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夜半时分,赵村村口,一人口中念着佛号,站起又跪下,如此多次。
那人穿着破旧的粗布衣,微弱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却原来是个少年。
此时已是深夜,村里的年轻人却并未睡去,聚集在村口,眼神冷漠的注视着那少年,毫无一丝怜悯。夹杂在年轻人中有几个年长者,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随后一声叹息便转身向村内走去。
“你这狗杂种,赶紧滚!我们村子不欢迎你。”
“对,赶紧,有多远滚多远。”
“我们不想看到你,赶紧走。”
对于村民的辱骂与驱赶,那少年如若未闻,依然固执的念着佛号,在那里向村内跪拜。不知是谁,向他丢弃石子,其他人也纷纷效仿,那少年也不躲闪,任凭那些石子不断的砸向他。不多时,少年便被砸的遍体鳞伤,口中念的佛号也开始不在清晰,没过多久,便晕了过去。那群村民见此,一阵惊慌,随后纷纷散去。
一个时辰后,那少年从昏厥中醒来,本想尝试着站起,但身上的伤痛,却似乎让他只能勉强的跪在那里。他的面孔此时布满了血迹,夜色中望去,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令人感到害怕。
他用衣袖粗略的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看着村内很远处,突然泪流满面,哽咽道:“菲儿姐姐,逍遥来看你了,你在哪里呢?”
话音刚落,只见村内,一个女子缓步而来,微笑的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少年。并走至少年的身边,将其拥入怀中。那少年也紧紧抱着女子,表情则异常享受,只听他说道:“没想到你这婆娘前面这么有料,可惜啊,就是心肠不太好。”
那女子听闻此语,将少年抱的更紧,随后突然张口,向其勃颈处咬去。
少年被这女子咬住脖颈,也不惊慌,也不挣脱,而且还发出极为享受的声音,“啊,啊,受不鸟了,你搞的人家好疼啊。”如此举动,却似情侣闹架。
女子咬住少年的脖颈,一阵猛吸,心中则冷笑不已,每每想到少年一会要被她吸成人干化为自己体内的一部分,她变莫名开始兴奋。
“哎呀,不要这么粗暴吗,慢慢来,不过我喜欢。”少年边发出娘娘腔的动静,双手则在女子的后背不安分的滑动。
少年娘娘腔的声音加上后背传来的感觉使女子心中一阵反胃,不禁升起一股想将这怀中小子碎尸万段的冲动,但碍于此时她所用功法不能贸然断开,所以只能暂时容忍这少年郎的举动。
“好光滑,好爽,今天碰到这差事,真是我人生以来最幸福的事,只是可惜,可惜.。”话罢,只见得这少年在女子背后滑动的右手手突然收回,随后顺着女子腰部一路向上,道了一声“好山”,只听得“山”字音刚落,一记寸拳却以结结实实的打在女子的咽喉部位并将其击飞在空中,少年并未追击,而是转身用拇指划了下鼻尖,大声道了一句:“好风光!”
女子从地面缓慢爬起,头发凌乱的遮住了她的双眼,“野生狗肉依然那么好吃啊,那血液也真的不错,就是你这拳头的力度.。”只见她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用手将凌乱的头发理顺披在身后,那副惨白的面容,眼神中挂着些许嘲讽,又道:“小孩子,你的血液真的很迷人,已经让我开始兴奋,我要将你做成大餐,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吃到肚里。”
这女子一阵狂笑,而其身影却也在这笑声中消失不见。女子消失,少年却不惊慌。不对,应该说这少年从那女子猜测出她的计划开始,这少年便一直很淡定,好似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一般。
夜越发的黑,风越发的冷,村口也越发的安静,只听得道那少年的佛号。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乌云遮盖了月的光,地面陷入暂时的黑暗,黑暗中只能听佛号声音,其间还夹杂着兵器交接,衣服与空气摩擦,人体与地面接触的动静。
那佛号越来越响,直至响彻整个赵庄的上空,那乌云似乎也被这佛号震碎,放出了点点月光。月色照耀下,那少年本就脏旧的衣服更加破旧,而那女子则在月光下痛苦的翻滚,她的背后闪烁着点点金色的光芒,最后光芒连接一起,却是一个“佛”字。
“丫的,你这娘皮,看把小爷的衣服撕得,你是打架,还是上床。”
那女子全身疼痛难忍,听闻这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她怨恨的瞪了一眼少年,赶紧运转功力抵挡那不断堵住她经脉的金色血液。而此时她的背部也不断传来火烧般的剧痛,那痛好似要将她整个融化,这一内一外,让其愈发痛苦。
“妖女,你不用折腾了,小爷我的血,天生至阳,给你下的封印,乃是一个得道的老和尚教给我的,这东西,只要你越发力,它就让你越爽,它杀不了你,但却能让你痛不欲生。”
女子听闻此言,越加发力,直到那疼痛几乎让她昏厥过去才肯罢手。而她不在运转功力那疼痛也慢慢褪去,“这位小哥,可否放过奴家,奴家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还望解了这咒语,而小哥你,让奴家做什么,奴家就做什么,好不好?。”说这话时,女子缓缓站起,挑逗的看着少年,而其衣服,似是无意滑落,露出洁白的肩膀。
少年看着面前的女子,眼睛早已看直,那雪白的一片,让他不住吞咽着口水,鼻子处更是不争气般流出鲜红的血迹,“别,别想用美人计,小爷可不吃那套,我可是一个正直的美男子。”
那女子的衣物滑落的更加彻底,露出其内的红色肚兜,依稀可见半个球体,而女子的大腿内侧,更是露出雪白的一片,“啊,好疼,快给奴家解开吧,我的美男子。”说这话的时候,女子似是弱不禁风般倒下,眼神哀怨,似是情人般,注视着少年。
少年的鼻血早已经成了瀑布,不断窜出血液,眼睛更是睁得大大的,某处更是可见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少年缓慢的向着女子走去,嘴里不断念叨着“罪过,罪过。“而脚步却越来越快,急切般的走至女子的身后,按在那光洁的后背。
“啊,小哥,就是这样,好痒啊,快,帮我解开。”
那少年听了这几句,鼻血流的更多了,只见他的手,不断在女子的背后滑过,手心传来的触感,让他如若坠入天堂。而就在他心猿意马之时,那女子却突然转身,向他脖颈大动脉处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