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峰的抬了抬手中的点44左轮手枪,黑漆漆的枪眼架在了张哥的脑门上。张哥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是长吁一声,仰天大笑了两声后,神经质的大喊道:“开枪啊!给我个痛快,开枪啊!”
李文峰默默的看着张哥,忽然咧嘴笑了笑,拿开了手枪,缓缓的退到了沙发边上,坐了下来。接着,李文峰抽出了根香烟,点燃后缓缓的抽了一口,道:“把他的嘴给我堵上,我现在想听听他的兄弟有什么想法!”
张哥身后的那名噬血堂兄弟点了点头,将一名浑身发抖的大汉给提了起来,抽出了他嘴里的袜子,然后又堵到了张哥的嘴里。
“大大哥,求求你,别别杀我!”那名大汉跪在地上,看着李文峰,浑身颤抖的说道。
李文峰叼着香烟,淡淡一笑,道:“不要害怕,放松,放松!别这么紧张!”
那大汉听后,心中不禁暗叹:你他都一声不吭杀了我两个兄弟了,你叫我怎么放松,怎么能不害怕?
心里虽是这么想,但大汉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只得连连点头,道:“是,是!”
“恩!”李文峰满意的笑了笑,道:“你大哥他好像是脑子有问题,一心想着死,一点都不配合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配合我啊?”
“愿意,愿意,大哥,只要是我知道,我一定都告诉您!只求您别杀我,其他的,我一定全力配合你。”那名大汉显然是被李文峰吓的不轻,原本有些结巴的他,说这番话的时候,不知道有多流利,如果李文峰知道他还能治疗结巴的话,那他应该会考虑一下,退出组织后就去从事医生这个行当,去救死扶伤嘛!
“你们的头是他吧”李文峰指着张哥问道。
“是,是,大哥,他叫张炳辉!”大汉指着张哥沉声道。
李文峰弹了弹烟灰,道:“你们这么多人,来岳阳是干什么的?”
大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道:“是张炳辉带我们来的,他说这是组织的任务,他让我们每晚都去骚扰忠青社在岳阳的场子。”
“哦”李文峰剑眉一挑,心中也是一乐,终于是有些眉目了,于是紧跟着问道:“你们的组织为什么要让你们去骚扰忠青社在岳阳的场子?”
闻言,大汉迟疑了,磕磕巴巴的,迟迟不能到处个所以然。
见到大汉露出这番样子,李文峰不禁眉头一皱,沉声道:“看来,你也和张炳辉一样啊!不能配合我,那我唯有”说着,李文峰又摸向了自己的后腰。
因为曾经目睹两名兄弟的脑袋被李文峰一枪打爆,所以对于李文峰这个单手摸腰的动作是再清楚不过了,傻瓜都知道,李文峰下一部要作的会是什么。“我说,我说,大哥,我全都说!”
李文峰嘴角轻轻一挑,掏出了手枪,对着那人的大腿就是一枪。
嘭!
点44左轮手枪的威力很大,子弹穿透了大汉的大腿,虽然伤口看上去很可怕,皮开肉绽的,但事实上,大汉并没有感到多大的痛苦。大汉紧捂着自己大腿上的伤口,目瞪口呆的看着李文峰,此刻,他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李文峰单手握枪,将枪管子狠狠的按在了那人大腿的伤口上。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从旅馆里传了出来,旅馆内有不少人都被这一声惨叫而惊醒,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他们都很好奇。而旅馆的老板也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惜此时,他一家老小都已经被平时看似老实的小常给绑了起来,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整天笑嘻嘻的年轻人,竟然会绑架他们一家。旅馆老板也是愤恨的直跺脚,暗叹自己瞎了眼,竟然引狼入室。
伤口的剧烈疼痛让那人差点昏死过去,那人现在甚至有了死的年头,他终于明白了张炳辉先前为什么总是抢着送死,求人家能给自己个痛快。
李文峰看了看那大汉痛苦的表情,缓缓的抽回了手枪,掏出手帕慢慢的擦拭着枪管,悠然说道:“这就是不诚信合作的代价,我不感保证,下次子弹会不会射穿你的头颅。”
当李文峰收回手枪的时候,大汉已是长舒了口气,豆大的汗水啪嗒啪嗒的从他的额头上低落,大汉低着头,虚弱的说道:“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他们是为了要进一步挑起忠青社和龙帮的关系,让他们两个帮会尽快打起来。”
“哦?”李文峰听后,不禁眉头一皱,忠青社早已经和龙帮对上了,开打也是早晚的事情。只不过这些天大家都是在为开战作准备,暂时看似平静而已,一旦两方准备就绪,那必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如果这个大汉说的是真的,那么他背后的那些人所做的不是多此一举吗?而他们又为什么要怎么作呢?为什么如此迫切的想看到忠青社与龙帮开打呢?
李文峰沉默了片刻之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沉声质问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都都是张炳辉他无意间告诉我的,这次行动,全全部都是张炳辉他他负责的!”伤口的大量流血,已经让那汉子觉得昏头昏脑了,现在说话更是说的不清楚了。
听了大汉的话,李文峰又把目光转向了张炳辉的身上。看来这些大汉嘴里也得不到什么更重要的信息了,想要了解这些人来的目的,也只有通过张炳辉。可怎奈,张炳辉是个硬骨头,不论刚刚自己怎么的威利诱,他就是一句话不说。
这下,可是把李文峰给愁怀了,看着那名大汉因失血过多而昏倒在了地上,李文峰不禁眉头一皱,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对着手下道:“把他抬到马路上去,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了!”
“是,峰哥!”说这话,一名噬血堂的成员便将那大汉给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