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晨拿出匕首开始拨蛇皮,初晓躲得远远的说:“抱着你的蛇滚出去,别在山洞里呆着。”
“谁做的?”一声怒斥,打断了翌晨拨蛇皮的动作,也震住了初晓后退的脚步。
来者是一个老头,胡子花白,手拿拂尘,道观模样,他满面怒火,只差青筋爆破,他前进两步,继续吼:“谁干的?”
翌晨最先反应过来,起身笑着说:“这位老人家,你说什么啊?”
道长冷着脸说:“是谁杀的这条蛇?”
翌晨说:“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肯定不是你杀的。”又看了看缩在一旁的初晓说:“看她那副模样也肯定不是她,那就只剩我了。”接着挥了挥手里的匕首说:“而且,我手里还拿着匕首呢!”
“哼”道长冷哼一声说:“既然承认了就别怪老道我手下无情了。”说着摆出攻击的姿势。
翌晨忙说:“别急啊道长,我这么做是想剥下蛇皮送给您的,免得您自己动手。”
道长说:“你这黄口小儿,看招。”
两人立即厮杀在一起,终于有人能制住翌晨这张嘴了,初晓看着打的火热的二人。
翌晨有伤在身,明显占了下风,忽然那老道一个旋风脚,翌晨嘴里流出黑血,捂着胸口摔在地上。
初晓立即跑到翌晨身边,将其揽住自己怀里,对老道说:“他受伤了,你跟他对打,这叫趁人之危。”
谁知那道士根本不予理会,越过初晓看着翌晨嘴角的黑血说:“怪不得敢斩杀本道的蛇,原来是绝飒堂的少堂主。”
初晓立即说:“既然大家认识,那之前的误会就不要再计较了。”
那老道说:“哼,只是个少堂主,贫道还不放在眼里。”
初晓看到希望的脸立即沉了下来。
翌晨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可别小瞧了少堂主,看看你的手心。”
道长看到自己发黑的手心,怒火更胜。
翌晨在初晓的搀扶下起身,得瑟道:“我给你下的毒呢,不是什么重毒,好解。”
道士说:“本道一生炼丹药,即便是重毒,要解毒也不难,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更何况,你绝飒堂能有什么了不起的毒。”
翌晨道:“你不怕绝飒堂的毒啊!不过这刚好也不是,这是我自己炼制毒,小爷我很随性的,炼毒从不按章法走,你要是能找出这是哪几味药炼成的,就算我输!”
道士说:“敢威胁我,那就跟我一起陪葬吧!”
初晓没想到这个道士这么不通人情,不会是杀人上瘾吧!
初晓说:“道长伯伯,你先冷静一下,为了一条蛇,杀两条人命,多不值啊!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虽说杀了你们也不能换回我的蛇。”道士怒视着他二人咬牙切齿的说:“但是,可以泄愤。”
“你什么意思啊!难道我们两条人命还比不上那条毒蛇啊!”初晓说。
“我那条蛇是用来炼制绝世仙丹的,若是不能按时奉给……”话说到一半,他却停住了,打量着初晓。
初晓问:“奉给谁啊?”
“不管奉给谁,你们都担当不起。”转而,道士又说:“不过,本道看你有几分眼熟,一时想不起来。”
初晓立即迎合说:“我觉得道长你也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