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月盈和竛轩到长乐阁时,分外的热闹,月盈进去时,便看见了季兰姿,琼夫人,老祖宗正在那里谈笑着呢,老祖宗一看到月盈,就招呼着月盈过去。月盈无奈也只好过去了。竛轩和竛澈各坐在一边。
老祖宗一把就拉过月盈的手,拉着月盈坐在了老祖宗的身旁,笑着说:“你这盈丫头,是不是嫌我老婆子老了,碍着你年轻人了,这么久也不来看我哟。”
“我哪是在嫌老祖宗了,我呀,是恨不得天天和您在一起,只是我就怕我经常过来打扰您休息了,既然老祖宗不嫌我吵,我就常常过来唠叨您。”月盈笑着说,说句心里话,其实月盈是挺喜欢老祖宗的,为人甚是风趣,甚至还有点童心未泯的样子。
老祖宗一听月盈这番话,心里头那是甜蜜蜜的,脸上还是挂着那副样子,就说:“这盈丫头就是嘴甜。”说着,就紧紧的握住了月盈的手。
“老祖宗您说的对,这月盈姐就是嘴甜,说几句就哄得你心肝怒放呀,就我这嘴笨,不会哄您,看来我要好好的跟月盈姐学了。”季兰姿一副开玩笑的样子说。大家也只是笑了笑。琼夫人看到了季兰姿眼底一闪而过的嫉恨。琼夫人自是心里高兴呀。琼夫人看向月盈,眼光中尽是闪着算计。月盈注意到了有目光看着自己,下意识的看过去,就看到了琼夫人正在打量着自己,心里就有些慌。月盈对于琼夫人是能避就避,不是月盈怕她,而是,月盈觉得琼夫人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毒蛇看着人的眼睛一样,泛着森冷的目光。
月盈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了家宴的开始,月盈想走到角落里,竛轩一见月盈不过来这里,又看到了季兰姿往这边来,就站起身来立马拉过了月盈的手,月盈转过身来看着竛轩,一脸疑惑的看着竛轩,竛轩就直接拉着月盈的手走到了属于他的食案上坐着。月盈本想甩开竛轩的手,奈何月盈看到老祖宗看向的这边就只好任由竛轩拉着自己了。月盈坐在竛轩的旁边,心里那是犹如坐趟过山车的感觉,要忍受大家的目光啊。季兰姿本想要坐在竛轩旁边的,但看到竛轩拉着月盈坐在那里了,就只好坐在竛澈的旁边了,风遇本想阻止季兰姿,但看到了竛澈的示意,也就没有出声了。季兰姿一坐下去,竛澈就闻到浓烈的胭脂味道了。
竛轩放在桌子下的手,就悄悄地伸手去握住了月盈的手,月盈见竛轩握住自己的手,也就看向了竛轩,竛轩就示意月盈看食案上的菜,月盈就也看着食案上,月盈就看见了食案上有她喜欢吃的烤丸子,就朝竛轩笑了一下也回握了竛轩一下。竛轩感到自己的手被月盈回握了一下,脸上也漾开了笑意。季兰姿坐在竛轩的对面,就看到了竛轩对月盈的照顾,想起了自己以前坐在竛轩的旁边,竛轩也不曾看过自己,心里就觉得月盈笑的刺了眼,心里对月盈就更加嫉恨了。
“盈盈,你尝尝这个。”
“盈盈,你试下这个问道怎么样?”
“盈盈,你尝下这个菜,你看喜不喜欢?”
······
月盈有些无语的看着自己的碗里堆成了一座小山了,又看到竛轩的碗里空空如也,就伸手拿起筷子将自己碗里的东西,夹了一半到竛轩的碗里。竛轩本想推辞,但是,月盈的食案地底下的手紧紧的握住了竛轩的手,月盈看夹的差不多了,就示意竛轩吃,竛轩看着月盈碗里的那些和自己碗里的都是一样的,就愉悦也吃了起来。
季兰姿心里那是极其怒啊,看着竛轩和月盈,季兰姿拿筷子的手是极其用力的似是要将那筷子折断。竛澈看着这样的季兰姿,就也开口道:“季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连拿筷子都拿不稳呀?”
季兰姿听见了竛澈的话,才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拿筷子的样子,顿觉得心里一惊,就往周围看去,见没人看向这边,遂才放下心来,就说:“多谢二公子关心,兰姿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
竛澈嗯的一声也就没继续问下去了。月盈好不容易熬到了结束了,竛轩才拉着月盈离开。只是在半路上,就被鹰卫孤给拦下了,在竛轩的耳旁轻说了几句话。竛轩看着月盈还站在那里等着自己,就走过去说:“盈盈,我现在有事,不能陪你回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小心点,不要到处乱跑,知道吗?”
月盈见竛轩一脸状似大人的跟自己说,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就也点了点头,随后两人就分开了。就在月盈快要回到逸纤阁时,蓦地见到有人影从自己那屋里出来,想起自己丢失的东西,就也跟下去了,一路的跟着,每次月盈觉得自己快要追不上那人影时,那人影却那是在那里,月盈感觉是不是那人影故意,只是这样是为什么了?月盈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也就跟了去,只是等到月盈跟到了那人影在一个庭院外面就不见了,月盈看着这庭院也就走了进去,看见只有一个房门,就放慢脚步,看了一下周围,也就推开了房门,见房里放满了古玩珍器,一想起自己的那玉箫,就也埋头找了起来。根本没注意到这周围的气氛发生的改变。蓦地房间一片光亮,月盈才抬起头来看见这周围都站满了侍卫拿着刀枪。月盈心里有些明晓了几分。就听到了带着一丝沧桑的嗓音响起时,月盈身形顿觉得一震,就看见人群中缓缓的走出了一个人影,就看见本来要在宴会上出现的竛侯,却在这里出现。
“矮倭人,我可是花了很大的精力才把你给困住呀!”竛侯说着就抬起头看见月盈时,口里的那句话“我可要好好招待你呀,才对得起我的这片心意呀。”从口中出来的却是“怎么是你?”
月盈听见竛侯的说的话,就直直的看着竛侯说:“不是我。”竛侯身边的军师流布,因为没有见过月盈,听见这句话,顿觉得好笑,就开口嘲笑说:“不是你还能有谁?大半夜的出来,还在房里偷偷摸摸的?”
月盈一听流布这话,就觉得有一盘冷水从头浇到地下,月盈觉得什么话在这种情况下却是苍白无力的。随后就听到了要带走自己声音。
竛轩站在倾轩阁内,看见鹰卫孤走进来,就问:“捉到了吗?”
“少主,捉到了。”鹰卫孤的声音有一些抖动。
“是谁?”竛轩还是那副表情。
“是··。”鹰卫孤觉得有根鱼刺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是谁?卫孤。”竛轩看着鹰卫孤的样子说。
鹰卫孤就缓缓的开口道:“少主,是月盈小姐。”说完,鹰卫孤顿觉得心里一轻。
“谁?”竛轩觉得自己出现幻听了。
鹰卫孤见竛轩这副模样,就硬着头皮说是:“少主,是月盈小姐,已经被侯爷带下去了。”
就听到了一声响声,随后就听到:“怎么会是她,不可能的,肯定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