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道理问她怎么了?也不说。
转眼墨思言已经在谷底待了半月了,友道理见她又拿着几棵草在那里瞎琢磨,忍不住问道:“丫头,你拿着几根草捣腾什么?快过来,师父教你练剑。”
“不要。”墨思言才懒得学,整天拿着剑重死了。
“你这丫头,多少人想学我还不乐意教呢,放到你身上倒不愿意了。”
“哎呀!你别烦我,你去教牙好了。”墨思言忙着手里的事,根本没空搭理他。
“教她?话都听不懂怎么教?小言,听话啦,不然教你练字也行。”反正你怎么的都得学一样。
墨思言头都没抬一下,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语气平平的说:“不学。”
友道理急了,“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听话,几根草有什么好玩的,都被你给捣碎了。”
“你知道什么?这种草能快速止血,我在小白身上都试过了。”
“小白?谁是小白?”奇怪难道这里还有别人?
“呐”顺着墨思言指的方向,友道理看到了一只小白鸽,左边翅膀受伤了,伤口上被敷了一层绿绿的东西,一直扑扇着翅膀却飞不起来,牙在它边上,一面拿手指去戳它,一边咧着嘴傻笑。
“这个疯子,不要告诉我那鸽子也是她咬伤的。”
“对啊。”
友道理直摆头,“还真是连天上飞的都不放过了。”
回头见墨思言不知道从哪里,又变出了几株不一样的草丢了进去,和原本的混在了一起。
友道理挑起一点,闻了一下,“什么味道?”皱眉,转头看了眼那鸽子,“有用没有啊?”
墨思言见他不信,也不争辩,从头上拔下簪子,对着他的手臂就刺了下去。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跟牙一样了?”
果然,近墨者黑,以后还是少让她跟牙待在一起,不然非得跟那疯丫头一样了,友道理如此想着。
捂着伤口,眼看着血从他指缝间慢慢溢出来,本来他是可以躲的,想着她应该只是做做样子,没想到还来真的,真是失算啊!白白流了这么多血。
“谁让你不信我的。”墨思言说着,直接拉过他的手,将捣碎的草药往他伤口上一敷,“好了。”
友道理感受着从伤口处传来的冰凉,“好像是不痛了。”血也止住了。
“现在该信了吧。”墨思言说完一脸得意的看着他,让你小瞧我。
“不对啊丫头,怎么有点痒啊?”
友道理见伤口因为敷了草药变得有些红肿,想擦掉,却被墨思言拦住了,“等等,别动。”
“你这丫头,我这条胳膊要是废了,看你以后吃什么?”
“吃你啊!”墨思言说完故意做了个咬的动作,然后笑了出来。
虽然是幸灾乐祸,不过只要她肯笑,友道理也是开心的,之前他一直在想,把她带来这里是不是做错了,如今见她这样,才终于放下心来,“得了,老头我废一条胳膊,能让你这丫头笑笑也值了。”友道理说着装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墨思言敛住笑,斜了他一眼,“我才没那么坏呢。”看向他胳膊,问道:“还痒吗?”
友道理感觉了一下,“好像不痒了。”
墨思言看向他伤口,见红肿已经消退了,这才帮他把草药擦掉,而此时他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丫头,你这玩意还真不错,这么快就好了?”友道理看向手臂结痂的地方,惊奇地说到。
“我也只是试试,想看看加入另一只种草药有什么用,没想到还挺好用的。”
“呀!丫头,没想到你还有当医女的天赋啊!”
“医女?那是什么?”
“就是大夫,帮人治病的。”
“我才不要,我只是。。诶!火儿。”突然莫思言看到一个火红的身影,惊讶出声,接着便开心的将手摊开来,让火儿落在了上面。
火儿快速将嘴里衔着的紫色耳环吐在了她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