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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莫非王臣(1)

曾望谷虽然败走,但他的人伤亡很少,只有一个被我击落树下,其余的只是些轻伤;而西府军中,阵亡三人,重伤两人,轻伤十二人,好在贡使的车车壁很厚,焦文裕躲在车里,一点儿事也没有。

夜摩大武从怀里摸出一本本子点过了名,报上了伤亡,唐开将长枪狠狠扎在地上,怒道:“他妈的曾望谷,等我入贡回来定要向都督请令,把这帮虫豸斩杀干净。”

他越说越怒,忽然挥掌在枪杆上一掠而过。我本以为这枪会被击倒,哪知他单掌掠过,长枪居然像被利刀砍过一般一挥而断。

枪杆是用很坚韧的木料制成,用刀砍也未必能有这般干脆利落地砍断。随着他这一掌,我也猛然一惊。

没想到,唐开居然有这等好的本事!怪不得他能托大去追击曾望谷呢。

这时唐开已在吼道:“将阵亡的三个兄弟就地掩埋,伤者视伤势轻重上车。”

夜摩大武把那本本子放进怀里,走了回来。等他走过来,我道:“大武兄,曾望谷到底是什么人?听声音,好像非常年轻。”

“没人见过他,只听说他以前是李湍跟前非常得宠的人,还有人传说,他是李湍的娈童。”

我皱了皱眉。曾望谷是李湍的娈童?我也根本无法把那个斩钉截铁的声音跟“娈童”两个字联系起来。不过,听曾望谷的声音也很是尖脆,想必他的长相相当俊美。李湍有这种嗜好,我倒也不知道。

夜摩大武看着正在指挥士兵整理大车的唐开,喃喃道:“这人已经在鬼啸林盘踞了五六个月,我们几次想要围歼他都被他安然脱身,而且他的人也不见少,当真有他的本事。”大车上,插满了箭,打包的贡品虽有一层木板挡着,但这些箭只怕刺破了内里的包裹,得好好整理了。

的确,曾望谷的箭术绝对是谭青、江在轩那一级的高手,而且他指挥部下,进退有据,定也深通兵法。虽然他手下尽是些乌合之众,却也很具威胁。如果这人也能收入龙鳞军中的话……

我不禁有点想笑。到这时,我还想着龙鳞军。也许,现在龙鳞军从上到下,只剩了我和吴万龄两个了吧?

这时,唐开在那边大声道:“夜摩大武,宗洋也已阵亡,你给他记上一笔吧。他妈的曾望谷,这四条人命,我要你身上四块肉来换。”

他在那儿污言秽语地骂个不停,夜摩大武答应一声,从怀里摸出了一本书,翻了开来。我顺口道:“大武兄,我见你有本书啊。”

夜摩大武道:“那是本名册。楚将军也看过书吗?”他从怀里又摸出一支黑黑的小棒,翻开那本名册,在“宗洋”的名字下写了个日期。

我摸了摸怀里,在高鹫城中拿到的两本还有一本在我身边。我摸出来道:“你这名册上能写字吗?试试这儿,能不能写?”

夜摩大武接了过来,在封面上画了一条,但是他那根小棒在名册上记得很容易,在我这本书上却只是画了条黑痕,轻轻一抹就抹掉了。他诧道:“楚将军,你这本书是什么做的?好像不是牛羊皮啊。”

帝国的书本,高级的用牛羊皮切成方块磨薄后再砑光,然后在上面写字,一本书价值不菲,而便宜的用竹简刻字后上色,一本书有数十斤重,携带大是不便。我拿到那两本书时便对制成这书本的材料很是不解,曾经切下一小条烧着试试,但这东西入火即融,变成黑黑的一小团,还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我见夜摩大武的名册与这有些像,一样薄如树叶,本以为是同一种东西,没想到居然完全不同。我道:“你的名册是哪里来的?”

夜摩大武道:“那是茧纸,好像跟你的大不相同。”

这名字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下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道:“茧纸?那是什么?”

“那是煮茧的水沉淀在竹筛上形成的一种东西,不是易得的,平常不是太薄就是有破洞,这一本名册我是千挑万选才找齐,别小看这小小一本,足有几十页呢。”

他的那本子大小和我的书差不多,但我的书足有两百多页,他那一张张的茧纸还是比我的书页要厚得多。可如果跟羊皮书相比,茧纸又轻便得多了。只是茧纸如此难得,好像也不是很好弄到。这时唐开已在指挥士兵起程,我也不再去多问了。

鬼啸林有二十里方圆,下面的行程倒没有什么波折,曾望谷大概也知道一次伏击不成,便不会再有机会。

此人当真非同凡响。走出鬼啸林,我回头又望了一眼。那一片树林中还传来阵阵呼啸,仿佛是攫人不得的鬼物在啜泣。我打了个寒战,对吴万龄道:“吴将军,此去帝都,尚有千里之遥,如果再有五六个地方有曾望谷这等人物,只怕前途叵测啊,唉。”

吴万龄看了看四周,道:“楚将军,我有句话想说,不知楚将军听不听得进?”

我不知他要说什么,看了看他道:“怎么了?”

“楚将军,在高鹫城中,纵然我们被蛇人攻得左支右绌,你从不曾丧失过信心。可是从我们逃出城来,你好像一下子颓丧了很多。”

像是兜头被浇下一桶凉水,我浑身都一凛。的确,在高鹫城中,即使面对蛇人,我也从来没有畏惧过,甚至能到蛇人营中将沈西平的头也盗出来。可是也许最后的那场破城之战让我经受了过大的刺激,我好像一下子没什么信心了。曾望谷即使再厉害,能有蛇人厉害吗?他的队伍人数也不算多,实在并不算怎么样,可我好像连曾望谷也有几分惧意。如果在守城时我也是像现在这副样子,恐怕早就死在阵中了。

我一带马,马长嘶一声,把前面的西府军也惊动了。他们纷纷扭头看过来,不知出了什么事。我提着马,绕着她的车转了一圈,又回到吴万龄边上,道:“吴将军,你说得对。”

我绝不会让你再经受什么惊吓。

看着她坐的那辆大车,我默默地想着。

穿过乙支、祈连两省,便进入方阳省境内。乙支、祈连两省向来萧条残破,乙支省的府治在帝国最多只能排到五十名以后,祈连省的府治甚至排不上号,还不及几个富省的小城,两省人口以前加起来也不及天水一省的人口多。但天水省因为屡遭兵殛,许多原先散居在天水省的居民越江而逃,这两省的人口也有所增加,我们一路不时见到一些聚居的村落。因为聚居未久,帝国的官员尚无暇顾及,那些人在这些贫瘠的土地上休养生息,倒也自得其乐。

车队路过那些村落时,一些孩子大呼小叫地跑出来跟着我们。就像原野上的杂草,即使被野火烧成一片灰烬,春天来临的时候仍然会长得满山都是,这些孩子也一代一代地生长。他们也许并不知道战争的残酷,在他们眼里,我们这些骑着马,手持兵器的武士实在是一道值得赞叹的风景。

过上十几年,这些孩子可能也会手执兵器,去进行杀戮。那时,他们会知道战争的可怖了吧。

进入方阳省,周围的一切也像是换了副景象。方阳省靠近帝都,府治北宁城与帝都雾云城相距不过两百里,也是十二名城之一,向来有“帝都之门”之称,这里驻有一万多兵力,守将是方阳省总督长安伯屠方。屠方虽不是什么名将,但他一家三代都很得帝君宠信,他自己也是先帝驸马,算是外戚,帝君让他拱卫京师,自也是放心。

拜见过屠方后,我们在北宁城休整了一日,便重又出发。现在距帝都最多只有两天的路程了,到这时,已可说不必再担心什么。一路上一直战战兢兢的唐开也露出了笑颜,想必这一趟入贡顺利,他回去后也会得以升迁。

北宁城位于两山之间,夹山而建,正像是一把锁住大门的巨锁。过了北宁城,便是一马平川,这二百里通衢走得很快。一路上,官道两边也已长出了茂密的杂草,如野火般漫过原野,无边无际,一如大海。

我和吴万龄骑马走在最后,心情也渐渐轻松起来。薛文亦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他撩开车帘看着外面,不时和秦艳春说几句梯己话,坐在一边的张龙友却尴尬得很,我在外面见了,也不觉好笑。只是,她所坐的那辆车却一直没有拉开窗帘来。

这次西府军入贡,算是相当隆重的,贡使也分文武二人,文贡使焦文裕本来还时不时出来走走,自从曾望谷袭击以后,他就一直躲在车里,只有休息时才出来,大概现在还没从曾望谷的袭击带来的后怕中摆脱出来。

又行了一日,前面有人忽然喧哗起来,我道:“怎么了?”

从车中,张龙友叫道:“帝都!楚将军,雾云城到了!”

他在车中站着,指着前面大呼小叫,一脸的喜色。我伸长脖子望去,远远的,在一带青山间,一个塔尖半隐半露,上面正放出金色的光芒。

那正是华表山上的郊天塔。华表山在雾云城西郊,能见到郊天塔,雾云城也只有十几二十里路了。我一阵欣喜,道:“正是!吴将军,我们回来了!”

吴万龄也欣喜万分,道:“是啊,统领,我们回来了!”

西府军大概从来没见过这么高的建筑,我听得他们一个个都在发出惊叹。夜摩大武离我们最近,他正张着嘴,似乎不信自己的眼睛。我拍了拍马走上前,道:“大武兄,帝都到了!”

夜摩大武转过头道:“楚将军,我只在书上见人写这郊天塔高耸入云,原也只道无非和符敦城里的望江阁差不多高,没想到,居然有这等高法!”

我微微一笑。以前见惯了郊天塔,也并不觉得如何高,可听薛文亦说了鲁晰子的事后,便觉得这座塔确实是高。我道:“帝都的建筑,有不少雄伟壮观的,大武兄有空,我带你去游览一番。”

这时,从身后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楚将军,雾云城是不是有个祥云观?”

那是和张龙友很好的那个女子的声音,这祥云观准也是张龙友跟她说的。我转过头笑道:“是啊,那是天机法师的清修之城,每月初一十五开观,让人入内进香。听说这观有九十九间半,是除禁宫以外最大的房子了。”

她正坐在那个说话的女子边上,也在望着远处的郊天塔。听得我说,她转过眼光,向我微微一笑,那笑容直如春花绽放,明艳不可方物,我心头涌起一股暖意,又道:“祥云观是法统的地方,张先生一定很熟的……”

我话还未说完,前面忽然有人叫道:“是野猪!是野猪啊!”

在一片混乱中,路边传来一阵响动,一头野猪在草丛里直窜出来,几个西府军拨马在追,这头野猪慌不择路,竟然向她这辆车冲了过来。我从车上摘下长枪,一打马,拦住了那头野猪,凝神定气,一枪刺向那头野猪。

野猪如果长老了,凶猛程度不逊于鼠虎。但这头野猪只怕才一岁多一点,身上的皮毛还是很松散的,不像老野猪那样经常被树脂沙土粘得几同铠甲。我看准了这野猪的来路,一枪刺下,枪尖正扎入野猪脖子处。枪一入体,这野猪发出一阵惨叫,拼命挣扎,但它已被我的长枪扎穿了,哪里还挣得脱?它垂死之下,力量倒也很大,我带着马原地转了几圈,猛地一挑,野猪被我挑得飞起两三尺高,滑出了枪尖,倒在地上也没气了。

一个西府军跑得很快,已到了这野猪边上,他从马上一下弯下腰将野猪抓了起来,笑道:“楚将军好本领,今天我们有烤猪肉吃了。”

我也笑道:“到了帝都,哪里还在乎这一头野猪,酒肆里好吃的多着呢。”

这野猪也有六七十斤,他一手抓起,行若无事,力气当真不小。他抓着野猪搁在马背上,“咦”了一声道:“怎么,原来这畜生已经中箭了?”

这野猪后臀上中了一支箭,怪不得会乱跑跑到我们队列中来。只是这箭刺得并不深,这野猪再跑一阵,只怕箭会自己脱落。那人一把拔出箭来看了看道:“好漂亮的箭,谁射的?”

正在说着,忽然从前面有人高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抢我们少爷的猎物?”

我们都站住了。喊话的是个身穿短衣的中年人,好像是个随从。他说话很是粗鲁,我听了也一阵不舒服。唐开拍马上前道:“这位兄台,我等是天水省西府军的贡使,前来向帝君入贡的。”

这人撇了撇了嘴道:“是天水那地方啊?你是官吗?怎么这般没教养?”

离他不远处,还有五六个人驻马而立,当中一个是衣着相当华丽的少年,看年纪也不过十八九岁,大概是哪一家的公子哥外出春狩。我才恍然大悟,那头野猪只怕是中了那少年的箭才会乱跑的,被我捡了个便宜。只是这少年一箭却不能置野猪于死地,若不是我截着,这头野猪他们哪里追得上?

唐开也有些生气,道:“兄台,我们委实不知那头野猪是贵公子的猎物。卫越豪,将猎物还给这位兄台吧。”

那个叫卫越豪的西府军拍马上前,道:“兄台,实在抱歉,我们不知你们这只野猪跑来了。喏,给你。”

他的话里本已带刺,说完便将野猪向那人扔去。卫越豪臂力惊人,这猪也有六七十斤,那人哪里有他的神力?见那野猪扔过来,还不识好歹地要接,这野猪一下砸在他的马背上,马登时惊得人立起来,那人身形一晃,从马上摔了下来。

西府军中的士兵都发出一阵嬉笑。论个子,卫越豪也不算高,那人见他单手抓着野猪行若无事,也只道这野猪没什么分量,这下子吃了个大亏,一张脸也涨得通红,翻身上马,那野猪也不要了,抓过马鞭向卫越豪抽来。卫越豪根本没防备,一鞭正抽在他脸上,脸颊边登时红肿起一条。他也脸色一变,喝道:“做什么打人?”

那人怒道:“我打死你们这帮西府军的烂胚!”说罢又是一鞭。他的力气远没有卫越豪大,但是一根马鞭使得倒是神出鬼没,卫越豪想闪也闪不开,这一鞭又打在他脸上,又是打出一条红印。

卫越豪怒吼一声,从马上摘下了枪,喝道:“浑蛋!老子一枪搠你个透明窟窿!”

他的枪没举起来,唐开忽然也抽出长枪,一把压住卫越豪的枪,喝道:“卫越豪,休得无礼!”

卫越豪很是委屈,道:“唐将军,你看他……”

唐开没理他,赔笑道:“兄台,我这个兄弟粗鲁了些,请兄台别见怪。不知兄台的公子是哪一位?”

这人大概自觉得了便宜,仰起脸得意地道:“问我家公子嘛,告诉你,你认识这个吗?”

他从怀里摸出了一块圆圆的铁片给唐开看了看,唐开脸色一变,将枪扎在地上,滚鞍下马道:“原来是公子啊,末将西府军侍卫官唐开,请陈管家海涵。”

那块圆铁片大概是证明这个人的身份的吧。这人见唐开如此恭敬,得意扬扬地道:“原来西府军也不尽是瞎子。将军您贵姓?”

唐开明明已报了名了,他却还要问他贵姓,那是成心找碴儿了。唐开却也不发作,毕恭毕敬道:“末将姓唐,是西府军周都督的侍卫官,此番押送贡品来京,请陈管家报上贵公子。”

那陈管家笑道:“好说好说。”他在马上弯下腰,一把将野猪也拉了上来搁在了马背上。原来他的力量也并不很小,只是这般一动便有些气喘了。放好野猪,他又道:“唐将军果然识时务,在下告辞。”

他拍马要走,一眼看见了一边的卫越豪,又怒道:“你睁那两只牛眼做甚?还是欠揍吗?”

卫越豪大声喘着粗气,一只手五指分开合拢,似乎随时会抽枪出击。唐开喝道:“卫越豪!”他看了看唐开,一张脸也涨得喷血一般红,咬着牙想说什么,却还没有说。那个陈管家却是得理不饶人,指着卫越豪骂道:“你这混账竟然还要动粗吗?看来你白长这一个个子,这双招子也是不想要了吧?”

他说着,手中忽然闪过一道黑光,“啪”一声,卫越豪一声惨叫,双手捧着脸从马上摔了下来。

突然生变,西府军的士兵本已站定了看着他们,这时都发出了一声惊呼,却见卫越豪手捧着脸在地上翻来滚去,看样子,那陈管家一鞭竟是照着他的眼睛打的。

以一根细鞭打瞎人的眼睛,这种本领必定是好的,陈管家拍了下马,靠近些说道:“小子,以后叫你对人尊重些。”说罢便举起了鞭子,看样子又要一鞭打下。我再也忍耐不住了,两脚一磕马肚子,猛地冲了出去,喝道:“这野猪是我刺死的,不关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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