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依旧金碧辉煌, 关二爷的大金身在大厅中闪闪发亮,可他们的心情却不似之前那般淡然了。
两人走到前台,那个妖里妖气的女接待用一口带着挑逗的东北话道,“倆小哥,来玩的?”
云殊见江辰仍旧一脸怒色,便假装脾气很不好的说,“是啊,不然来这里拉屎么?”
女接待白了他一眼,可看两人装扮不俗,一瞧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这种人可惹不起,赶紧拿出一本类似菜谱的服务名单。
两人翻开厚厚的封面一瞧,顿觉鼻血乱涌,上面所竟然是各色女人的照片,还分了好几类,什么熟女人妻类,清新甜美风,制服什么的,但是这些人都有两个共同点——在相片中搔首弄姿——穿的还都特别少,白花花的大腿和胸脯肉恨不得完全裸露在外面。
云殊俩人眼睛都快直了,他假装愤怒的合上“菜谱”,怒女接待怒道,“这他妈也能叫‘大保健’?!你丫是不是以为小爷没钱呢!”
云殊说着,在兜里掏出一万一沓的钞票,咔的一声摔在柜台上。
这年头儿,有钱就是气粗,谁有钱谁是打野,吓得女接待赶紧道“小哥,对不起,姐没明白你的意思!”
江辰接茬道,“是啊姐,这年头都讲究还吃不过饺子,好玩儿不过妹子!你这上面的全他妈是阿姨辈儿的,还能不能让我们愉快的玩耍?”
女接待顿时明白了,忙道,“哦,你看我这破眼里,小哥原来喜欢嫩的,我们这儿还真有几个小雏儿,可我不知道他们有空没有,我给您查查!”
她对着显示屏打了一串数字,并将显示屏转过去对着二人道,“真不巧,今天可供选择的只剩下“海棠”和“樱花”了。”
看到屏幕上两个同龄人的照片,俩人瞬间愣住了,江辰认出,其中一个脑袋上带着心形发卡的,就是隔壁班的姓郑的那个女孩儿,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江辰道,“就是他们了!”
女接待没听懂,问道,“哪个?”
“咋!没听懂啊,俩我都要!”江辰趾高气昂的道。
女接待一撇嘴,“艾玛我说小哥,你这个年纪可得保护好自己的腰啊!不过说来也怪了,怎么最近嫖客们听说这里新来了学生妹,都点学生妹了,这俩刚才还接了钟呢,不过你们很幸运,这时候她们正好闲着!”
云殊道,“少废话,让你开你就开。”
江辰道,“另外那几个人呢?”
女接待一听这话,登时警惕起来,打量两人,生怕他俩是警察中来的卧底!
云殊赶紧道,“哦,是这样,我们是听别人说,这里新来了五个学生妹,正好偏爱这口,才打算过来的。”
女接待说道,“另外那三个被上头选走了!今天就剩这两个了!”
俩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江辰担心落落的安危,赶紧说道,“那就这样,你给我开了吧。”
女接待说,“钟点还是包夜?”
俩人都是一愣,他们对这种名词都没怎么听过。
江辰心说索性蒙一个,“包夜!”
女接待迅速说,“668一位,加上房间费正好1800元!”
云殊从一沓钱里面数出18张粉红大票塞给女接待,“开房吧!”
两人拿了房卡上了楼,女接待贼眼兮兮的大量这两人的背影,按下对讲机说道。
“前台呼叫勇哥!”
到了三楼,云殊要去赴约,“单独行动,把持住啊!”
江辰哼了一声,“别你丫的多事,你可悠着点儿,别让人家剁了手什么的,我把那两个女孩儿弄出去就去跟你会和!”
云殊走出电梯,江辰独自上到四楼,心中忐忑极了。
电梯一开,正冲着一条闪烁着紫黄光芒的走廊,墙壁上的墙画都是跟性有关的东西,让人一看就觉得鼻血涌动。
江辰刚走两步,就有个穿着制服的男接待上来,江辰出示了房卡,男接待不置一词,带着江辰穿越过满是房间的回廊。
停在808号房间门口,男接待给他打开房门,“您请进,海棠和小樱稍后就到!“
江辰点头进了屋,关门开灯,之间房间布置和宾馆标间差不了多少,洗浴间,大床,做spa用的沙发。
噔噔噔~
江辰打开门,两个只穿着睡袍的女生被人直接推了进来,江辰赶紧接住他们,才发现俩人走路都走不稳,醉醺醺的样子。
他赶忙把两人扶到床上躺好,刚要起身想法子,其中一个女孩儿的乱抓一把,正好抓住江辰衣领,直接把他拉了过去。
“不要走,抱住我!“她嘤嘤嗡嗡,意识不清,另一个感到气息,也凑了上来,一条腿搭在他身上,俩人一左一右直接把江辰包裹起来了。
江辰一挣扎,竟碰到其中一女生的腹部肌肤,这才明白这俩人进来之前里面的衣服就全被脱光了,登时羞了个大脸红,不敢乱动。
他认出姓郑的那个女孩儿,她脸盘子有点儿成西瓜子的形状,但长得是很文静的样子,不算很美,但也有魄力。
“可惜这个好姑娘,竟然在这种地方被糟蹋了!“江辰一阵叹息,另一个女孩儿在挣扎中睡袍完全掉了,整个人都裸露在眼前。
江辰一跃而起,赶紧捂住双眼,不敢直视,他急忙道,“喂,咱们是校友啊,我是来救你们的!“
郑同学此时也扯开睡袍领口,胸前春光大泄。“来啊,你过来啊!“
江辰忽然发觉两人根本没有正常的思维意识了,想起欧阳拓把落落弄成血祭的手段,“糟了,这两个都被吓了迷药。难怪不吵不闹!“她也明白了为什么留个女孩儿只有一个成功从这个狼窝里跑出去了。
“这帮****的,竟然用这种恶毒的手段!“江辰掀起被单把两人懒腰捆住,省的他们带着满身的狐狸味儿勾搭他,又掀起被子盖在他们身上,这才算降服了二人。
“她们两个意识不清,软绵绵的似乎连路都不会走,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