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打!”琼夫人愤怒的看了一下季兰姿,就抡起了手上的鞭子欲要抽打季兰姿。季兰姿见那要落下的鞭子,扯着嘴角,狂傲的笑着。季兰姿想她如果能给琼夫人打死了,也不失为一个好下场。与其让人凌辱,还不如就这样的打死。
眼见那鞭子就快要落下了,琼夫人手上的鞭子就落在了地上,琼夫人带着余怒看着那夺她鞭子的沙罗。
“夫人,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玩具呢?如果要是她有什么损坏了,那夫人怎么赔偿给我呢?”沙罗的嘴角含着邪笑,眼眸带着流里流气的往琼夫人的身上瞄去。
琼夫人看着痞子气的沙罗,冷笑了一下,琼夫人往躺在地上的季兰姿看去,就复又接着说:“既然你这么珍视你的玩具,那我就再送你一件礼物,保你满意。”琼夫人极快的将调情药塞进了季兰姿的嘴里,这才满意的转身离开。琼夫人可不想现在和沙罗有什么冲突,要知道到了明天的时候,这沙罗可是大有用处的。
季兰姿狠狠地瞪着琼夫人,季兰姿发誓如果她要是有能力,一定要将她所受到痛苦加倍的加诸于琼夫人身上。季兰姿感到了她身上已经慢慢地热了起来,季兰姿暗叫不好,季兰姿看着那站在反光的男子,心生恐惧感,季兰姿不知道她给这个男子折磨到什么时候。
“你应该要感谢我,不是要像现在一样的畏惧我,你想一下,假如那带着荆棘的马鞭落在了这嫩滑的肌肤,那该有多疼啊!而且要是这么漂亮的肌肤上落下了,这些痕迹,我玩得也不开心呀!”沙罗蹲下了身子,邪恶的手指就在季兰姿的肌肤上摸了起来,另一只手不安分的覆在了季兰姿的腿上。
季兰姿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她仅剩下不多的自尊,已经让这个男人践踏了,而她却无能为力的去阻止。季兰姿可没有忘记在不远处还躺着已经晕过去的老祖宗,虽说已经是晕过去了,但是季兰姿还是觉得此时的她肮脏不已。季兰姿很感激老祖宗,虽说老祖宗并没有待她很好,而她也没有对老祖宗有多好,只是时常走动而已。季兰姿想起了在侯府时,她对琼夫人比对老祖宗还好,时常巴结琼夫人。但是,现在呢?老祖宗居然能为她向老祖宗求情,虽然没有成功,但是,季兰姿还是感谢老祖宗的。
沙罗见季兰姿衣服闭上眼睛,嘴角上扬着,就解开了身上的衣服。季兰姿听见了那衣服落地的声音,喉咙哽咽了一下。紧接着,季兰姿就听见了那衣帛撕碎的声音,那手掌的灼热,季兰姿感到了那属于男子的气息,季兰姿微仰着头,眼睛流下了一颗泪珠,季兰姿不想再看到那男子在她的身上,那样很伤她的自尊心。
沙罗看到了季兰姿身上的那些淤青,满意的点了一下头,沙罗又见季兰姿闭着眼睛,手掌不安分的在季兰姿的身上摸了起来,沙罗见季兰姿还是没有反应,就邪恶的在季兰姿的肌肤上啃咬了起来,享受一下女人的滋味。
……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月盈抬起头看着那悬挂在空中的明月,心不禁就触动了一下,月盈想不知不觉她就这样过去了二十六年了,时光如白马过隙,就好像只是一眨眼而已,月盈苦笑,虽然是一眨眼而已,却是将快要一生的时间都搭进去了,月盈不禁回想了一下,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月盈想到了明天,就皱起了眉头,明天无论如何她都底去,因为就算不去,竛侯和季广也会押着她去,只因为那灵巅峰就是要找灵果的入门之处,而灵果对竛侯和季广来说,却是如此的重要。月盈她是不可能不去的,因为那有老祖宗,还有那人人争抢的‘双凤展翅’。月盈瞥见自己腰间凸起的布囊,凝思了起来,光有‘双凤展翅’是不行的,既然有了凤,那么就不可能缺失龙。可惜这个道理没有多少懂得,月盈想她又懂得多少呢?她不也是钟原告诉她的吗?当初是怎么种下的因,那么现在就是得到什么样的果,因果循环,世事难料。当初月盈偶然的救下了风遇,而如今风遇却是将那‘双龙抢珠’给了月盈,月盈想真的就是冥冥之中就已经注定好了。
同样是在这夜空下,只是不同的地方。钟原望着这月色如洗的夜,凝眸思索,忽地,钟原就折回身子到了房间,在院子里摆起了神坛,焚香祷告,披发执剑,踏罡步斗。每一步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就在钟原欲要成阵时,那神坛上的烛火已经被一阵风吹灭了,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费的。钟原脸露哀婉,弃剑长叹:“天命呀!天道不可违啊!”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居然会遇到这样难以抉择的事情,一边是我的亲妹妹,一边是亲如兄弟的朋友,二者选其一,根本就选择不了啊!”夫瞿一脸的苦涩,带着自嘲的口吻说着,夫瞿看了一下坐在对面的四月,自嘲的说:“四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懦夫,只要选择了一边就行了,可是,对于我来说,真的很难。”夫瞿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喝了起来。
“夫瞿,你慢点喝,没人跟你抢。”四月制止那一直都在喝着不停地夫瞿,紧接着,四月就听见了,夫瞿在说着:“我遇见竛轩的时候,那时他才五岁,正顶着一盆水站在太阳下,我不知道这么一个小孩能有那么大的毅力,然后,我以灵族的后人在侯府住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我就看见了,竛侯每天都在训练他,那时,竛轩那么小的竛轩,就要站在滚圆的细竹竿上,一站就要站一个上午,而且那竹竿只能站一只脚而已,如果竛轩要是掉下来,竛侯就要竛轩在多站半个时辰,那时,我数过,一个下午,竛轩掉下来四次。这其实对于竛轩还不算什么,竛轩到了下午,竛侯还要竛轩爬过那满是刀片,突如其来的绳索阵地,还要极其迅速的爬上高墙再一跃而下,继续的重复着,整个下午就是这样子过来的,每次结束的时候,我总是可以看到竛轩身上的衣服,满是血迹,我能做的就是默默地帮他把伤口包扎,再后来,我就离开了侯府。”夫瞿的眼角逸出了泪水。
四月听到夫瞿的话,沉默了,四月没有想到,竛轩会有这样的经历。夫瞿伸手擦干了泪水,又接着说:“再后来,我又遇见他了,就在他十岁的那一年,我发现他变了,身上有着不符合他年纪的沉稳,也发现他眼中经常划过了几丝笑意,我就问他,我记得他那时,很警惕的看了一下周围,我知道他是害怕竛侯知道。他就告诉我,他喜欢上了一个人,他说他要好好地保护她,他还对我说,他长大了一定要娶那个女孩为妻。再后来,我发现他变了,我都快觉得自己不认识他了,他的身上总会带着女孩子的发簪,每当他看见有好看的发簪,就对我说,那发簪一定要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子戴才好看,我忘记不了,每当这个时候,他的脸上总是扬着淡淡的笑意,眼眸里亮晶晶的,从这些,我就感到了竛轩很爱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因为只要有关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喜欢的东西,他都会帮那个女孩买,每次他都是极其专注的挑选着。就因为那女孩子喜欢白掌,竛轩就为那女孩子种了……”夫瞿似是在想着以前的事情,嘴里不停地说着。
四月静静地听着夫瞿说,没有去打断夫瞿,有好几次夫瞿停顿了,四月又继续的问着夫瞿,渐渐地,四月知道了竛轩为了月盈不惜冒犯竛侯,只因为那时月盈生病了,也知道了竛轩为了月盈,做了些什么事情,总之这一夜,四月听到的都是关于竛轩和月盈的事情,那些他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四月和夫瞿都没有发现,在不远处的一个地方,也有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他们说的那些话。
今晚是个不眠之夜,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