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表情十分狰狞。
必须狰狞!
只见宽敞柔软的沙发上,一具雪白的娇躯暴露在视线中。两颗圆滚滚的雪球随着娇躯不断轻颤着,晃动着雪峰上的粉红雪莲。
满面潮红、美眸紧闭,似乎正在等待即将到来的快乐。
沙发边缘,是高高翘起的一对饱满修长的****,夹在一个壮硕的身躯腰上。
这个人不用说咱们也知道是谁,是不。
除了李墨同学哪里还有其他人。
“我勒个擦,刚才经历的一切不是桃树精施展出来的环境吗,怎么搞成这个局面?”
李墨呆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心里闷吼连连。
是真的不敢动,因为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小李墨现在正暴露在外面,貌似还顶着一处滑滑的地方。
哇靠,城门口啊。
尝过男女滋味的李墨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湿滑。要是自己一不小心伸下懒腰,那不彻底就进去了。
我勒个擦,你早一步晚一步都可以啊,为毛偏偏停在这种时刻!
李墨愣在那里,双手仍旧之前那种拖着舒灵若美臀的姿势,表情狰狞。
要说没有邪念那绝对是骗小朋友的,都到了这一步了直接一挺腰就行,是个男人都会邪念丛生,想入非非。
一直硬着不退还始终吐着口水的小李墨,就是绝对的明证。
“靠,到底要不要吃了这个熟女?”
李墨一瞬间脸上竟然淌下了不少大汗,不是这货道德观念强,而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
吃、不吃、吃、不吃、吃......
“嘤咛......”
就在这时,躺在沙发上的舒灵若口中忽然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也许是感觉到姿势的不舒服,醒过来后舒灵若下意识的就要拉着李墨的双臂起身。
噗嗤!
干净利索的一枪瞬间随着体位的变化一枪到底。
然后,然后李墨觉得好像有东西被自己不小心弄破了。貌似,这次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李墨和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天见可怜,他虽然心里YY了千万遍,可真没有这个胆子杀进去啊。
这下好了......
我勒个擦擦!
老天你特么逗我!
李墨感受着那一枪到底的舒适感,内心顿时掀起千万头草泥马来回狂奔,不带这样玩人的,巨坑啊。
“啊!”
另一边随着体内一阵撕裂的疼痛感,原本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舒灵若口中一声惨叫,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我们......你在干嘛?”
看清楚了正在经历的事情,舒灵若脸上一滞似乎是不敢置信,紧接着反应过来猛地就一声尖叫。
“这、这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墨也终于从中反应过来,脸色一苦,手忙脚乱的赶紧向面前的舒灵若解释起来。
你妹啊,这得多么奇葩的人品才能发生这种误会啊。
“啊......先从我身体里离开!”
啪!
一个巴掌准确的落在李墨脸上。
疼,火辣辣的疼。
李墨立即将小伙伴从对方那处美妙的地方抽离出来,匆匆瞥了眼上面点点血丝,顾不得清理赶紧将它收起来。
随着这近乎粗暴的动作,舒灵若秀眉狠狠一蹙,口中再次痛哼一声。
自己原先两腿架在对方腰上,现在对方抽身而退,立即舒灵若整个人重新倒在沙发上。
修长的两腿就这样向外别开,似乎随便动弹一下都能引起钻心的疼痛感。
舒灵若坐起来呆呆看着自己那处地方,秀眉始终蹙起。脸上变得清冷一片,面无表情,不愤怒也不惊慌。
似乎眼前受到伤害的不是自己本人一般,是在用第三人的视角去打量。
“舒小姐,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李墨站在舒灵若面前,脸上发苦,整个五官蛋疼的都皱到了一块,可怜兮兮的望着舒灵若,欲辩无言。
“你给我出去!”
回应李墨的是一声冷冰冰的短句。
“那个、其实、桃树......”
偷偷打量着舒灵若那面无表情的冷脸,李墨心里顿时更加心虚,手足无措。
“让我静一下,你先出去!”
舒灵若看着眼前一脸颓败的李墨,秀眉微微弹动,语气更加的冰冷。
“哎......好吧,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会负责人的。”
李墨还想说些什么,见到舒灵若这幅样子顿时蔫了下来。轻轻一声苦笑,转身向门外走去。
就像她说的,让她先静一静吧。
任谁遇到这种操蛋的事,恐怕都会蛋疼的回不过神来。
奶奶滴,可真疼......
李墨就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着头向门外走去,走了一半的时候眼角瞥见之前被扔在地上的短柄斧头,立即回过头来快速将斧头捡在手里。
奶奶滴,就是这株桃树精惹得事,看老子不把你砍咯。
这一刻李墨浑身的郁闷似乎找到了发泄处,顷刻间变得雄赳赳气昂昂起来,迅速向门外走去。
“刚才、刚才发生的事情我都记得......当时我就觉得像被什么控制了一样,能听见看见却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舒灵若的声音淡淡传来,没有半点语气波动。
不过话里透露的意思却立即让李墨精神一震,这岂不是说她知道老子也是生不由己,纯属误伤。
作为男人的劣性,李墨顿时觉得心里的负罪感少了那么一丢丢。
几步走出屋内,李墨一眼就瞧见了院门口那棵因为季节原因枝叶败光的桃树,顿时滚滚煞气向着桃树倾泻而出。
奶奶滴,老子今天剁了你!
挥舞着手中斧头,李墨顿时小旋风一样奔了出去。两眼冒出寒光,杀机凛凛。
终日打雁反被雁啄啊这是,区区一个刚成其后的桃树精,居然就让自己好端端的着了道,搞出这么蛋碎的事情来。
沙沙沙......
桃树成精,显然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无数的枝桠一下子无风自动全部剧烈的晃动起来,发出沙沙的杂音。
而树干上那朵诡异绽放的鲜艳桃花,原本娇艳的颜色眨眼之间竟然变成一片的血红,好像杜鹃啼血,让人不由生出一种凄美、难受的感觉。
与此同时,所有血红色花瓣一片片全部绽放开来,肉眼可见的一缕缕血红色气息袅袅升起,灵蛇一样向李墨面前疾速蹿来。
“哼!还想反抗!”
看见那些血色气体向自己袭来,李墨眼中寒光一绽,面上冷冷笑出声来。
只见李墨迅速从兜中掏出一张黄符贴在手中斧头的斧刃上,然后看也不看,口中冷喝一声抡起斧头就向那气体斩去,
“给我斩!”
黄符是最为普通的祛邪符,不过对付区区一个刚有点气候的桃树精已经是搓搓有余。
随着黄符贴在斧刃上,就见整个斧刃上忽然泛起一道金色玄光,立即流露出一种破魔祛邪的气息。
整把斧头在这一刻都显得不凡起来。
啵!
一声“斩”字,斧刃泛着金光眨眼间就斩在了血蛇一样袭来的气体上。
轻轻松松,没有丝毫的阻碍,斧刃一下子就将那凝成一股的气体打散。好像是真的砍到了实物一样,整股气体立即在空中崩溃消散。
见状李墨神情中没有丝毫的意外,眼中迸射出更加凛冽的寒芒。脚下顺势向前一跨,同时右臂一震,手中斧头趋势不歇立马向桃树的树干上砍去。
沙沙沙......
杀机来临,这棵桃树上全部枝桠晃动起来只能用疯狂来形容,光秃秃的黢黑树枝猛烈颤动。
不过这样可唬不了李墨,根本不去管那些羊癫疯一样抖个不停的树枝,李墨一斧子就狠狠砍在桃树的主干上。
梆!
树干上立即传来一道沉闷的声响,整把斧头一下子就劈在了树干里面。破开树皮,露出里面近乎白色的主干。
沙沙沙沙......
整棵桃树立即抖索的无比疯狂起来,显然也知道自己死期将至。那多血红的桃花变得无比妖艳,好像血焰在燃烧一样。
梆梆梆!
李墨只是冷笑,不管不顾手拿斧头一个劲的往桃树主干上砍下去。
斧刃上时不时的就泛起一道道金色微茫,看上去异常的神奇,每一次泛起斧头砍在桃树上就会深入几分。
“害我这么蛋疼,你就贡献给我做把桃木剑吧,刚好缺这东西。”
李墨一边砍一边在自言自语,对于桃树表现出来的一样浑然不顾,三下两除二整棵碗口粗的桃树已经砍倒大半。
砰!
终于随着最后一斧子下去,整棵桃树从树根底部齐根倒了下来,占了庭院不少的地方。
“嘿嘿,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放心,除了给我做桃木剑的那点料子,你那根部和其他地方我都会收拾好烧掉。”
看着只剩下一个木头桩子的桃树,李墨对着这桃树跟就嘿嘿傻笑起来。
那副傻不拉几的样子要是看在旁边路人眼里铁定是要给中二医院打电话的,不过有样东西还真收这句话。
汩汩......
只见随着李墨这句话一出口,那刚被砍断的桃树根断口处忽然就诡异的冒出汩汩的红色液体出来。
像极了血液,却带着一种草木精华的馨香。
“死心了吧。小样,在老子面前还耍把戏。”
看到这幅诡异的景象李墨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冷笑,似乎完全就在意料之中,嘴中不停嘀咕。
若是普通人还真的给这桃树精给骗了,但当初恰好老爷子就跟李墨偶尔说及草木成精这个话题。
说简单了还是一句话的问题,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草木成精极为偶然不易,不说别的,因为本体不能移动一旦被人发现立马就会被毁去。纵观野史趣闻,哪个年代没有带人挖树毁树的典故。
不过这类精怪也秉承了草木之属的那种顽强生命力,只要根部没被毁去就不算死绝,总能够慢慢恢复。
桃木成精有灵,因此刚才李墨那看上去傻不拉几的嘀咕就是告诉这桃树精,
别白瞎了,今个儿你遇到爷就任命吧。
接下来李墨在砍到的桃树树干位置挑挑拣拣,弄出一米多长的一段打算拿回去制作一把上好的驱邪桃木剑。
至于剩下的,跟那埋在土里的根部一起,李墨打算一把火烧了。
这边李墨在埋着头忙活,门口位置不知何时就出现了舒灵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