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虽然碎碎念不断,可是手上却不空着。他带来了绷带和药水,还有两粒消炎药。看来是在忍冬刚受伤的时候就去拿了医药品,要不然以医务室那么长的距离现在哪能到。
背后长眼睛的才不是人吧。忍冬听着这话才是莫名其妙。面对这帮特别执拗的自来熟的人忍冬已经抗议无果了,象征性的挣扎一下以后还是只能任由他帮自己敷药。
“咦?!”孟尧向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引得旁边的人都忍不住看过来。
孟尧向见状,连忙用绷带挡住了忍冬的伤口,脸上赔笑道,“没事没事……”
众人犹疑,又看了几眼才挪开眼光。台上的比试依然还在继续。
忍冬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有了几分不敢确定。难不成这个自来熟发现了什么?“你叫什么。”
“啊?”孟尧向有些反应不过来。“孟尧向啊,你难不成连我的名字都没记住?!”说着还摆出了一脸西施捧心状。
“我说的是你刚才叫什么?!”忍冬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直跳。
“刚才我也是叫孟尧向啊……”孟尧向被忍冬这么一呵斥,不自然的别过眼,又继续低头包扎。“啊哈哈哈……我还是继续上药好了。”
忍冬看过自己的伤口,虽然有在自愈,但是只是自己的肤脂底层,而且只是经脉的修复。就这样在外面看是根本看不出异状的,难不成真的只是凑巧?
忍冬看得出来孟尧向是有意不说,弄不清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忍冬只能作罢。任由他打哈哈过去了。
大不了下次找个合适的时机问个清楚。忍冬经过这几天还算清楚孟尧向的为人,况且现在人多眼杂。面上每个人都还在关注着赛事,可是耳朵却还是竖的老高高的。这种事情,当然要私下里解决。
忍冬看着还在低头认真包扎的孟尧向,满含深意的笑了一笑。孟尧向不禁打了过寒战,心里一阵阵发凉。
就在这里的人个个心怀心事的时候,忍冬的头上突然笼罩了一片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