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阳烨煜看着月盈为自己把脉,看着月盈的十指青葱,而且,元阳烨煜弄感觉到那手指是软弱无骨,元阳烨煜看得有些失神了,待月盈伸回手,元阳烨煜心里不禁有些怅然若失。元阳烨煜看着月盈身穿一身的白衣,衬得他有些出尘,有些感叹男子还可以做到这个样子,容貌还是过人的,举手投足间彰显着优雅,元阳烨煜自认可以说可以看透人,但是,却没有看透月盈,元阳烨煜已经观察过月盈很久了,每天除了给自己看病之外,不是教书,就是在屋子里歇息,极其有规律的的过着,元阳烨煜搞不清楚这样的一个优秀的人,怎么会在着穷乡偏僻的地方,甘愿的当着一个教书先生,甘愿的过着这样的生活,之所以元阳烨煜会说甘愿,因为他观察月盈在当先生时,整个人都融入了里面的气氛,眼眸里满是溢彩琉璃,元阳烨煜知道这是一个人,在全身心的投入到某件事时,才会出现的。能过过着这般粗茶淡饭的日子,脸上没有任何的忧愁,不满的神色,反而是极其平静,祥和的接受着,就连商毅把刀架在脖子上都能面不改色的说着话,丝毫没有任何的惊慌,反而整个人显得极其的淡然,似乎是将生死都置之度外了。
最令元阳烨煜困惑的是,这么一个教书先生居然还会医术,自己身上中的毒,自己是明白几分,自然不会相信,月盈说的,碰巧而已。月盈的这些激起元阳烨煜心底的好奇,月盈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月盈低着头思索了一下,就说:“元公子身上的毒已经清得差不多了,只要多运动一下就可以痊愈了。”
月盈的话,唤醒了元阳烨煜的沉思,元阳烨煜心里有些惊讶,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般的走神,暗叹幸好不是敌人呀,也回着说:“都是岳生的功劳呀。”
岳生这个名字,是月盈为了避人耳目才取的,听了元阳烨煜的话,也就说着:“不敢当,都是来而不往非礼也,互相帮忙而已不是吗?”
“哈哈,岳生还真是爽快的人,我佩服呀。”元阳烨煜说这话说真心的,毕竟,能这么了当的说出来,还真是一个爽快的人。
“元公子说笑了,在下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月盈说完就转身离开了,丝毫没有看背后的人,正欲说话的神色。
元阳烨煜心里有些郁闷了,自己曾几何时有这般过?都是人家看着自己的脸色的,现在居然还有人不看自己的脸色的,难道自己慢慢的减退了威严吗?元阳烨煜心里很肯定的回答着说:那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释那就是月盈的行事作风了。这样的人所以就自然而然的引起了元阳烨煜的注意力了。
月盈出了门,就看到了商毅,就也打了一下招呼,就转身离开了。商毅看了一下月盈就也回了一句:“岳生,我家主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月盈听见了商毅的话语,就回答道:“恢复不错。”就想离开,谁知这时偏偏,元阳彤出现了,看到了月盈,就马上的跑了过来:“岳生,你过来了,怎么不告诉我,我好想和你一起玩,没有你,就没有谁可以和我玩了,对了,我们今天就赛马好不好?”元阳彤看着月盈说。
元阳彤打心底里是很喜欢月盈的,自己还从来没有这般喜欢过一个人的,不仅长得好看,而且手艺好超好的,给元阳彤最深的印象就是,那次,自己吃不惯这些饭菜,已经是饿了两三天没有吃东西,就好巧不巧的晕在月盈住的房子外面,也就是那一次,元阳彤吃到了自己由始一来最好吃的饭菜,虽然是简简单单的青菜,但是,元阳彤却是吃得狼吞虎咽的,就慢慢地开始熟识了月盈起来,就像现在几乎除了一些不能说的,几乎就已经和月盈混熟了。
月盈看着元阳彤,月盈心底也有些高兴,自己能遇到这么豪爽的人,而且还是少女,穿着火红的衣服,也正如她本人一样的红火的热情,豪爽吧。和她在一起,可以感受到那极其欢乐的笑意,那种恣意,那样的无拘无束,畅想着那种欢乐,有种鲜衣怒马的飒爽,尽显那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感觉。所以,月盈还是很乐意的和这种人在一起的,也很欣赏元阳彤的性格,所以月盈会很爽快的说:“那好,我们现在走吧。”
就这样,商毅目送着他们离开,商毅其实也很意外,自家的小姐为什么能和月盈相处的这样愉快。自家小姐是什么性子,商毅还能不知道吗?脾气火爆,骄纵的性子。商毅听到了元阳烨煜的喊叫,就也快速的进去了。
竛轩低着头看着锦囊,外面绣着歪歪斜斜的花,不是很工整,在别人看来,就是一个破袋子,但是在竛轩看来,却是比珍宝还珍,别人的锦囊是挂在身上的,而他却把这个锦囊放在了怀里,最贴心的那个位置,这锦囊也是当初月盈送给自己,说是送,那还不如说是给自己处理。这个锦囊里装着的是那次竛轩要出去时,偷偷的割下了月盈的一小簇青丝。那时,月盈看着那些丫环在绣着这种锦囊,看着好玩,就让夏芷偷偷的教她绣这锦囊,原本看着很简单的活,到了月盈的手上,就变得乱七八糟了,方向,线色,都弄得一团糟,不是这里错了,就是那里错了,搞得夏芷每次都哭笑不得,原来还有月盈不会的,那就是女红,那时月盈总是在琢磨着怎么才能把这锦囊给秀好,偏偏就很简单的活,自己看了几遍就会了,而她却还是不会。勉勉强强的绣好了,看了别人绣的这么精美,又看了她自己,就有些气馁的,那时自己刚好在场,看到了月盈的这副模样,心里乐的不行,就看见月盈将那锦囊丢给了自己,头也不回的告诉自己说送给自己了。在很多人以为自己会丢掉时,自己却在那时偷偷的藏好了这锦囊,一直到今天。
竛轩低着头,嘴角上扬着,整个人就显得有些温和,眼睛一直在那个锦囊上,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鹰卫孤看见竛轩这样,也不好打扰,就静静地站在那里,自从世子从侯爷那里回来后,整个人就变得有些变化莫测了,变得比以前更加的深沉了,也就没有继续寻找月盈小姐的下落了。世子每天不是在处理事情,就是每天马不停蹄地在外面跑来跑去,鹰卫孤知道世子是想麻痹自己,世子手上那个锦囊,鹰卫孤见过很多次了,每次世子都是偷偷地看着那个锦囊,自从月盈小姐离开后,世子看那个锦囊的次数就增加了,只有看了那个锦囊,世子才会变得很温和,那眼神是极其温柔的,脸上的神情还能看得出来世子是在回忆着什么美好的事情,只是越是美好的回忆,那痛苦不就更加痛了吗?那不就更加的残酷吗?只是鹰卫孤不懂世子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只是这样好吗?鹰卫孤只感到自己不想去打扰世子,因为这个时候的世子似乎才变得更加的有生气些,这时的世子是快乐的,不是那个只会用忙碌来麻痹自己的世子。这样子的世子,鹰卫孤只觉得心里有些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