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言的头发被他纠住,很痛!她双手抓住李崇烨的手,想摆脱他。李崇烨见静言敢反抗挣扎,愤怒得丢了头发,用手狠狠地掐住静言那细嫩白晰的脖子,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和彻骨的寒意:“贱女人,说!你跟那个长孙旭干过什么丑事,对于你这种不洁之躯,我没有半点兴趣!”
被他掐得不能呼吸,感觉极其难过,求生的本能,令她双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掰掐住自己脖子的那个大手。可惜,她虽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仍然不能撼动李崇烨半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静言只觉得身上的力气被慢慢地抽离身体,终于,脑海里一片模糊,双手无力地垂下,闭上双眼,不再挣扎。
静言因为身体传来一阵阵的热浪,慢慢地醒了过来,睁开双眼,发现一双大手更是不停地肆虐地摸着,她想伸手去推开他,却怎么也无力抬起手来,双眸瞬间蓄满泪水,两行清泪缓缓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瞬间粘湿了枕巾。
伏在她身体上的李崇烨感觉到她已经醒来,抬起头来,眼里带着不不屑,嘲讽道:“贱女人,你还活着?你这个骨子里都透着贱的女人!”
“不要碰我!”静言咬住下唇,直到把那粉嫩的红唇咬得掺出了一丝丝的血迹,她不要,宁死也不要这个男人霸占自己的身体!
“说!你究竟跟长孙旭干过丑事没有!”
静言内心一片冰冷,仿若置身于冰洞之中,心如同被撕裂抛进无尽的黑暗里,只剩下那彻骨的寒意。她与长孙旭纯洁的爱怎能被这个男人玷污,可是她知道怎么能刺激他,撑住一抹笑意:“长孙旭比你温柔多了!”
“不知廉耻!”李崇烨毫不留情闪了她一耳光。如果她真被长孙旭占有过,那么他对她便只有恨意。她连得到他的欲-望都不配!
“在我心中,你比不上长孙旭分毫!”
李崇烨恼怒一抓,几缕发丝连带头皮,硬生生的被他扯下,鲜血顺着额角落下。
“装圣洁?”李崇烨冷凝一笑,透着寒意,手掐住她的下颌骨关节,往下一卡,生生的将她下巴拧的脱臼。
强烈的疼痛传遍全身,她的下巴无法合上,只能张着嘴,凝视着他的面容。
“总有一天,我要你跪着求我,呵呵。”李崇烨不屑于把****散播给这个不洁女人身上,他起身摔门而出!。
静静伏在床榻上的静言身体被他揉捏得剧痛不已,几处抓伤仍在。她的肌肤光滑细腻,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的瑕疵,只是此时,她白皙的身体上布满深深浅浅的痕迹,已经是淤青,甚至渗出了血迹。
若果想为了长孙旭保留圣洁的身子,她就必须这样对待李崇烨,也必须忍受他无情的摧残。
李崇烨转身离去,去了贵妃的寝宫。
“皇上,今日不是您大婚么,怎么还记得茗儿?”她一脸媚笑,醋意横生,身姿曼妙,宛如妖冶玫瑰,双手挽着他的手臂,悦耳的声音在寝宫响起。
“茗儿,乖。”李崇烨大步走来,一手把爱妃揽入怀中。随后李崇烨冲侍女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是!”侍女退下。
贵妃寝宫里,爱意辞旎四起,到处弥漫,娇吟喘息响彻整个龙床,整个寝房。
“皇上,那个静言呢?”王茗卿心生狐疑,李崇烨此时应该去临幸刚刚大婚的皇后才是,怎么会来到她的寝宫?
“别提她!”李崇烨的语气显得不耐烦,一把将她抱上了床。
“皇上,您与南晋国郡主成婚,为何显得不开心?”她撒娇似地说,闷闷不乐的样子。其实她早就听说了那个静言与东蜀国的皇子长孙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李崇烨自然不屑要了她。
“乖,茗儿你要明白,国与国之间的政治联姻是很正常的。”
“皇上,您最爱的人还是臣妾么?”她盼望着,他把静言打入冷宫,立她为后!
“你今天特别多嘴!”李崇烨睁开眼睛,显出几丝恼意。
“皇上!~”王茗卿抽泣,李崇烨冷酷的回应给她巨大的打击,她以为他是爱她的,她就是他心里的皇后,作为宠妃,远远不够。
李崇烨听见这呢喃之声,忍不住投来怜惜的目光,王茗卿毕竟是他见过中最美的女人,拥有最完美的身体,是他在宫中最迷恋的女人。他抚着她的粉嫩的身体,安慰说道:“茗儿,就算她为后,我也不会宠幸她的。你看今夜我不是来你这儿了么?”
“皇上,如果您真的爱臣妾,就让我成为您的皇后,成么?否则,就说明您并不爱臣妾!”
“随你怎么想。”她居然敢用半威胁的口气跟他讲话,李崇烨反感,刚刚的安慰已经是他的底线,这个女人居然不知满足!李崇烨从床榻上起身,裸露的背上有一条深深的长痕,他穿好衣服,摔门而出。
王茗卿见他冷冰冰地走出寝宫,在被子里哽咽,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爱过她?他究竟懂不懂****?
第一次她看见李崇烨那么反感自己的眼神,都是那个静言!王茗卿无名的怨气撒到了静言身上,一定要她好看!
夜,在肃风中渐次冷却,在瞳孔中逐渐扩散。
瞳孔深黑色,泛着一种侵入骨髓的疲惫,于是进入了万劫不复的黑暗。弥漫于脸上胜利的喜悦,一现即逝,如雾气一般越来越淡,最终凄然消散。
漫天回荡着空旷的寂寞,被风擦亮的忧伤在划过心脏时隐隐作痛。时而我真的早已厌倦了一次又一次在胜利后的疲惫与孤寂,杀人趋于麻木。
从小,父皇教我,何为帝王之风,若不杀别人,就会被人所杀,任何胜利都建立在无数死亡灵魂之上,一将功成万骨枯!必须懂得了奋战,即使遍体鳞伤我也要一直战斗。
就连赐予的名字,也这么响亮:李崇烨!
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深长的伤口,而且流过许多血,那是永恒的记号。没有自由,心魔在一点一点积累,随着岁月的推移,长年累月的杀戮并没有将我内心的伤口抹平。
儿时的忧伤本隐忍于眉间、隐忍于心中、甚至隐忍于梦境中。登上帝王宝座,此时如离弦之剑一触即发,升华的忧伤似山洪爆发般将伤口撕裂深陷,鲜血从伤口处急速流淌涉及周身,淹没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