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薇,你怎么说话和法师一个腔调。而且…”犬夜叉看向杀生丸,“那家伙的反应也太过冷静了吧!”
戈薇苦笑道:“这个属于内部矛盾,我们不好插手啊!”
她也看向杀生丸,考虑的却比犬夜叉深入得多。
哥哥没有发作,事情不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就是在他的期待之中。但这样一来,铃不就成了牺牲品了吗?怎么可以这样。
“这次真的过分了。”
“嘀咕什么呢?戈薇。”
“犬夜叉。”
“干嘛?”
“如果这次哥哥悔婚,我不反对你教训他。”
“什么?悔婚?”犬夜叉突然吼出来,令戈薇不知所措的喊了声坐下。
这短暂的吵嚷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大家都关注着一步步跨上阶梯的半河。
翼千渡很想拉下她来,然后对着杀生丸说出真相,却见着杀生丸眼底另一种情绪,杀生丸,似乎在等待着半河发作,他在探查一个真相。
这场婚礼是为铃准备的,也是为半河身后的秘密准备的,他们的殿下,思虑越来越全面,越来越有大将的风范。
所以,他想,若是努力后都无法顾全到,就交给殿下处理吧!
真正心慌的是半河。
她的脚,违背她的意愿,携带着未知的危机,逼着她煎熬地提起和着落。
为什么不阻止呢?傻瓜,快阻止我啊!她看着杀生丸,甚至无法向他使出一个警示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在笑,像是某种悲催地,愤怒地,阴霾地笑。
求求你,快点发现啊!每接近他一分,半河的心就向上提一截。
心慌的还有夜罗刹,他的拳头在桌案下咯咯作响,终于在她即将踏上最后一级阶梯时冲上台阶,拽住她的胳膊,令她面向自己。
好,夜罗刹,快点带我离开。却做不出一个认同或支持的表情。她偏着头,眼神逼不得已地好奇到诡异。
“幽灵,别作践自己了,跟我下去。”说完将她往下拉。
然而就在一瞬间,夜罗刹的腹部猛然传来一阵撕痛,不可置信地缓缓低头,一股叶流从腹部穿出,之前的伤口又再度裂开。
“幽灵,你竟然…”他收手捂住腹部,看着半河,这个他用尽全力想要守护住的女子,在给了他沉重地一击之后,正鲜活而不羁地笑。
他并不知道佣魂的存在,心内涌出的近乎绝望的孤独感,超越了一切伤痛。他松开半河的手,捂着腹部,踉跄着一步步走下台阶,血滴了一路……
不,那不是我……
半河恐惧地看着夜罗刹的背影,却无法牵动她的行动,她只能笑。身体又被迫转向杀生丸:“碍眼的家伙,就应该像这样赶跑,对不对?”
杀生丸的金瞳孔终于有了愠色,他从王座上站起来,迎着半河走上去:“碍眼的家伙吗?只有你一个而已,马上滚出去,如果还想活命的话。”手握向了天生牙的刀柄。
半河朝他阴冷地一笑,杀生丸的身后随即传来了铃的声音。
“杀生丸大人……”
闻身转过头去,果然,铃被绿色结界包围住。半河张开的手握成拳头,结界缩小成一个点在空中消失了。
铃消失了,这是杀生丸,翼千渡,和半河都预料不及的变故,这个事故中,铃本是完全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