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一夜无事,我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我现在已经弹尽粮绝了,唯一有的便是三条埋在土里的生鱼。我又想到了小猫种鱼的故事,现在我也做了一件这样的蠢事。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今天得抓紧时间去想办法生火了,我有点想不明白,那些土著是怎么生火的?我又想到了该死的鲁滨逊,那家伙肯定是有火柴。
我坐在微烫的沙滩上,看着我身前那一根被毁掉的鱼叉和一截原木,真不知道钻木取火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手都给磨肿了,楞是一点冒烟的感觉都没有。不过原木上那块被钻黑的地方还是让我感觉比较欣慰。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鱼叉上本来的颜色。我把碎木屑放在了原木的旁边,然后取了一小截我的衣服,继续开始了我的生火工作。
火终于让我给点燃了,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我从没有这样的开心过,就差点手舞足蹈了。不过我没有忘记我那三条还埋在土里的鱼,幸好沙滩离我居住的地方不是很远,仅仅只有十几分钟而已,我没有过多的去想什么,把剩下的木柴全部丢火堆里了。然后便去拿我那三条鱼。
鱼有了一点轻微的臭味,但是这没关系,现在我只想快点让我空虚的腹部得到应有的待遇。火烧得很旺,我又往里添了几块碎木,把鱼叉到了鱼叉上面,烘烤了起来。天已经黑了下来,火光照亮了整个海岸,别有一番风情。只可惜我一个人坐在那儿怎么看怎么像鬼故事。
当然我心中已经没有其他的念头了,鱼烤好了。我的技术还算不错,第一次烤鱼居然没有烤焦,
这大概就是压力带来的成功吧。
因为没有盐巴,我直接把剩下的两条鱼串了起来放在海边泡了一会,当然我那个时候也坐在海边。尽管这几条鱼吃起来味道很淡,然而还是被我吃个精光,我甚至有一种把鱼骨头都吃掉的想法,不过我还是没有这样做。
顶着圆滚滚的肚子,我躺在了沙滩上。与城市的天空不同,海边的天空中繁星点点,这让我我想高歌一曲来抒发我此时此刻愉悦的心情,不过正当我要吼这么一嗓子的时候。却被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给打断了。我敢肯定,那是狼,一定是的。我缩了缩自己的脖子。赶忙熄掉了火焰,然后趁着夜色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第二天下了场小雨,侵润了土地。踩在松软的土地上格外的舒服,只是踩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的鞋子上沾满了泥巴。丝丝冰凉的小雨打在我的身上,让我有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果然,我病了,这是我几天后才发现的。我需要去找衣服穿,虽然是简单的伤寒,但是我知道,如果处理得不好,恐怕我的小命就会丢在这里。
我想到了貂皮大衣,那些将军的阔太太们经常谈论的服饰。我决定去捕杀一只鬣狗,尽管我不知道它在哪里,可是我现在需要它了。
我又带上我简单的行装,椰子外衣、鱼叉、还有一把生锈的匕首。我其实早就选好了地方,就是那条河边,有好几次我去河边捕鱼的时候就看到有动物在河边喝水。我选定的目标有两个鬣狗和麋鹿。其实相比之下我更想打下一头黑熊,不过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我在那边的草堆里不知道趴了多久,倒是有几只动物来喝水,可关键人家都是小动物,打下来的皮毛连做一双袜子都不够,何必费那么大的劲呢。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碰到比较好的动物,幸亏这几天天气比较好,地面上不算冷,让我感觉伤寒好像好了很多。
那天傍晚,我正打算起身穿几条鱼回去的时候,一只意想不到的动物出现在我的视野之中,这是一只麋鹿。我最后杀掉了这只麋鹿,然而我却后悔了。这一件事使我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麋鹿死在了我的匕首之下,令我奇怪的是,它居然没有逃跑。我弄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当我解刨这只麋鹿的时候才发现她是一位母亲。我当时愣住了,我放下了我手中沾满这位母亲鲜血的屠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我没有动这对母子身上任何的地方,默默的把他们埋在了我那个小水坑之中。
那小小凸起的土丘十分的刺眼,却让我心中愈发的沉重。(求收藏,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