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盈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周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刚刚是在做梦,只是为何这梦这么的真实呢?月盈轻呼了一口气,月盈的手下意识的覆上了腹部,月盈看了一下周围,就兀自的爬了起来,月盈回忆了一下在梦中的情景,右手就下意识覆在了左手把起脉搏。
月盈为自己把完了脉,一脸的震惊,月盈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腹部,她已经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就在她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就怀上了,月盈的手不禁摸了几下自己腹部。月盈觉得好神奇,她的肚子里居然有宝宝了,月盈不禁想着这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宝宝是在她肚子里怎么变大的,月盈虽然多多少少知道胎儿的成长过程,但是换作了她自己,月盈就感到了她冒出了很多的想法,例如这宝宝长大了以后,会不会和善眸一样,惹人疼爱呢?月盈不禁笑出了声,暗自腹议着,她真是多虑了。
月盈听到了脚步声,这才止住了笑意,就往门口看去,月盈就看见竛轩端着一碗药进来,月盈心里有些奇怪。竛轩看见月盈醒了过来,拿着药碗的手,不禁多用了几分的力气,那汤汁已经溅到了竛轩的手上,而竛轩却还毫无所觉,竛轩心里想着,月盈怎么会醒过来了?而他该怎么去让月盈喝下这药呢?要知道这药可是打胎药啊!
“盈盈,你醒了,来,既然你已经醒过来了,那么,就趁热将这药喝下去吧!”竛轩坐在了月盈的旁边,单手揽住了月盈,竛轩就将那药碗贴近了月盈的唇边,竛轩笑着示意月盈喝下去。
“阿轩,这是什么药?我又没有生病,为什么要喝药?”月盈看着竛轩让她喝药,心里就纳闷了,她又没有生病,而且她已经怀有身孕了,不能乱吃药,这样对胎儿不好!
“盈盈,听话,这药不苦的,大夫说你身子虚,就开了几副滋补的要给你喝,盈盈,来,把药喝下去。”竛轩不想和月盈多说什么,一个劲的劝着月盈喝药。
月盈看着这个样子的竛轩好生奇怪,月盈正欲要喝一口,就闻到了这药味不对劲,不是竛轩口中的补药,而是含有红花。月盈立马的就推开了那药碗,对着竛轩说:“阿轩,里面有红花,不是补药,而且我现在已经怀有身孕了,我不能喝下这药。”
“盈盈,你知道你怀有身孕是吗?”竛轩听了月盈的话,心里泛起了波澜,竛轩疑惑了月盈是怎么知道她已经有身孕了?难道是别人告诉她的吗?可这里都是他的人,而且自己也下令不准别人靠近这里。
“是,我知道,我刚刚为自己把了脉,阿轩,我要把这孩子生出来!”月盈觉得此时她就有一种冲动,那就是生下这个孩子,月盈她也想在生命逝去的时候,能有一个孩子。
“不行!盈盈,把这个孩子打掉!”竛轩态度坚决的反对月盈生下这个孩子,竛轩觉得要是月盈生下这个孩子,那么这就是一个很可笑的存在,那一夜是一个错误,竛轩不能让这么一个错误伴随他和月盈的一生。
“阿轩,我不要打掉这个孩子,它是一个生命,你没有权利剥夺它的生命,我也没有权利。”月盈看到竛轩这么坚决的要打掉这个孩子,就当即坚定反驳着竛轩。
“盈盈,你知不知道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它就是那一个晚上残留下来的孽种,它还不配待在你肚子里,它存在只是一个很可笑的存在,盈盈,这些你想过吗?”竛轩看着月盈这么的护着这个孩子,只觉得心里满是怒火,在竛轩看来,月盈她也要和他一样,不要这个孩子才对,怎么能留下这个孩子呢?
“阿轩,它不是孽种,它是我的孩子,我不管它是怎么来的,我也不管它的爹是谁,反正它待在我的肚子里,那它就是我的孩子,我有责任去孕育它成长。”月盈摸着肚子,眸光坚定的看着竛轩。
“盈盈,你想得太天真了,你以为沐辰他会放任他的孩子在外面流落吗?盈盈,你要是留下这个孩子,只会给我们增添很多麻烦的,盈盈,听我的话,将这个孩子打掉。盈盈,你要是真的很喜欢孩子,我们可以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盈盈,这个孩子它抢了我们孩子的位置,它没有资格待在你的肚子里,盈盈,将这药喝下去,只要盈盈你喝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竛轩试着用比较委婉的口气让月盈打掉这个孩子,竛轩他觉得他一定要将月盈肚子里的孩子打掉,这样月盈和沐辰之间就没有了牵绊,那么,月盈就会一直和他在一起,说白了,竛轩就是怕月盈会因为孩子离开他,所以竛轩才会这么坚决的让月盈打掉孩子。
“阿轩,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沐辰他怎么会知道呢?况且就算是他知道了,那这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不是他的孩子。”月盈不管竛轩说什么,反正月盈就是要这个孩子,月盈想起刚刚的梦境,就愈发觉得她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
“盈盈,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这个孩子就只有一条死路,盈盈,你要是不把这药喝下去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腹中的胎儿死掉,盈盈,你要是把它生下来,那就更好,我会折磨死它,让它活又活不成,死也死不掉,盈盈,既然你那么固执的要生下这个孩子,那你就看看它是怎么受罪的,我也可以在你分娩的时候,就直接伸手掐住它的脖子,让它死掉,盈盈,哪个方法让我痛快,那么这个孩子就用哪种死法!”竛轩见月盈这么护着这个孩子,怒气冲冲的对着月盈说这些,竛轩不管月盈怎么去想,反正竛轩就已经撂下狠话了,竛轩一定要月盈腹中的胎儿死掉。
‘哐当’一声,就见竛轩手上的药碗给月盈拍落在了地上。竛轩看见那洒在一地的药汁,恼火的冲着月盈说:“盈盈,你以为你将药打掉了,就没事了吗?我告诉你盈盈,在厨房那里,还有一大盆的落胎药,就算你真的能将那一大盆的落胎药倒掉,我就让重新熬过,看看是你倒的快,还是我让人熬得快?”
“够了!竛轩,你怎么能这么狠毒呢?它只是一个孩子而已,既然你不喜欢它,那么我离开就行了,我不在你面前碍着你,也不会你不痛快,这样总行了了吧?”月盈觉得竛轩说的那些话很恶毒,句句都要将她腹中的胎儿置之于死地,这样子的竛轩实在是太恐怖了,也让月盈感到心寒。月盈着实是给竛轩的话气恼了,也就随口一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