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理事,这些东西放在哪里?”
“听理事,主子要的东西在那里,那边正等着要呢?”
“听理事,主子的衣服要什么时候取回来?”
“听理事,小院边的看守丫环病了,想要和理事讨休息几天。”
......
月盈好不容易才将这些事情给处理好,筋疲力尽的坐在了凳子上。想想自从当了楚风的贴身丫环后,自己一整天就都跟在了楚风的的身后了,就没有时间去和楚哲联系了。月盈看着窗外暗暗的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出去一下。
韩丽进门一看就看到了月盈正在发呆,就上前去叫她,韩丽真心很感谢主子的英明呀,自从,主子将她留下来,自己就清闲了很多呀。月盈见到了韩丽,就说:“韩丽,我出去一下。”
“好,那听竹你早去早回吧。”韩丽一以为月盈是忙坏了,就也顺便让月盈休息下。
月盈冲着韩丽笑了一下,就出去了。转角就看见了阿鸾,月盈自从给小环领到了西苑,又加之到了南苑,就很少见到阿鸾了。就想上前去打招呼,但是,却有人比月盈快了。那是一个男子,就看见那男子一把拉住了阿鸾,月盈有些疑惑了,就也跟了上去,就看见了,那男子拉着阿鸾到了角落里,就开始动手动脚的对着阿鸾。月盈本想上前去将那男子给拍晕的,但是,接下来就把月盈的这个想法给灭掉了。就是月盈看见阿鸾也是主动的回抱着那男子,月盈就只好脸红的偷偷离开了。
其实,那男的月盈在西苑那边见到几次,似乎是小环的什么人,具体月盈也还不清楚。月盈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就也转身往大门方向走去。只是好巧不巧的居然遇见了谢湘,就见谢湘一脸焦急的神色。月盈就也没有说什么,就忘大门走去。月盈看见谢湘,就不代表谢湘没有看见她呀,就听见:“听竹,你看到了阿鸾了吗?这个死丫头,大厅那边还缺着人呢!”谢湘也是个人精,既说明了现在的情况,又委婉的要月盈帮下忙。
“哦,我不知道阿鸾去那里了,不然,这样吧,我去。”月盈明白谢湘的意思,也知道阿鸾现在在干什么,也就想着,只是端下茶而已,不碍事,就也答应了。
谢湘一听月盈答应,心里就高兴着,连带着说:“听竹,这个月我和管家说下你的月钱啊。”
月盈也就点了一下头,就这样,月盈就随着谢湘端茶到大厅。临近大厅,月盈听到了耳熟的声音,到了大门口就知道是谁了,可是,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月盈悄悄的抬了一下头,身体有些僵硬。就见座上的男子,墨发束起,头簪着一枝白玉簪,身穿月牙白的锦服,领口绣着金线,尽显华贵的气魄。不错,这个男子就是月盈躲了两年的人——竛轩。月盈有些哭笑了,什么叫墨菲定律了?现在自己就已经在体验了。不过,月盈想竛轩不会认出自己,幸好自己留了一手,改了容貌,变了声音。所以,月盈给自己打了气,就镇静的站在那里等候,月盈大概瞄了一下,发现自己不用和竛轩接触了,月盈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由于,是丫环上茶了,所以月盈就看见竛轩和楚豪宜都停止谈论,月盈镇静的要上前去给楚豪宜上茶。忽地,就听见了砰的一声,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了。月盈看了过去,就看到了原来是小丫环失手的将要上茶给竛轩的杯子打碎了,那小丫环也是吓得脸色苍白的,一直跪在地上磕着头。月盈也看见了那小丫环的额际都见红了。楚豪宜看了一下,就呵斥了那丫环一下,那小丫环也就退了下去。
局面又恢复了平静,就听见了楚豪宜说:“让公子见笑了,公子的天人之姿把她给吓着了,还望公子海涵呀!”月盈听着楚豪宜的话,酸溜溜的实在是让人牙酸呀,月盈忍不住勾了嘴角。忽地,月盈察觉到了有人看着自己,月盈下意识的看了过去,就看到了竛轩在拨弄着杯子。
插曲已经给楚豪宜遮掩掉了,就该轮到上茶了。月盈转身想起去给楚豪宜上茶,接着,又听见了砰的一声,又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月盈瞥见了楚豪宜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那个丫环更是哆嗦着,月盈看见竛轩神色如常的把玩着杯子,眼神是一片冰冷的。月盈就不明白了,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竛轩有这么一面呢?
“楚当家,这是怎么了,我想喝杯茶就这么难吗?”竛轩的声音带着蛊惑的磁性。月盈听到了这句话,眼角抽了一下,心里想着,你虽然是带着询问,但是你的语气却不是这么一回事,喝杯茶你就这么能折腾?
楚豪宜见这个场面,就让丫环下去,月盈见丫环下去了,自己也就想跟着下去。月盈心里想着,正好可以去解决自己的事情了,今天实在是万幸中的大幸,月盈觉得自己在待下去,就怕会露馅了。只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就把月盈的想法给打回原形了。
“慢着,楚当家的,她们走了,我还怎么喝茶呢?”竛轩低着头说着。
楚豪宜有些头疼了,就示意月盈去倒茶。月盈自然看到了,楚豪宜的示意了,就只好上前去给竛轩上茶了。月盈端着茶盅放到了竛轩的桌子上了,不知是有意无意,月盈和竛轩的手碰到在一起,月盈极快的伸回了自己的手,看着竛轩还垂头摆弄着那茶杯,仿佛刚刚的那一幕这是月盈的错觉。
楚豪宜捉摸不定竛轩的态度,就也没示意月盈下去。月盈看见没人示意自己下去,只好耐着头皮站在了竛轩的右侧,因为左侧鹰卫孤站着,就这样月盈就一直站在竛轩的右侧。然后,就听见竛轩不知道在说什么茶叶,布匹。神色又恢复了自己刚刚看到他时的样子——倪倪而谈,月盈垂着头暗叹:这可怎么办呀?以致于后面的话,月盈都没有听,而是,沉思着,该怎么样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