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哥,我回来了!”琼夫人看着不远处站着的季广,深情地呼喊出了这句话,琼夫人还没有听到季广的声音,就上前一把抱住了季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此生最爱的人的气息。
“你回来了,容语这些年辛苦你了!”季广拿开了琼夫人的手,转过身子看着琼夫人,季广看着眼前的女子,眼眸里一片平静无波。
“广哥,你不是叫我语儿吗?”此时的琼夫人就像一个娇俏的少女正在对着情郎撒着娇,嗲声嗲气。
“雨儿,雨儿……”带着几许的落寞与痛惜,轻声的呢喃着,反复的念着,眸光里没有任何的焦距,一脸的平静,似是想念着什么。好久没有喊过这个名字了,自从舒雨离去以后,他就没有喊过这个名字了,就算在忌日时,他也只喊着舒雨,不是季广忘记了,而是季广想着那个给自己喊着‘雨儿’的人,不会再应着他了。
琼夫人看到了季广的失神,听着季广念着的‘雨儿’,脑海里炸了开来,原来她竟然忘记了还有一个叫做‘舒雨’的人存在。琼夫人原本脸上的喜悦瞬间就僵硬了,才想起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始自终都是她一个人再演独角戏而已。琼夫人知道季广口中的此‘雨儿’非‘语儿’。
“广哥,广哥!”琼夫人摇晃了一下季广,喊着季广。琼夫人不想看到季广再为舒雨而发愣了,死了那么多年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将情留在这世间呢?苦苦地折磨着他们呢!不可否认琼夫人是恨舒雨的。
“哦,容语,竛煜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了。”季广带着几许刚回过神的缥缈的声音说着。季广掏出了一份地契递给琼夫人,就着又拿出了一沓的银票也顺手的递给琼夫人,说着:“容语,这些给你,这些年耽误了你的青春,心里过意不去,喏,这些给你,如果觉得不够,就知会我一声。”
琼夫人看着季广手上的东西,并没有双手接了过来,反而大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带着深深地悲切。季广看着琼夫人脸上的笑意,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并未制止琼夫人。琼夫人好不容易才止住了那笑意,两眼定定的看着季广,眼眸里满是认真才,琼夫人对着季广问着:“广哥,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季广听了琼夫人的话噎住了,季广深深的看了一下眼前已经错过了女子最美好的那些韶华,季广心中已然是不想再继续耽误琼夫人了。就在季广欲要回答着琼夫人的话,琼夫人又抢过了话,说:“广哥,哪怕只是一点点?”
“没有。”多么斩钉截铁的话,让琼夫人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的心,就这样的灰飞烟灭了。琼夫人满脸都是哀戚,伤心欲绝的对季广说着:“广哥,无论我怎么去做,你的心里就只有舒雨一人而已,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当初还要招惹我?”
“对不起。”这下琼夫人的心又更加的痛了,她要的不是一句‘对不起’,她奢求的不多,只求季广的心中有她而已。琼夫人的目光带着微微的痛惜,接着说:“广哥,我有了我们之间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已经快要到了弱冠之年(男子满二十岁称之为弱冠)了。”
季广惊诧的看向了琼夫人,眼眸里一片寒霜,问着琼夫人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得知有一个快二十多岁的儿子,任由谁都会惊讶。
“就是那次的一夕之欢。”琼夫人看到了季广眼里的冰冷,原本那自信满满的心,不禁升起了一股怯懦。尽管如此,琼夫人还是说了出来。
“当时我不是给你一碗红花汤吗?”季广气愤难平的看着琼夫人。琼夫人听了季广的话,就说着:“那碗红花汤被我不慎的打翻了,起初我以为没有那么的巧合,所以就没有告诉你。”
“所以,等你发现有了孩子,就瞒着我偷偷地生了下来是不是?”季广的眸光就像冰冷的刀子一样射向了琼夫人,一身散发着寒冷的气息。
季兰姿捂住了嘴巴,季兰姿没有想到她只是出来溜达一下的,根本就没有想到会知道这些事情。起初季兰姿见琼夫人和季广在那里好像在说什么,心里有些好奇,就偷偷地听了一下,没有想到原来琼夫人和季广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
“侯爷,找我是不是可以不用这般的请人?”月盈看着搭在她肩膀两旁的鹰卫,望着那站在大厅中央的竛侯说道。
“如果不这样子做,盈丫头你会邀约前来吗?我到现在才发现,你和她有几分的相像。”竛侯对那两名鹰卫摆手,看着月盈说道。
月盈一得了自由,就立马的送动了一下肩膀,说着:“侯爷,我一直都在以为,你的第一句话,会询问阿轩的近况,偏生就没有想过你会说这句话。”月盈知道竛侯口中说的那人是谁,那就是她一直素未谋面的姑姑—舒雨。
“轩儿,他有你在你身边,就很安全。”竛侯听着月盈半是讽刺半是询问的话,回着月盈。月盈听了,就淡笑着说:“侯爷,就这般的放心吗?倒不如说是阿轩对于你竛侯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作用罢了。”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知道你记恨当初我逼着轩儿娶她人为妻,但是,最后不也是你和轩儿成亲吗?就连那宗嗣玉碟改了名字,我都没有处罚于他,难道对他还不够好吗?”竛侯觉得他要不是碍于月盈是舒雨的侄女,又加上容貌上有些肖似,才会忍住那脾气,要不然早就当场发飙了。
“还不如不说你竛侯无能为力。”月盈听了,毫不留情的损着竛侯。月盈心里知道,竛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让她来见他,更加不会这么无缘无故的和她扯着这些于事无补的事情。绝对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像竛侯这般深的城府的人,和他打太极,那简直就是送羊入虎口,月盈要就是激怒竛侯,让竛侯失去三分理智。
“盈丫头,你非要这般说我吗?好歹轩儿也是我的儿子,他的事情,我也可以插手几分。”竛侯态度强硬的对着月盈说道。
“侯爷真的只是插手几分吗?侯爷当真把阿轩当儿子看待吗?现在的阿轩,有一部分是你所造成的原因,当初他之所以囚禁你,那是他想离开侯府,那些虚无缥缈的,阿轩他不要。他虽然囚禁你了,但他没有伤害你。反倒是侯爷你,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知道。”还不说,那就再加一把火。月盈看着那还在作秀的竛侯,继续的说着。
竛侯听了月盈的话,眼里露出了几点微光,说着:“盈丫头,我不和你说这些了,我让你来,是要你将灵果让给我!”
“侯爷你凭什么呢?”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了,月盈听了竛侯的话,心里一阵冷笑,灵果为什么要给竛侯?
“盈丫头,你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的交出灵果。”竛侯瞥了一下月盈,冷声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