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君尧在看清黃嘉芸的脸后,像风般疾走正过来,脸上凶神恶煞的样子被正同的黃嘉芸给瞧了个正着,吓得她猛得站了起来,把正弯腰要扶她起来的陈夏花给撞了个满鼻。
“哎哟!你站起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说完这句话的陈夏花睁眼一看,黃嘉芸己经一溜烟地跑了,比免子还快。“这女人怎么搞的,莫名其妙……”
陈夏花话才说完,突然一个带风的黑影吹到她的身前,差点没把她给吓死。“啊——”陈夏花大叫一声,双手抱住头,闭上眼睛。
“该死的女人,她对你说什么了?”刚冲到陈夏花身前的郑君尧大气不喘一口,双手插腰看着黃嘉芸己没入转角的身影,懊恼自己没抓到这个狡猾的女人。
陈夏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直觉告诉她是她的老公郑君尧来着,这才睁开眼看个清楚。在知道怪黑影果真是郑君尧后才大吐出一口气,放下抱着头的双手,拍起心口安抚被吓的心脏,瞟了一眼郑君尧说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搞不好明天的新闻头版标题就是‘新婚之夜吓死新娘’,哎唷!我脆弱地小心肝……”
郑君尧转过头看着被吓得不轻的陈夏花,一股愧疚浮上心头,可他非但不安慰人家,还板着一张面瘫脸嘴里吐出这样的话:“她跟你说什么了?不管她跟你说了什么都别相信她,以后看见她就绕道走,不许跟她讲话,听到没有。”
“为什么?”陈夏花一双美眸里淌着伤感,意指广泛地问着。
“没有为什么,那疯女人我会解决她,你就好好当你的郑少奶奶吧!”郑君尧冷冷地说。
陈夏花看着眼前这个叫丈夫的男人,突然觉得他好陌生,两个多小时前云雨里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他,都让她感觉自己被捧在他的手心里呵护着、爱着。可两个多小时后的他却变得冷酷荒唐又无情,当她是买来的生育工具不说,还冷血地口口声声说要解决那个怀着他孩子的可怜女人。
秋夜里己开始发凉,一阵阵凉风吹来,陈夏花抱紧了自己,放着的如瀑长发狂乱地舞着,吹走她身上的热气却吹不走她心里的痛。
“可我真的想知道为什么?你娶我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完成长辈们的期盼,可你不是己经有了那个女人了,而且她己经帮你达到目的了,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惹我呢!”陈夏花连忙转过身,一滴泪水由脸上滑落,抬手悄悄擦掉,然后抬头望夜空让眼泪倒流。
郑君尧伸手想要安慰她,却又半途缩了回去,跟着抬头望天空,声音明显柔和了下来:“你别瞎想了,那个女人的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我很清楚谁适合当我郑君尧的妻子,我不否认我结婚的确是为了后代,也许……也许还有别的利益,你刚才在酒吧里己经听到了吧!”陈夏花的背对着郑君尧的身体明显僵硬了起来,一动也不动。
郑君尧顿了顿继续说:“我和你是相亲结婚的,难道你要我说我是因为爱你才跟你结婚的,这不是很假吗?既然去相亲就该做好对方只是为了结婚而结婚,你仔细想想我说得对不对。至于那一千多万的钱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你也不用一直放在心上,只要你替我们郑家生个一男半女的,那些钱不但一笔勾销,而且你将享尽一生的荣华富贵。所以有没有那个女人都不是我郑君尧的威胁,还有她的话是不是真的也不用你考虑,你好好地做好人家媳妇该做的事情吧!”郑君尧一鼓脑地说了一大堆以为是安慰人家的话,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心虚。可是这真的是他第一次说这么多可以理解为解释的话,而且还是对女人。
听了这些好像是在解释的话,陈夏花是越听越气恼,越听越寒心。——丫的,没见过欺负人还理直气壮的,姑奶奶卖给你们郑家了吗?呃——好吧,就算是卖给你们郑家了,可……可进步社会里的奴隶也是有人权的好不好。
陈夏花越想越气,这根本就是契约****兼孕奴嘛!不能让这痞少太嚣张了,得消消他的气焰才行。
陈夏花转过身笃定地说:“那如果我把那些欠你的钱如数奉还,那我可以恢复自由身吗?”陈夏花以为说些这些话能抽掉郑君尧底气,还能逼他说出只要她还钱便能还他自由的承诺。不过她离不离开他还是要看他的表现,既然结婚了就得遵守誓言嘛!这么说只是为了气气他,消来他的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