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准备好了吗?”本是来负责为慕容琉璃打扮的媒婆们都被赶出来,她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在外面等她。
慕容琉璃将笑容收住,轻咳几声说:“进来吧!”
“是!”听到里面的人已经准备好,媒婆们都伸出手将门打开,就在这时,冷风突然间向她们吹来,激起她们一身胆颤。
这,这是什么情况?还没有到秋天呢!
媒婆们都站在门口不语。
“你们进来看看,我自己弄的怎么样?我想要让天尊掌门人,哦,是我未来的夫君看看我的样子!”慕容琉璃勾起甜美的笑容说。
“哦!哈哈哈!新娘都这么着急了,我们也不能闲着不是吗?”注意力被慕容琉璃吸引过去,媒婆们拍拍对方,然后欢乐地走进去。
在红盖头下面的容颜,黑色的眼珠已经被红色所替代,在嘴角伸出手将红盖头掀开的时候,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慕容琉璃带着温柔,高贵的笑容望着媒婆们,脸上还带着害羞的模样。
“哎呀!新娘的手艺太好了!”
“真的好美呀!”
“实在是太美了!新郎看了一定会喜欢你的!”
听着许多人的赞美,慕容琉璃脸上依旧挂着美丽的笑容。
桃花岛,一片竹林内的一个名为紫竹阁的小竹屋里。本是喜庆的一天,却在这里怎么也表现不出来,除了冷冷清清之外,还是跟以前没有任何变化。
二楼的床上,放着一套新郎的衣袍,还有金色的龙簪放在上面。
但是,坐在窗台之上的那个人却无心去观赏。
好几次别人都送过来,都被自己的威压也吓到不敢再来,直到大和老亲自来的时候。
左手手肘放在膝盖上,俊美无一丝瑕疵的脸庞依旧紧盯着遥远的北方看去。风,迎面吹来,将他一头披散在脑后飘逸的银发凌乱吹起,就连胸前的鬓须也在微微舞动着。
性感的薄唇微微启动,目光还是那么扑朔迷离,时而带着无奈,时而带着爱意,还有说不出的期盼。
“少主!”金蝴蝶已经选择了自己的性别,她要成为一个女孩子。言叶曾经说过,她以女孩子身份出现的样子很好看。
只是,自从自己出来之后。炎非君一人坐在窗台之上,目光一直眺望远方。
太阳慢慢爬上中间,这正是温度最高的时候。可是现在看到一向孤僻冷漠的他,却也会有每日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就呆呆看着远处。背影,很孤独,也很伤感。
原来,这就是爱上一个人的表现吗?少主都不知道,其实无双是一名女子,可是……自己每次要说出来,脑海里面就会浮现自己曾经答应过无双是不能说出来的话。怎么办,每天看着他这样,心里真的很难受很难受。
在金蝴蝶非常矛盾的时候,炎非君终于开口说话了。
“何事?”在福尔摩斯学院学员,他只跟两人说过话,一个是陪伴他多年的金蝴蝶,另一个是大和老。
忘情窟,自己曾经去过,只是准备要去那里的时候,相守契约就会发作,现在……事情已经决定,已经无法挽回了吧!
炎非君心里想着,但做出了一个思念一个人的动作。伸出的手指摸摸耳边的耳钉,又开始沉默起来。
都好久了,没有感觉到她的情绪。是她能力强大了,还是发生什么事情呢?还有,她,过得还好吗?
“少主,既然你不想成亲,可以拒绝的。大不了,大不了我们一起离开福尔摩斯学院!”金蝴蝶趴倒窗边说,她很不喜欢炎非君明明心里有一个人的身影,却还是故作隐藏起来。
炎非君摇摇头,一脸无奈地说:“没用的,相守契约就跟毒药一样,七天发作一次,就算本尊想走,天下之人也不会让本尊走的。”
现在的自己,空有一身本领,到相守契约发作的时候,不能保护好自己。唯一能够自由,解除这个办法,就只能跟慕容琉璃成亲!
可是……明明这样做之后,自己距离成神之路会更加地近!但是……心里却很矛盾,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对慕容琉璃的排斥感越来越重。
“少主,我们去找双双好吗?”金蝴蝶深吸一口气笑笑地说。
她决定,一定要告诉少主,乐无双其实就是女子,你不用跟慕容琉璃成亲了。
“无双……”炎非君眼神迷茫地说。
“少主,其实……蝶蝶想跟你说!”金蝴蝶深吸一口气,最后还是违背自己跟乐无双的约定说:“其实,无双是……”
“时辰都快要到了,你还不出去准备吗?”不知道什么时候,慕容神歌出现在二楼楼梯之上。
“你来干什么!”金蝴蝶气呼呼地说。
本来打算要将无双是女儿身的身份说出来的,为什么偏偏出现这一个程咬金。
慕容神歌走向金蝴蝶,耸耸肩说:“就这么不欢迎我呀!要知道,我以后可是你主人的亲戚了!你对我可是要有礼貌哦!”
“滚出去!”炎非君声音冷冷地说。
“炎非君,你现在是想要做什么鬼把戏?之前明明是你答应要迎娶我妹妹的,现在是想要当着天下人悔婚?”慕容神歌不爽地说:“虽然你看光了我妹妹的身体,是要你负责没错,但是,请你不要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
既然你选择了慕容琉璃,那么无双以后由我来守护。我现在巴不得你跟慕容琉璃快点成亲,你们以后怎么样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少了你一个情敌正好!
炎非君不知道慕容神歌心里所想的,他抿着嘴巴,目光转向床上的衣服道:“本尊说过的话,一定不会食言!”
“好!我等着。”慕容神歌最后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炎非君从窗台上跳下来,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换起来。
金蝴蝶慢慢走下楼梯,嘟着嘴巴一脸失望。
都是慕容神歌那个混蛋,好不容易自己让少主动心,却被那一句‘不能背信弃义’的话深深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