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鹄姐姐,我来了。”姜慈拉过了涑鹄的手,对着涑鹄说,这句话含着很多的意思,这次姜慈是陪同姜甫前来的,也是为了灵果前来的,更是为了那以前所受到的耻辱而雪洗。
“阿慈,你来了。”涑鹄看了一下姜慈,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而姜慈却没有去注意涑鹄的神色,姜慈看着天空,她终于出来了,终于从那暗无天日的暗室出来了,姜慈从那暗室出来的那一刻起,就发过誓,一定要将那囚禁的痛加倍的付诸于安月盈。她姜慈何曾这般的屈辱过,就连那穆氏家族不也从人间蒸发了吗?姜慈一想到那穆氏家族,脑海里就闪过了一个画面,脸上闪过了一丝的惊恐,但也就一会儿而已。姜慈随即一想到安月盈,姜慈她就不信她不能将安月盈扳倒,就算有再多的帮手又有什么用?那些给过她难堪的人,她一定会要他们好好尝尝那些滋味。
“鹄姐姐,你带我熟悉这环境好不好?”要想扳倒安月盈,就底熟悉这周围的环境还有那些小道消息,姜慈她一定要为扳倒安月盈而做好这周详的计划。姜慈迫不及待的对涑鹄说,姜慈一想到她将安月盈扳倒的那一天,心里就激动不已。
“嗯!”涑鹄看了一下姜慈,那些话还是没有说出来,涑鹄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但是,不说,涑鹄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
“盈儿,我们这么久没有见面,我可是很是惦念你呢?”沐辰走近了月盈,欲要抚摸着月盈的脸颊,就给月盈避开了。沐辰看到自己举在半空中的手,那原本笑着的脸,就浮现出了薄薄的一股莫名的情绪。
连带着月盈也心生几分奇怪,但很快月盈就没有继续的去纠结,月盈看着那还保持一样动作的沐辰了,就说着:“沐辰,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当初你自己也同意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就这样,希望我们永远不见!”月盈说完,就转身欲要离开。
谁知沐辰拉住了月盈,大笑了几声,就盯着月盈看,说:“盈儿,‘永远不见’这条恐怕连你也都做不了,更何况是我。盈儿,你以为我就真的差那么一个善音堂吗?以我的能力想要几个善音堂就有几个,盈儿,当初我之所以会和你说要那善音堂,是因为我不想把你逼得太紧了,给你一个冲缓期而已,又加上你当时根本就没有心力去掌管善音堂,我怕你的心血会毁于一旦,我才会接下那善音堂的。”沐辰想他从来都没有这般设身处地的为人着想过。
“沐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个道理你会不懂吗?”四月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沐辰他真的找上自己了,月盈不怕沐辰找上她,而是怕沐辰会伤害竛轩。月盈并不是觉得善音堂是个烫手的山芋,而是月盈她怕自己会没有时间去陪竛轩。当所有的问题不是个问题时,不是个问题的倒是成了个问题。
“哈哈!盈儿你还是太过于单纯了,这样的你我怎么能甘愿放手呢?为你安月盈做一回小人,又何妨呢?盈儿,你说是不是?”沐辰拉着的月盈的手,一用力,就将月盈拽向了他的预备好的怀抱。
“沐辰,我的心中没有你,你何苦这般纠缠?”月盈回旋了一下身子,敏捷的动作,瞬间就脱离了沐辰的掌控,月盈将目光瞟向了沐辰。
“盈儿,你先别这么快下这个定论,你还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沐辰看到空落落的怀抱,心里划过了一股失落。沐辰挑着眼角,眸光划过了几缕的亮光,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
“你也知道以后的事情很难说,我安月盈这辈子就爱竛轩,一颗心只能装得下一个人。”月盈看着如此的沐辰,好似沐辰将所有的事情都掌控了,这种感觉让月盈感到不妙,尽管如此,月盈还是坚定的说出了她对竛轩的爱意。
沐辰的脸上带着薄怒,语气顿就变得生硬了起来,说着:“盈儿,我劝你不要太过于固执于竛轩,免得到时候,你!伤!不!起!还有盈儿,你就不觉得你很傻吗?给人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傻子!”沐辰看着这么维护竛轩的月盈,心里徒地就生起了怒火,沐辰想他,要不是顾虑到月盈的承受能力,沐辰早就想告诉月盈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月盈甩了衣袖,丢下了话,就转身离开了。月盈觉得她不能再和沐辰继续说下去了,他沐辰就是一块顽石,冥顽不灵。月盈想着她该想过一个办法去摆脱沐辰了。
“盈儿,迟早有一天你会乖乖的待在我怀里的,我对你的感情是不会断掉的,我会一直纠缠你,除了你答应和我在一起,否则,我会缠得让你没有安生的日子可以过,不死不休!”沐辰冲着月盈离去的背影喊着。有一种沉沦叫做宿命,盈儿你是逃不掉的,你和我都是网中人,沐辰的心里暗暗的想着。
“疯子!”风中传来了月盈的声音,沐辰听后,就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却是带着苦涩的,沐辰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天意啊,一切都是天意啊!
冷府
月盈在外面溜达了一圈才回来,月盈并不是特意要这样做,而是再和沐辰谈完了话,她的心乱了,尤其是看着沐辰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月盈看着冷府,不由得闭上眼睛,本来她是要带着竛轩到外面去住的,但是,景宇和碧绮拦住了自己,说什么也要在冷府住下,而月盈碍于景宇和碧绮是她的生身父母,又加上看着景宇和碧绮。
月盈想起了前世,她的父母,她没有好好地去侍奉的父母,就因为了自己的任性,她轻而易举的就丢弃了父母给她的生命,那时候,总以为只要解脱了就行了,却没有想过父母是否可以去承受那痛苦,月盈不敢去想象,她那父母该如何去承受那痛苦。人啊!有时候是真的太过于偏激了,总以为是自己对的,等有过了一段经历,才明白原来当初只是自己太过于去执著了,是自己给自己画地为牢而已,自己给自己的痛苦而已。月盈想她只愿她那父母能安享那晚年之乐,虽然她已经不在他们的身边了,月盈还是会为他们而祈祷着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