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盈两眼无神的看着窗外,就连推开门的声音,月盈都没有理会,而是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中。
如梦看着呆呆的月盈,心里得意着,害怕整不死你,要不是有交代,如梦早就想直接弄死她安月盈了,凭什么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主子的注意力,不过她月盈也有多大的机会可以蹦达了。如梦就拍了一下手,就进来了几个彪悍的丫环了。
那些丫环早就习惯,不用如梦吩咐,就都上前,直接把月盈拖了了床。月盈被丫环拖下床,整个人没有任何力气,躺在地上,入眼的还是那几个丫环狰狞的笑脸。紧接着,那几个丫环就团团围在了月盈周围。如梦看到被团团围住的月盈,就将封闭的门打开了,可以看见外面还站着侍卫,而那些侍卫却是熟视无睹。
接着,那些彪悍的丫环,就开始了用脚不停的踢着月盈,就像是将月盈当足球一样的踢来踢去,脸上扬着兴奋的笑意。原本的那些侍卫,就开始纷纷的将头转过来看着这场踢打,像看着一场好戏一样,而那些丫环注意到了那些侍卫的目光,就踢得更加的起劲了。
月盈看到如梦推开了门,眼眸无力的了上去,因为月盈实在是受不了他们眼神,因为那些眼神昭示着自己是多么弱小,多么的毫无自尊,更像是一个跳梁小丑给他们愉悦的戏子,一个人人可欺的人。紧接着整个身体被踢来踢去,疼痛不停的揪着心,而喉咙传出来的声音不是哭声,而是呜咽声。是的,此时的月盈已经说不了话了,月盈更多的是忍住眼角的泪水,不让它流出来,因为那样就更显得自己更加的没有尊严了。整个身体都火辣辣的疼着,而月盈却分不清此时的自己究竟身处那里了,耳中传来的是狰狞的笑意,身体正在不停的承受着踢打,胸腔传来了淡淡的甜味,腥味。
如梦坐在凳子上欣赏着在自己面前上演的戏,极其休闲的喝着茶,脸上扬着灿烂的笑意,神情愉悦的。如梦察觉到了打得差不多了,才让那些丫环下去,那些丫环笑着,带着那没有打过瘾的神色退了下去。如梦放下了了茶杯,勾着嘴角,走到了月盈的身边,蹲下了身子,俯视着躺在地上的月盈,啧啧的说着:“这脸什么时候才可以毁掉呢?我现在真的恨不得拿刀子画上几刀,哈哈!”说完,就欲要摸上月盈的脸,就被月盈躲开了。
月盈听着如梦的话,心中悲凉着,对于这种踢打,月盈已经不知道自己已经捱过多少回了,原本以为是直接将自己毒害,却不曾想到是这般折磨自己,月盈渐渐的明白了她们的意图,无非就是将自己慢慢的折磨到死,慢慢的对着自己精神上的打击。肉体,精神上的这些折磨,的确真的让月盈慢慢的产生求死的意念了。月盈很佩服,会有这般毒辣的做法。
如梦看到月盈躲开自己的触摸,大笑了一声,就直接将月盈再次的拖到床边,就直接将月盈丢到床上。月盈给如梦扔到床上,感到五脏六腑似乎在移动着,晕眩不停的环绕在月盈脑袋。月盈将眼眸看向如梦,月盈恨死了如梦,季兰姿,更恨死了竛轩。月盈想着如果自己真的活下来了,一定也要活活的将自己受到的痛苦,这些全部弄到他们的身上,好让他们尝尝自己此时受到的这些。
如梦讥笑的看着那一动不动的月盈,就伸手大力的将月盈的衣服撕碎,看到裸露皮肤上的那些伤痕,就伸手用力的在伤口上掐着,捏着,看着月盈脸上痛苦神色,就更加卖力的掐着,捏着,享受着这种欢乐。
月盈反抗不了如梦,听到衣服破碎的声音,连带着将自己的自尊也撕碎了,好不容易才保留的自尊,就这样支离破碎了。月盈感到那些伤口被如梦弄得更加的疼痛了,一阵一阵的疼痛,火辣辣,痛意不停席卷着扑向月盈,月盈忍受着这般痛苦,脸颊开始冒着冷汗,一点一滴的顺着脸颊流到下巴,最后,落到了床上。
如梦看到那些伤口给自己弄得红肿不堪,才停住了手。哼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月盈才感到眼角的泪水缓缓流淌下来,混合着汗水,伤口一直都没有处理,又加上如梦这般的动作,原本的那些慢慢愈合伤口都已经裂开了,伤口上的疼痛比不过内心的疼痛,月盈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几时?
而竛轩自从那次离开以后,就开始变得更加的忙碌了,根本就没有时间可以回径州。竛轩一心想着将全部的事情处理好了,就可以有时间陪着月盈了,竛轩心里想着月盈会不会不习惯自己不在她的身边?想想竛轩就自嘲了,就是想也是因为血软散的缘故吧!现在自己跟月盈的关系已经变得更加冷淡和疏离了,这一切的原因竛轩也知道原因。竛轩不想月盈离开自己的身边,哪怕现在这个局面,竛轩也心甘情愿的承受着,总比月盈离开自己,自己心痛的要死强的多了。
竛轩瞥见桌子上的折子,眉头就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了,怎么又会有这么多折子出来,竛轩只好又继续的处理起来,竛轩浑然不知此时的月盈正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死亡的途径。
鹰卫孤看着竛轩的神情,就知道竛轩的心中在想什么了,暗暗的沉思着自己怎么回禀侯爷,而鹰卫孤却不知道正是由于自己此时的回复,毁掉了月盈,也同样毁掉了自己。每当以后,鹰卫孤一回想到这里,就会心痛得泪流满面。
又过去了半个月,竛轩实在是受不了还有那么多事情处理了,而且,竛轩的心也变得急促,整个人的脑海里都是月盈对着自己笑的情景,而且还是带着绝望的,竛轩就沉浸进了。如果不是鹰卫孤的打扰,恐怕竛轩还未回过神来。
竛轩猛一回神来,就不自觉掏出了那个锦囊,手掌一直摩擦着,心开始变得更加的烦躁了,看到鹰卫孤手上的折子,就直接打翻了,不自觉的往门口走去。鹰卫孤看到竛轩往门口走去,心下暗惊,就留意了一下竛轩的神色,发现并没有怒气,而是烦躁而已,心里就放了下来就自觉的退了下去。
烦躁的竛轩这时恰好接到了夫瞿和涑鹄到了径州的书信,就瞥见了不远处的马匹,就走了过去,一跃而上就驾着马往径州方向而去了。鹰卫孤听到马的嘶鸣声,就看了过去,就看到了竛轩驾着马匹往径州的方向而去,心里开始慌乱了,就没有回复竛侯的信,也急忙的驾着马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