂寞了。”
西月一个白眼扔过来,心语:“好心好意关心关心你,死性不改。”西月没意思的去浴室敷面膜,做美容。
圣真斗开门进来,看见安阳躺在沙发上,脱了外套朝自己房间走去。
安阳歪着头:“真斗,吃晚餐了吗?”
圣真斗松松领带,停住脚步:“哦,吃过了。”
安阳还继续问:“和谁一起去的?”
圣真斗本来就是个不擅长撒谎的人,摆弄着自己衬衫的领口:“大学同学,没事聚聚。”
安阳低着眼睛,不再继续问了,也没再和圣真斗搭话,朝自己的房间走回去。
圣真斗有些过意不去,安阳不单单是自己的同事,也是从小就认识的青梅竹马,对他撒谎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心情很低落的也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夜泽家
夜泽和他们2人吃过饭以后,也直接回家了,家里依然是冷冷清清,不过夜泽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这一日都是很心不在焉的想另一件事,可是怎么都联系不上他,预感很不好的事情一定会在近期发生。
夜泽衣服也没脱,仰躺在床上,只开了床头灯,很昏暗,感觉上有一些寂寞。
夜泽翻身坐起来,心语:“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夜泽看着面前被整理整齐的书桌,突然想起月咏一弦来,有月咏一弦在房间里晃,虽然那是个不爱说话的家伙,但毕竟是个活物,想说话的时候还能说个话。
夜泽拍了一下头,心语:“原来是因为少了这个活物,才会有这种应该叫寂寞的感觉。”既然已经想到了原因,那么刻不容缓的就是把活物接过来。
夜泽的车已经报废了,也没有时间去购置新的,穿好衣服,抬起手腕一看,刚刚8点钟,时间不晚,出门拦了出租车。
“铃铃铃”
月咏家的门铃响了,只有月咏一川在客厅看电视,这个家伙无论多疲惫,每天都要保证看电视的时间。
月咏一川抱着毛毛虫玩具来开门,门打开了,是一张他非常不想见到的脸,夜泽也一惊,没想到是月咏一川来开的门。
沉默,沉默,安静,安静……
“砰”门又被关上了。
夜泽瞪着眼,看着面前沉重的大门,真是一股怒火腾地燃烧起来。
“哐哐哐”月咏家的门是倒霉了,夜泽用力的砸门。
月咏一弦听到声音,从楼上下来,看一川黑着脸在看电视,问着:“是谁啊?”
月咏一川头也不回:“不用管,推销的。”
但是月咏一弦明显听到了夜泽的声音,走到门前,打开门。
夜泽砸门的手停在半空,看见一弦:“真是慢。”
月咏一弦冷汗都出来,心语:“这位这又是有什么折腾人的事要我去做?”
夜泽也不管一弦是否请自己进来,大步的进来,踢掉鞋子,直奔月咏一川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月咏一川的旁边。
月咏一川的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感觉气氛也知道要被气的爆炸了,提起毛毛虫玩具,快步上楼回自己房间。
月咏一弦看一川生气的样子有些不解,一川很少这样生气,像个小孩子一样。
夜泽看了一会一川看的电视:“这什么节目啊,无聊死了。”
月咏一弦倒茶过来,心语:“你自己跑到人家来,还要埋怨电视节目无聊,这个人真是……”
夜泽完全靠在沙发里,虽然不受欢迎,但丝毫看不出夜泽有什么不自在。环视一下月咏一弦家里,很古朴的装饰,虽然比不上自己家的时尚方便,但是此刻坐在这里却不想回到自己家里去。
夜泽看着月咏一弦:“我今天住在这里可以吗?”
月咏一弦讪讪的一笑:“您是钥匙又丢了吗?”
夜泽枕着双手,看着天花板,幽幽的说着:“不是,只是回到家感觉很寂寞,在这里就不会。”
淳茨快步的跑下来,拿着月咏一弦的电话:“我刚听到你有电话。”
月咏一弦接过电话,一看竟然是圣真斗打来的,犹豫的看了一眼夜泽:“喂。”
圣真斗:“是我,真斗。”
月咏一弦不免又看了一眼夜泽:“哦,有什么事吗?”
圣真斗支支吾吾的:“我……就是……上次说一起去那个餐厅……”
月咏一弦着实心急,有些怕夜泽知道是圣真斗打来的,忙回话:“哦,好,改天再去吧!”
圣真斗还摸不着头脑,没有提出邀约,竟然答应了,忙说:“恩,恩,明天怎么样?”
月咏一弦心语:“赶紧挂掉吧,否则绝对有麻烦事发生。”
月咏一弦:“哦,好,那就先挂了,晚安。”
夜泽不耐烦的听月咏一弦在听电话:“是谁啊?”
月咏一弦将手机放在口袋里:“呃……同学,对,是同学。”
夜泽这一天都在很抑郁的情绪下度过,来到月咏家,看到一弦,心情放松了下来,说着说着竟然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本来还想怎么把他赶走,但是现在睡着了也没什么办法,月咏一弦上楼,拿了一条松软的毛毯下来,轻轻的为夜泽盖上。
夜泽抓住月咏一弦刚要收回去的手,嘴角一勾:“谢谢!晚安!”
静悄悄的你留在了我的心间,仿佛是一条雨后清新的彩虹,曾经心中的寂寞驱逐了幸福的阳光,此刻在这满是星辰的暗夜里,阳光正四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