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最初是怎么认识的?”
“就是不久前在公共汽车上认识的。听说他还到了那个女人的家里。家里父母都逝世了,只剩下一个奶奶!”
“那女的肯定又年轻又漂亮吧!”
“腊梅,你的想象力真是丰富,你说得分毫不差。那女的今年刚满二十岁;你看风光今年多大了,至少也有三十五了吧!……你说遇上这样好的女孩谁又能不头晕呢?”
“菊花,那我现在就不明白了,风光再怎么傻也不会把银行卡的密码告诉她呀!那女的使用的是什么招法啊!”
“有什么招法,刚才不是说过吗?她跟风光睡了几天,就满以为是搁在案板上的鸭子是熟的了!他心甘情愿告诉她的。当然她还是编了一个理由,说她的奶奶生了重病,要几千元的医药费!”
“这简直是直截了当地索要了,真不要脸!”
“何止是不要脸,简直比那些勾引别人丈夫的贱女人还可恨!风光这几年在外打工东奔西跑的,到处打零工,好不容易积了那么一些钱,本想留着娶媳妇用的,却落得过这样的下场!”
“唉!这下可气坏了他的父母了。”
“所以,腊梅,你可千万记住,风光的父母还不知道这件事!你可不要传出去。若是两老口子知道了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不负什么责任!我再次提醒你哦!”
“真是红颜祸水啊!这几千元钱要是老两口种地不知得花多少时间!你看—就这么轻易地遭人算计了!”
“腊梅,你只是在那里为别人着急,那为何当初不与风光好呢?”
“我与他好!他自以为在外面见的事面多那能看上我这个土包子!”
“别人一直以为是你看不上人家,家里既没什么存款,又没什么洋楼!”
“菊花,别提我和他之间的事了,他简直是把我心伤透了!说了这么多,最后是那个女的把风光的卡偷走了,还是别的什么?”
“腊梅,我看你还真是被气湖涂了,那卡是风光亲自给那女的,那女的后来就跑了,消失了!”
“风光没报案?”
“报了!”
“那她家中的那个奶奶呢?”
“她们唱的是双簧戏,哪来的什么奶奶!”
“风光不是去了她的家吗?那房子可搬不走吧!”
“这一点我倒不是十分清楚了!”
我听着腊梅最后一句问话,紧崩的神经立刻松驰了下来!她问得好,我差点从那土坎上跳到大路上去。
原来二女人怕别人听见自己的讲话,背着一堆洗完的衣服靠在一土堆上没走!
“记住,菊花,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你放心!”
说完,二女人各自起身回家!
此时,我仍没等到酶蛋他们的影子!久久地回想着她们之间的谈话。那个名叫风光的男人恐怕就在上面这个连体大院子居住了。经分析,现在怕是难以见到他本人的样子了!
谁去听那叫菊花女人的谈话,谁可能就是傻瓜。她不是听她的一个亲戚讲的这件事吗?到底风光是否和那女的亲自到她的家看过她的所谓奶奶,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现在,不过我倒是有点佩服菊花这个会讲故事的女人,连把我这个人类以外的朋友都吸引住了,可见她的本事不算小了。如果当初能在小河边一直听她讲,她会不会又讲一个什么精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