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经理,我其实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拜托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求您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更何况是民生大计,庄小雅虽然心里十万个不乐意,但还是低声下气的向黎潇潇哀求着。
“对不起,作为一名部门经理,我只能按照公司的制度办事,你回头去财务部结一下工资,明天就不用来了。”黎潇潇语气决绝,没有半点儿回旋的余地。
“呃,不是吧,黎经理,您知道的,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啊!”庄小雅好想大哭,看来这人就不能有一点点儿得意,刚刚还庆幸自己平安下班呢,现在倒好工作丢了,自己失业了,天塌了!庄小雅绝望的笑笑,将账目交给前来接班的同事,看也不看黎潇潇一眼,转身离开。
“你怎么啦?一脸苦瓜相的。”水吧里Lisa对着庄小雅相了半天面,终于想到一句比较贴切的比喻。
“唉,没什么啦,就突然觉得失去了人生的目标和方向了。”庄小雅百无聊赖的搅着果汁喃喃的说。
“你才多大啊,就失去人生的目标和方向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Lisa的猎奇心理完全被庄小雅吊了起来,趴在桌子上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瞅着庄小雅。
“我这辈子从出生到现在,好像都没有认真想过自己究竟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赶上什么工作就干什么工作,不像韩梅,有自己的理想。唉,韩梅到底在哪呢?她要是在就好了。”庄小雅也趴在桌子上拖着下巴磕看着Lisa。
“韩梅是谁啊?”
“我的同居房东,也是好友,但是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咦,那这么说你家现在应该可以在容纳一个人喽?”Lisa突然两眼放光带着惊喜和渴望,一把抓住庄小雅的手。
“哇塞,Lisa,你住的这宾馆真的不是一般的高级耶,我还是第一次进这么高级的地方呢。”庄小雅一边打量着Lisa的房间,一边不住的赞叹,“我可事先说明啊,我住的地方可没有这里豪华舒服,而且空间很小,你后悔住过去,可不要怪我啊。”
“没事的,我适应能力很强,很能随遇而安,再说了,住你那儿比住宾馆便宜多了,我按照这里的行情付你房租啊。”Lisa自从庄小雅答应她住过去,就一直傻呵呵的笑着,笑到这会儿脸都快僵了,不时的用手拍拍自己脸颊。嘿嘿,冷冽,本小姐厉害吧,你等着吧!
“谈什么房租啊,你又不是长住,咱们不是朋友嘛,不收房租的。”
庄小雅帮着Lisa拎了行李,出了海洋宾馆,上了计程车。
城郊半山别墅区,是这座城市有身份的人的象征。
冷冽坐在上官灏蓝色法拉利跑车里一路欣赏着优美的景致,上官灏这家伙真是会享受,组织里一同待了这么久,都不知道他在这里还有一座别墅,看来自己这次落难到这个城市,还真是运气了。
“我说你小子也太傲了一点儿吧,来我家做客还要我亲自去接,没见过你这么谱儿大的客人。”上官灏一边轻松的开车上了环山道,一边打开CD,放出劲爆的迪曲,头不时的随着音乐摇摆,飘逸的齐肩发随风舞动,让冷冽有种飘忽的感觉,好像上官灏的头随时可能飘出车外。
“我没有钱啊,你不来接我,我怎么过来?”冷冽说的理所当然,丝毫不将上官灏的抱怨当回事。
“我说资助你,你又不要,真搞不懂你,喜欢那个小MM也不用弄的自己这么狼狈吧!”
“开车吧,我有自己的打算。对了,有韩梅的消息了吗?”冷冽知道庄小雅心里一直放心不下韩梅,已经调动黑煞成员帮忙寻找。
“哈哈,你不问我还忘记了,告诉你那个宝贝美眉,韩梅目前一切安好,有我们黑煞战神贴身保护,谁能伤害到她啊?”上官灏忽然想到夜总会里风啸天被韩梅藐视的情景,心里不禁一阵好笑,看来风啸天也要步冷冽的后尘了,悲剧啊,黑煞四大帅哥现在已经牺牲了两位了,还是自己明智,有方阳做挡箭牌,可以堂而皇之的拥有整片花园。
“哦,那就好,韩梅没事我就放心了,她怎么也不给小雅来个电话报平安啊?”这些女人真是吊人胃口,就不知道为别人着想。
“她现在平不平安谁知道啊,整天忙于应付躲避风啸天的狂追滥缠,哪里还顾得上别人。”上官灏想到方阳给他传来的信息,就一阵爆笑的冲动。
“哦,风啸天也和自己一样进去了啊,还真是好兄弟!”冷冽忽然大笑起来,看来黑煞要发飙了,四大爱将,两个情陷感情不务正业,他老兄不头疼才怪!
说话间车子驶进“风雅苑”。
冷冽下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椭圆形游泳池,池里清水涟涟,映衬着暖暖阳光。
“感觉好久没有游泳了,去给我找条泳裤,我先过过瘾。”坐在客厅舒服的真皮沙发里,冷冽心里却痒痒的想着刚刚经过的泳池。
扔给冷冽一条雪白的浴巾,上官灏贼贼的一笑:“裸泳不是你一向的喜好嘛,去吧,我这里除了偶尔有钟点工过来,没有别人,放心大胆的游吧,不会走光的。”
冷冽点点头,也是,他们几个生死兄弟向来不分彼此,谁没见过谁光着的样子啊,有什么好怕的。
接过浴巾,冷冽走进一间卧室,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裹了浴巾走出来。
“你眼光里有一种不纯的东西,叫做色!”冷冽无奈的摇摇头,上官灏哪里都好,就是这个色,让他不敢苟同,对女人色也就罢了,看到帅哥也一副垂涎的嘴脸,不让人觉得恶心都不行。
“哪有,你去过瘾吧,我回书房整理一下你要的资料,一会咱们就开工。”上官灏心虚的笑笑,一溜烟跑去楼上。
轻身跃入清清池水,一个小小的漂亮的水花荡起,冷冽像是一条快活的鱼儿,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穿梭在池水中。从二楼上官灏的卧室望去,借着明媚的阳光,加上望远镜清晰的视觉,正是偷窥偷拍的好角度,上官灏心里不由心花怒放。将高倍袖珍相机架在望远镜上,按下自动拍摄,这样冷冽任何一个动作,以及他赤裸裸的身条无不中的。嘿嘿,方阳,这次不赢你,我就跟你姓。
第二十九掌上官兄妹
畅游了近一个小时,冷冽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依照上官灏的性格,他不可能这么久不来打扰自己,一定有问题。潜入水底,透过池水的掩护,冷冽犀利的目光搜寻着别墅的各个窗户,果然有鬼,这小子真是狗改不了****,一定又和方阳那小妮子打赌了,看来自己又有得外快捞了。
正悠闲的躺在床上翻看着花花杂志的上官灏,被突然闯进的冷冽吓了一跳,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冷冽已经一个快步,将相机纳入自己掌中。
靠在窗边,冷冽潇洒的扬扬手中的相机:“这就是你准备的资料?我的艳照,你下了多大的赌本啊?”
“喂,给我。”上官灏说着上前意欲抢回相机,心里暗叫,惨了,惨了,这么天衣无缝的安排,怎么还是被冷冽这家伙发现了呢!
“你不说是吧?那好,我打电话问方阳。”冷冽眯起眼睛,一个漂亮的转身绕过上官灏,掏出手机作势拨打。
“好了,好了,我投降,我说。”上官灏如斗败的公鸡一屁股坐到床上,“我和方阳打赌,拿到你的****,我就可以获得自由,以后她都听我的话,将来我是一家之主,否则,我就要对她俯首帖耳惟命是从。”
“哇,你的自由啊,那你的自由值多少钱呢?”冷冽一脸奸笑的看着上官灏:“臭小子,是兄弟吗,竟然拿我打赌,而且不止一次,我的精神损失费怎么办?”这次不狠敲他一笔我就不叫双面修罗。
“损失个屁啊,我的自由事大好不好,你算什么兄弟啊,兄弟都沦落到没有自由的惨地了,你居然还敲诈我,为兄弟牺牲一下色相怕什么,又不是女人!”上官灏可怜巴巴的瞅着冷冽,寻找机会夺回相机。
冷冽将相机紧紧握在手中,警告道:“不要妄想强抢,你知道的,想要从我手中抢走东西有多难。”
是的,上官灏当然知道,冷冽的伸手在四个人中算是老大,悲剧啊,怎么会事情败露的,凄惨啊,今天可是最后的机会了,自己的自由就这样输给方阳了吗!
“唉,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你们每次都是拿我打赌,就不能换个人吗?”冷冽忽然有些同情起上官灏,像他这样的花花大少,真的失去自由,比要他命还郁闷吧!
“因为你功夫厉害啊,还有笑笑她………”上官灏突然禁口,拍着胸脯心里暗自惊叫,还好,差一点就走嘴了。
“笑笑?上官笑,和她有什么关系?”冷冽眼眉上挑,直觉告诉他这里边一定有事。
“哎呀,不关笑笑的事,算了,相机我不要了,送你,艳照你留着当纪念吧啊。”上官灏懊恼的仰面躺倒床上,欲哭无泪啊,我伟大的自由,我向往的自由,我整片大好的花园,我那些等待滋润的鲜花啊,永别了!
“好吧,不说算了,相机我先替你保管着,里边的照片我留着自己欣赏就好,就不劳你费心了。”冷冽说着拉开用手拽了拽围在腰间的浴巾,“我先去换衣服,你赶紧去准备一下,马上开工。”
“哥,我来了。”上官笑拎着行李包突然出现在门外,“啊,冷哥哥,你也在啊,好巧!”上官笑见到冷冽不禁喜出望外,扔下行李包跑向冷冽,一把搂住冷冽的脖子,给冷冽来了个实实在在的热情大吻。
“呃,笑笑啊,好久不见!”冷冽忽然有种晕血的感觉,这小祖宗怎么在这时候跑来了,冷眼偷看一眼旁边一副看好戏的上官灏,冷冽皮笑肉不笑的对上官笑说道。
“冷哥哥,你怎么没穿衣服啊,哦,对了,机会!”上官笑说着突然上前,用手撕扯冷冽腰间的浴巾。
“喂,你干什么啊!哪有见面就扒人家衣服的啊!作为女人你也太不矜持了!”冷冽吓得赶紧用双手紧紧拉住自己的浴巾,在女人面前冷冽还是很矜持的,只除了庄小雅。
慌乱中,冷冽手中的相机应声落地,上官灏眼明手快的一个前仆,抓住相机,得意的炫耀道:“怎么样,还是落在我手里了吧?”
“哥,那是什么啊?”上官笑不明所以的问道。
“嘿嘿,可以让人梦想成真的宝贝。”上官灏说着不顾冷冽杀人的目光,一溜烟跑去书房了。
可恶,上官灏,你胆敢将照片传播出去,我非杀了你不可!
上官笑迷惑的看看冷冽,“冷哥哥,你怎么了,跟谁凶呢?”
“啊?啊,没有,你先等会,我去换衣服,你们上官家的人真是色包,受不了了!”冷冽说着,双手揪紧浴巾向楼下跑去,还好没有失身,不然怎么对得起小雅啊!
冷冽在楼下卫生间换衣服时,总觉得有种被偷窥的感觉,心里毛毛的很不舒服。顾不上冲浴,飞快的穿上自己的衣服,拉门出来。
还好一切正常,那自己刚刚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难道错觉?一定是被上官灏那小子气晕了。冷冽想着不禁苦笑的摇摇头。
“冷哥哥。”突然蹦出的上官笑吓了冷冽一跳,冷冽不禁警惕的看着她。
“冷哥哥说话一向一言九鼎从不食言的,对不对?”上官笑一脸谄笑的说。
“嗯,对啊,这是我做人的原则,大家都知道的。”冷冽毫不犹豫的点头,他是这样的人,没错,从小到大一直是。
“那你说的话不可以不承认哦。”上官笑忽然贼笑的举起手。
冷冽差点晕倒,上官笑手中举着一个相机,更可怕的是,此相机非比相机,不是刚刚上官灏用的那个,天,难怪自己刚刚有种奇怪的感觉,不会是上官笑也偷*拍自己吧?天啊,怎么一家子偷窥狂啊!冷冽忽然有种吐血的感觉。
“我刚刚有看到你的全身,这里边就是证据,你不可以抵赖哦。”上官笑还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今天来这里遇见冷冽已经很意外了,更没想到,居然让自己梦想成真,真是老天帮忙啊!
“你和你哥都有偷窥的嗜好啊,怎么一家子都这样!”冷冽头痛欲裂的揉着。
“你不记得我八岁那年你怎么跟我说的了吗?”上官笑脸色一凛,眯着眼睛问道。
冷冽只觉得头皮一阵发怵,上官笑八岁那年,自己刚好十六岁,说什么了?冷冽不禁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