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列含发觉窗外有人,便手掌一挥,一道术光狠狠击出,而羽坚见此不妙,急忙逃走。
林列含,林续芸和寻幽匆匆冲了出来,看见羽坚人影后,忙起身追去。
此时的钱淀淀听见外面有动静,不觉走了出来,可此时的羽坚早已不见人影了,而林列含三人亦是早就远去了。
林列含的行术不慢,而寻幽的“旋天阵”更是玄乎其玄。
羽坚很快就被林列含几人追上了,只见寻幽,林列含和林续芸将羽坚围在中间,怒视着羽坚,面色尽是无情凶险之状。
羽坚亦是知道今日凶多吉少,运起一股灵气,厉声道:“你们这一群遗世魔灵,竟然还敢来我人间为非作歹。”
林续芸气愤道:“哼,都死到临头了,还敢满口狂言。”
林列含阴险的狞笑道:“羽坚,本来还想让你多活几天,现在你竟然自动送上门来了,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言毕,只见林列含手中白扇一开,一片术光狠狠的朝羽坚袭来。
林续芸也是不停挪动脚步,扇子一扇,道道术光狠狠的袭向了羽坚。
羽坚纵身跃起,手中宝剑一拔,一阵剑气向林列含袭去。
林列含不快不慢,嘴角略动,轻声一喊:“陨天石!”只见,空中一阵阴沉,随即落下许多不规则的石块,而那些石块凶狠的砸向了羽坚。
羽坚手中宝剑一挥,一层寒冰往上方扑去,顿时那些石块被挡在了半空之中。此时羽坚的后面飞快的袭来一只石兽,而那个石兽,远看像一指猛虎,不过比猛虎的样子却更加恐怖,令人见了不觉心惊,而此石兽身上浮起层层黑烟,样子十分古怪。
羽坚急忙转身,双手一舞,一道术光重重的向那个石兽击去,顿时那个石兽被击得粉身碎骨,可是羽坚一点都无法高兴,因为那些被击碎的石块在眨眼的功夫,竟然又紧紧结合了起来,形成了一个更加令人害怕的石兽。
只见那个石兽忽然变形,竟然变成了一只獠牙兽,一对獠牙坚硬无比,狰狞异常。
快,那个石兽跑的太快了,犹如疾风,势若奔雷,让人防不胜防。
这时却同样是快,快若闪电,急如飞光,那个恐怖的石兽随着一声巨响,爆炸开来。
此时空中慢慢的飘下一只比那个石兽更加威猛的兽怪,只是这一只不是石兽,是真兽,此兽正为髑螽。而另一边的天际处,缓缓的飘下一只堪称绝美的少女,与那只样子丑陋的髑螽一比,可谓是天壤之别。
此人正是南荣轻雪,只见南荣轻雪手掌轻轻一摇,那只髑螽飞快的跑向了远方,随即竟然不见了。
林列含看见此人后,心中一阵叫苦,她的出现,自己杀羽坚肯定不能成功了。而林续芸见到此人,心里更是隐隐作痛,是一种害怕的痛。而寻幽见到轻雪所修术法离奇古怪,分明是赤发圣婆的妖术。
南荣轻雪嘴角微微一笑,那一笑真是胜于沉鱼落雁,不亚闭月羞花。
林续芸心中惊惧万分,头上不禁冒出层层汗珠,无奈的低下了头,不过他又不自觉的抬起头来,偷偷的看上轻雪几眼,因为他好想看一眼轻雪那种绝美的面容。
林列含首先发话:“圣姑,我们亦不是想杀他,这一次分明是他前来送死的。”
林续芸见到林列含竟然对轻雪如今敬重,心里更是阵阵不安,低下头无心再欣赏轻雪美色了。而寻幽悄悄运起一股灵气,如有不妙,便立马逃跑。
只见南荣轻雪笑道:“林列含,你不是答应不杀他了吗?”
羽坚却未露出半分喜色,白了一眼轻雪,气道:“哼,你不用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的死活,用不着你管。”
南荣轻雪没有生气:“我高兴就管。”
林列含又上前一步,道:“圣姑,我今日可以饶他一命,不过我也希望你能按我们的约定行事,若他再来破坏我的大事,我只好痛下杀手了。”
南荣轻雪怒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林列含忙道:“属下不敢。”
“不敢就好。”说完,只见南荣轻雪抓起羽坚,纵身一跃,消失不见了。
林续芸深深吸了一口气,还以为南荣轻雪是来找自己报仇的呢,现在看来,她只是来救羽坚的。
只见林续芸向林列含问道:“爹,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林列含一脸无奈,低声道:“说来话长,我们回去再说。”
远去好长一段距离,南荣轻雪才放开羽坚,羽坚没有感谢轻雪,反而气中带刺的说道:“你还管我的事情做什么?”
南荣轻雪见羽坚如此气汹汹的模样,亦是不觉生气:“我好心好意救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我又没有让你出手救我。”
南荣轻雪厉声向羽坚斥道:“羽坚,你别欺人太甚了。”
羽坚却还是那种似气非气的说道:“谁知道你又耍什么花招了,上一次若不是端木屏,我还以为你真的被我误伤了呢,原来你是无病呻吟。”
“哼,羽坚,你竟然能说得出如此言语来,你看,我现在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呢。”随即,南荣轻雪轻轻的捂住了那个伤口位置。
羽坚却连看也没有看,道:“就连那些妖魔对你还是毕恭毕敬的,我一个小小羽坚怎能伤得了你啊,我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还以为我那一剑真伤到你了呢。”说完,羽坚转过头去,抬腿就欲走去,却见南荣轻雪急忙喊道:“你去哪?”
“我去找淀淀。”
“如今荟林楼一定是加倍戒备了,你还去,岂不是去送死。”
“这不需要你瞎心。”
“羽坚,那个钱淀淀很快就要嫁人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死心啊?”
羽坚抬头,看了看那个漆黑的夜空,仰首长叹:“为什么?淀淀你为什么不等我了?”
南荣轻雪走近羽坚,轻声道:“羽坚,你不要难过了,除了淀淀,不是还有我吗。”
“不!”羽坚大声吼道:“除了淀淀,我心里谁都没有了。”
南荣轻雪粉面生威,厉声道:“为什么?为什么淀淀都已选择离开你了,你还不肯接受我。”
羽坚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满面愁容,却没有再多言语,而南荣轻雪急道:“怎么不说了?你说句话啊。”
“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淀淀要嫁给了别人,那我也只好孤独一生,终身不娶了。”
南荣轻雪听见此话,气的满脸通红,厉声道:“你…你,好,羽坚,我恨你,恨你…”南荣轻雪好似发疯了似得,手脚并舞,飞向了远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羽坚左摇右晃的往前走着,又想起了钱淀淀,可是现在他又不敢再入荟林楼了,或许自己也只能去一趟落水石门了。
羽坚提步走去,走向了落水石门,细流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