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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越是接近黄山,气候就越是反复。

冬的脚步在接近着,黄山山脚是雨水连连的鬼天气,连续三天在大雨滂沱中赶路,别说撑伞的手都快起茧了,肉体上的折磨远不如精神上的——举目远眺,除了朦胧还是朦胧,湿气让红月心情烦躁,而头上那只赖着不走的小东西更让她懊恼不已,而总是把背影丢给她的上官书,突然一个九十度转身,走进了一间不甚高档的客栈。

感觉到头上的小东西开心地摇着尾巴,红月忍不住对它丢了个白眼,这小东西倒是挺神的,像是知道终于可以饱餐一顿般地精神了起来。

“还不过来?”本来已经走进客栈的人突然回过头来,表情是不耐烦的。

红月连忙胡乱应了声,尾随着上官书走进客栈里。

店小二是个白须老头,殷切地招呼他们上了二楼雅座,记下餐点后便急急地走了。

把头上的小东西放到桌上后,红月百无聊赖地张望着。

不大的二楼雅座里,还坐着两个人,看那装扮,像是以贩卖私盐起家的漕水山庄弟子,频频地看着楼梯的方向,像是等着什么人似的。才想着,楼下又来了两个年轻人,也是漕水山庄弟子打扮。

一个是大叔的年纪,另一个看上去颇为年轻。

“查到了!”年轻的漕水山庄弟子人未到而声先到,风风火火地跑到原来那两个大叔漕水山庄弟子的身边,“果真是魅宫的所为!杀人的,是魅宫的教主红月!”

莫名其妙的谣言,她什么时候杀人了?

稍稍地一愣后,红月悄悄地抬眼看了看上官书,只见此刻的他,像个孩子似的逗着小东西玩,唇边有着开怀的笑意,带着一抹意外的纯真与无垢,让人越看越着迷。但是,这样的笑容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像是脑袋长了眼睛般地,上官书突然察觉到红月的注视,抬起眼来。

那眼神,明显是不耐烦。

红月不自觉一愣。

这上官书的脾气,比最近的天气更为反复。前一秒笑得开心,下一秒变得恶劣。

“我饿了。”他突然开口。

回答上官书的,是红月傻傻地眨着眼睛的表情。

“去厨房催一催。”

简洁地命令后,看到了红月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发狂,上官书的唇角不自觉向上掀起了半分,然后忍住,“还不去?”

“是的,少主。”

他该不会是在偷笑吧?

红月狐疑地看了看上官书,感到莫名其妙地往楼梯口走去,这时,漕水山庄年轻弟子正好大声嚷嚷道:“真的,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那个高大善人用高价投来的宝剑无双在此之后也失去踪影了!”

宝剑无双,相传碎剑门独孤战老前辈年轻时曾用过的宝剑,是一柄来自东洋的宝剑,由于没有刀刃所以无法砍伐,传说是一柄唯有倾注内力才能驱使的宝剑!三十年前在一场决斗后神秘失踪,成为了江湖兵器谱的一大憾事。

听到这里,红月双眼不禁闪过青光。

话题仍然继续着:“大家都说,抢剑的人就是魅宫的红月!”

往下走去的步伐猛然一顿,红月错愕地转过头去,而那个年轻的漕水山庄弟子像是怕别人不相信似的再一次强调:“必然是那个红月偷的!因为失踪的还有另一把宝剑!”

夜里,一抹俏丽的白影,撑着伞融入朦胧的雨色中,飞快地在湿滑的瓦顶掠过。

这抹白影,是红月。

声势浩大的雨中,眼前掠过的景光,走马灯似的,无法勾起红月的注意力,毕竟,此刻她的脑海里浮现出的是在客栈二楼雅座所听到的那些漕水山庄弟子们所谈论的话。

“不过这大善人也很活该啦,听说啊,早在半月以前他就收到了魅宫红月的拜帖,却一直视而不见。”

“拜帖?”

“一封装满了红色海棠花瓣的信笺,听说啊,那信笺上是奉劝他把新购得的宝剑,江湖兵器榜上排行第九的飞星剑双手奉上!”

“可恶!”

从回忆里跳脱出来,红月咬了咬装点得十分诡异漆黑的唇,脚下的速度又快了。最后,她落入一处高墙深墙的宅子前。抬头,在电闪间可见的是松垮的横匾歪侧着,摇摇欲坠地挂在那边。

“大善之家?”喃喃地开口,红月举步向前,推开本来就虚掩着的大门。

雨,没有停歇的迹象。

走在回廊过道上,红月穿过三个小院落,来到位于宅子中央的大花园。

院子里很香,即使周遭是浓浓的水汽,但还是到处洋溢着属于菩提的幽香。不过春初,这院子里的菩提架上已经是累累的果实,而这种不合时宜,明显比院外湿热的夏季感觉,让红月皱了皱眉。

“知道吗?这高善人对栽种葡萄情有独钟。”

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红月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一双晶亮的眼瞳,依然细细地观察着四周的状况。

“尸体已经在事发后的第二天被抬到义庄去了。”

“真的全部都死掉了?”而雨水,则是把一切的痕迹给洗刷了吧?还真是场“及时雨”,不是吗?

“连三岁幼儿,甚至刚出生的婴孩都不例外。”同样身穿着一袭白色衫裙的年轻女子,轻步趋前,走到红月的身边,“幸存者是一名家丁,当场吓破了胆,但是却不停地重复着……”

“杀人的是魅宫的红月,对吧?”

轻笑着回头,红月的目光迎上同伴一如既往冷清却总是带着淡淡无辜的眸子,“紫烟,所有人都死了,真是这样?”

紫烟愣了愣,然后躲开红月的视线,“或许还有一名幸存者。”

“这样啊?”

也就是说,还有点线索了。

“可是,听说那是早年就已经失踪的长小姐。”

檐棚上,雨水如柱般地滴落下来,坠落在水洼里,溅起了水花,也模糊了红月与紫烟此刻的表情。而雨水滴落的声音,更是混淆了紫烟的声音,只是,瞧着红月那瞬间变得静若处子般的脸以及突然的沉默,实在让人联想翩然。

不过,就实际情况而言,现在的红月大多数只是心不在焉吧——因为,线索断了的缘故。

于是,紫烟开口:“你不要太伤心了。”

一句话,立马说到痛处,红月激动地回头,握住伞柄的手发出了古怪的声音:“我能够不伤心吗?先是无双剑,后是飞星剑,竟然一连两把我向往已久的宝剑被人捷足先登偷走了!而且都是用我的名义去偷!”

忍不住一阵叹笑,紫烟开口:“你认为事情有蹊跷?”

“我只想赶快把属于我的剑拿回来!”

既然横竖她都被认定是偷剑的人,何妨错到底?

“那么,我先走了,你自己要小心。”紫烟淡淡地说着,而后不经意地瞄向红月的头顶,终于忍还是不住轻道,“那是狼?”红月不耐烦地翻了翻白眼,视线再次与沉沉压在她头顶上的小东西相遇,“与其说是狼,倒不如说是条狗吧?”

耳朵又圆又塌,鼻子扁扁的,舌头拼命地伸出来呵着气,短而粗的尾巴更是摆呀摆的,都把她的发给弄乱了。

而最最可恶的是,这小东西就像麦芽糖似的,死赖住她的头顶不放,竟还跟着她跑到外面来!

“不过真难得。”

“难得什么?”

“你不是一直很讨厌小动物吗?”

紫烟的话让红月微微地愣了愣,又翻起白眼,瞪向正在她头顶上磨蹭屁股的小东西,“又不是我爱养。”

哪知道那个奇怪的武林盟主心里想什么?

“那我先走了,天下第一美人也给了我任务。”

“真的?”

听到紫烟的话,红月不禁瞪大了眼睛,“难道……”

“不说了,我还要去找蓝魅呢。”

“蓝魅?”

说起蓝魅,七姐妹里除了安静的紫烟就数她最沉默寡言了,那脑袋瓜里一天到晚想着食谱想着那些大家都不大能理解的事情,然后,在某一天,那家伙突然留书一封,然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边?”

眼前,紫烟无辜地耸了耸肩,闪身离开,而红月,沉默地站在那里,百无聊赖地伸出手心,去接住那欲断未断的雨帘。

就当雨水滴落手心之际,风雨中传来了一息的不寻常,红月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腕的脉门就被人以擒拿手给狠狠揉捏住。

伞,因此滑落。

雨水打在红月的脸上,模糊了视线。

“姑娘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魅宫红月吧?在下已经在此恭候多时。”

良久,熟悉的声线传来,红月回头,朦胧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浅浅被吓到的黑瞳。而那人,突然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擦拭了起来。

视线渐渐清晰了,而那人的脸也变得真切起来。

而比红月更快反应过来,对方惊叫:“月绯?你怎么在这里?!”

迎上那双诧异却又明显带着惊喜的眼眸,红月压下心中古怪的感觉,试着从对方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对方却倔强得不肯放手,一双好看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直看过来,八分的痴撞散了两分的锐利。

滂沱的雨中,感觉着头上的小东西抗议地抓住自己的发,红月只好在心里叹息:“苏公子,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伞捡起来?”

漆黑的卧室,还有冰凉的床铺,一切都在证实卧室的主人已经离开很久。

而沉默地处在黑暗里的人,随便一掌击出,真气撞开了窗户。看着窗外的大雨滂沱,不禁又懊恼地站起来在房内跺起方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廊外传来了轻轻浅浅的脚步声。

是两个人,从脚步的轻浅推测应是一男一女。

“嗒、嗒、嗒……”

步伐的声音越是靠近,房内的人那道好看的眉就越是紧皱。

因为,这房间处于走廊的末端,而显然,那一男一女正朝着这边走来。一咬牙,房内的人以极好的轻功翻身上梁。下一秒,房门被推开,两抹身影出现在门前。

“月绯,明天我再来找你。”男人深情地说着。

“苏公子是要找我家少主吧?”

被唤作月绯的姑娘状似愣了愣,但无论如何,这对话让藏身梁上的人眉头更皱了。

“那么,我先走了。”

话是如此说的,但男人一直站在门前,手按在门扇上,根本没有离开的迹象。

而月绯——红月,僵硬地保持着脸上的淡笑,用“殷切”的眼神注视着苏问情,只希望他赶快离开。

“苏公子,请早点歇息。”

苏问情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红月。

“苏公子?”

眼前的苏问情,目光呆滞,像是已经把心思抛到了九霄云外,忍不住,红月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苏公子,请早点歇息。”

回答红月的是瞬间火红的脸,纵使在黑夜里依然瞧得真切。

苏问情猛地一愣,转身去。

正想把门关上,不料苏问情一个转身,猛地一个弯身——红月眼睛瞬间瞪大,下一秒,她看着苏问情匆匆跑走的背影,小手捂住了方才突然被亲了一下的额心。

真是个……奇怪的人。

边想着边把门关上,红月才转过身去,梁上的人已经翻身下来。

“你……”

嘴巴猛地被捂了个严谨,红月错愕地瞪着眼前那双愤怒的眼睛。

是上官书。

虽然漆黑模糊了一切,但红月还是知道他。

额心顿时一阵疼痛,红月吃惊地抬起眼帘,瞪着那只似乎在她头上擦着什么的手,然后又在黑暗里寻找上官书的眼睛。

沉默就这样蔓延着,直到她头上的小东西被吵醒了。

“呜!”

狗狗般地发出了抗议后,小东西猛地跳到地上,飞快地钻上了床。这一举措,终于惊动了上官书,只见他,缓缓地把双手抽回,然后,用力地瞪住了她。

“为什么你们会在一起?”

声音虽然极力地压抑着什么,但还是过多地泄露出了些什么信息来。

“遇到了,所以在一起。”懵懂地回答着他的问题,红月不禁想起,“你呢?你怎么在这里?”

总是这样,相处下来,面对上官书时红月总是没有半点身为丫鬟的自觉。但是,这得归咎于上官书吧?

这个人,虽然处在武林正派之首,武学造诣在同辈中称王,也比许多的泰山北斗更青出于蓝,可偏偏,冷漠疏离的外表,在相处的过程中不自觉地瓦解,让红月看到了许许多多不该是上官书的偏偏又是属于上官书的面貌——例如害羞。

然后,红月不小心地发现,欺负他是件十分有趣的事情。想着,红月的眼里笑意更深了。

“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

看着上官书的双手发狂地张了又合,红月奇怪地看着他不寻常的愤怒,然后,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什么,意外地叫:“你是来夜袭我的?”

“夜袭!”话一说出口,意识到字面的意思后,上官书俊脸一红,懊恼地叫,“谁要夜袭你!”

“真的没有?”

红月看着他一脸的微红,不禁向前一步,上官书见了,连忙后退。红月愣了愣,试着又向前一步,而上官书呢,反射地继续后退。

如是再三,上官书的脊背竟贴到了冰凉的墙壁。

而红月,突然“噗嗤”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笑某人居然害怕一个姑娘家。”

真是可爱,堂堂武林盟主竟然被她这个魔教妖女逼到了墙角。

“你……”上官书一时语塞,瞪着红月脸上得意的笑容久久地说不上话来,“你……”

“我什么?”

红月的眉啊眼的,笑得灿烂,一张小脸无限凑近,在黑暗里,只想把上官书那穷窘的表情尽收眼底。

“这是身为丫鬟对主人说的话吗?”终于,上官书推出堂皇的解释,“而且,身为主人的我饿了,吩咐贴身丫鬟去做点夜宵却找不到人,你认为这贴身丫鬟该不该打?”

“呃……”

所谓的贴身丫鬟,貌似是她?

冲着红月顿时泄了底气的脸,上官书骄傲地抬了抬下巴,然后俯身下去,两人顿时鼻子碰着鼻子,“我说,身为贴身丫鬟的你,现在是否该为身为主人的我煮一碗热汤?”

“我不要。”不必考虑,红月一口拒绝。

身为堂堂魔教教主,被迫钻狗洞就算了,还得为武林盟主做洗手做羹汤?简直没门!

“你……”上官书一时气结,眼睛半眯,“你确定你不要?”

“我确定!”

瞬间,两人瞪着对方,倔强的目光在黑夜里像是在较着劲。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仓促的脚步声,还未回过神来,房门被推开,只听门的那头有人叫道:“月绯姑娘,有句话我不得不在这个时候跟你说清楚,我喜欢……你……你、你……你们在做什么?”

突然闯进的人,是苏问情,本来情深似海的一番话,在看到房内以暧昧姿态贴近的两人后,变得破碎不堪。

而因为苏问情的出现,专注于话题的两人这才注意到彼此的处境——被逼到墙角的上官书,手按在身边的几案上,俯身而下。红月呢?昂首挺胸地与上官书鼻子贴着鼻子,由于两人的过于贴近,红月在不知不觉间站在上官书的两腿之间……窗外的雨已经停了,隐藏已久的朗月离开了浓厚的藏云,温柔的银光此刻正从窗外照射而入,使两人的影子在地上合二为一般地纠缠在一起。

震惊地看着彼此,两人又同时移开了视线。

上官书抽身,越过红月来到依然张口结舌没有半点酷男自觉的苏问情身边,大手一伸,直接拉着苏问情的衣领离开。

寂静的走廊上,苏问情的脸色终于从震惊回到了正常状态,不时地瞄着仍然拉着自己的上官书那疏离淡漠的脸,苏问情轻咳了一下,一个旋身,脱离了上官书的禁锢。

上官书回过头来,以绝对的沉默正视着苏问情一脸的欲言又止。

“上官。”苏问情终究还是开了口,“你的贴身丫鬟,我跟你要了。”

回答苏问情的,是上官书的沉默,下一秒,上官书与苏问情错身而去。

“上官!”苏问情追上前,拉住上官书的肩,“我跟你明言了,即使你喜欢她,我也不会改变我的想法,我们公平竞争。”

苏问情的话,让尾随追来的红月一下子傻在原地,当上官书转过头来时,红月一个闪身,躲进柱子后,把自己藏了起来。

“贴身丫鬟,你要我可以给你。”

低沉的声音似乎隐藏着风雨欲来的恐怖,让苏问情不禁错愕地瞪着上官书看,而躲在暗处的红月,心猛地跳了跳,只感到后脑顿时一阵发麻。

——贴身丫鬟,你要我可以给你。

这上官书,到底把她当作什么了?

而她,心里的那阵寒意又是为了什么?

用力地咬了咬唇,红月转身回房,并没有注意到上官书的目光在同时看向了她所躲藏的位置。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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