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外之音)
十几年如一日般过去了,但有些回忆即使再普通,也是一生的财富。有时说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青春的痛苦、彷徨与磨难却常常与童年生活形成鲜明的对比。也有人说,生活不是圆,它只能无限逼近于圆,像π一样,计算时常取3。14,而具体数值谁知道?彷徨过后,告诉我自己,人类所谓的知识或是物质金钱,都是建立在一个虚拟的元素上面,像数字、字母或文字,可生活却一点也见不到它们真实的影子,好听叫抽象,不好听说白了,就是编的。而分数或是物质基本上都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努力过,学不好,考不好又有什么大不了呢?人生也不过就是场游戏,不停地竞争,比的不是谁杀的人多,而是谁“推得塔”多。却以“世界光如水月,身心皎若琉璃。但见冰削剑顶,不知春上花枝”为名言警句,放开心中的不快,亦是奋斗与成功的开始!多少个日夜,我以外婆外公的言传身教激励自己,鼓舞自己。
是昼粉碎了黑还是光溶于夜
坚持的这一切够不够让遗憾无悔
血又沸腾了些横眉却热对穿过街
谁管暗的尖锐我还是得亮着突围
就以暴雨为被痛快淋漓而寐越过夜
日明亮了伤悲月又让痛深邃
心怎么无邪是非怎么绝对
谁管暗的尖锐我还是得亮着突围
(回归文本)
没有西北望,射天狼的壮士情怀,童年有的倒是李清照早期的快乐。
已经十几年过去了,但脑海里依然清晰的记得,那年,或是那些年。也不知是春夏亦或秋冬,夕阳下的老屋总像一个濒危的老人,你看它似茅草屋样弱不禁风,它却能屹立多少人的数生之久。而黄晕下的场(我们农村管房子前空地叫“场”)反射着黄光,让我不觉添了些许的困倦与睡意。唯独引我注意的是地上那不计其数的黑点点,这儿几只,那儿又结队。仔细凝望,自然是蚂蚁。头上顶着我刚刚吃掉下来的饼干屑。原本说蚂蚁是大力士,原来这所谓的“大力士“也不过是相对其他精灵而言,怎么可与人相提并论。童趣与幼稚、好动也许是那时快乐的源泉吧。
看到这些小家伙们的动作,我真想摸摸他们,可惜它们身体太小了,而我的心灵太小了,还未成熟。我突发奇想,假设它们整齐划一的队伍散了会如何?说干就干,小手捧着水,但水分子们不断运动,从我的手掌落像裤子,再在重力作用下随着我的移动以优美的抛物线撞(抛物线解析式不好求)向大地,刚刚还一滴滴,现在地上全是死了的水,平躺在那儿,颇有些颓废。我把剩余的水泼在蚂蚁身上,三四只蚂蚁立刻翻到在地,腿不停地抖动,那频率我现在觉得都有超声波了。水像胶带一样将它们黏在地面上,蚂蚁们除了做无力地挣扎,却只得等待死亡。其余幸免于难的蚂蚁们不顾即将死去的朋友,依然自顾自的往前爬,见到此情此景,我不禁怒火中烧,把剩下的水洒在幸存的蚂蚁上,立刻又倒了几只。外婆看到这般情景,赶忙阻拦,(具体情景已记不清,还望谅解)到记得给我讲了一个小孩救蚂蚁最后得奖状的故事(如果你认为这落伍的话,我觉得可能现代人其实更落伍),奖状在那时是我荣誉的最高境界。听到奖状,我立马“放下”这些动作,面对死去的蚂蚁,我又有些无奈。
也是那时,外婆在我心里培养了善的种子,什么叫大慈大悲?不是一些人所谓嗤之以鼻的宗教信仰,这是一种无畏的精神。想想后一批死去的蚂蚁,它们不正是因为放弃慈悲的精神而死去吗?对你身边的人慈悲一点吧,可以当他是精神病,而你是医生,医生会和精神病人吵吗?我想应该不会吧!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别人,慈悲喜舍,放弃一些不快与仇恨,做一个阳光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