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最美好的日子要数上党校了,每次上党校都不是认真听讲,只是偶尔遇到一些话题饶有兴趣地听一听之外,其他的时间都是在与别人交流,交朋友。
要说起我党校的朋友,那可就多了去了。
有房管局的两个朋友,我们三人像那铁三角似的,每天上课就数我们最活跃,最后竟然让其他的同学忍无可忍,威胁我们说要报告老师。最后那两个铁角说看来那个要报告我们的人肯定是对你有意思,你看他对你说一句话,都只想整个人贴在你脸上。
哈哈,我说要是他敢贴在我脸上,我首先要大吐三天,然后立马焚香沐浴。
哈哈哈。
还有那次雪雪说的她立刻火冒九丈了!都是现在令我不断回味的快乐情景。
呵呵,这样打字是很快乐的,这种快乐与激情就如我和朋友们在一块儿时候的高兴样。
我在党校快毕业的时候认识了现在的好朋友张向志,因为他姓张,而我姓赵,两个姓拼音开头同一个字母,所以每次考试我们都排在很近的位置,又加上他也是在公安部门工作,和我同上过警校,所以话题也就渐渐多了起来。
首先聊的是单位的工资及福利,然后就是怎样通过考试进的公安系统。
而最惊心动魄令我难忘的便是他的职业经历。
我知道他是在局打黑队上的,并且是打黑队的队长。
我对黑社会这些并不了解,因为我听起来总觉得害怕,这些好像离我很远的东西。
直到有一次,我在监狱接见室工作的时候我们主任对我们说,一些黑社会组织准备通过我们接见室这个管理相对薄弱的地方,趁可乘之机劫走某监区的关押罪犯张某。
我突然觉得黑社会离我近了,似乎就在我身边。
当然,我们警察是干什么的,在我们的严密防范下,犯罪分子最终没有得逞。
向志让我看了看他手机上拍的照片,那张照片上显示的是中国的山海关。
雄壮的山海关,见证了中国历史的沧桑与无奈。
然后还有一系列照片,全是他们办案的时候照的,其中有一幅是一辆车上装着数只枪。
他解释说那是在边境缴获的犯罪分子的枪支。
还有更玄的呢!
那次他在一次办案过程中,正按扭着犯人往外走的时候,突然感觉腰间凉凉的东西,他立马意识到,这应该是一把枪在指着自己,于是他临危不乱,用手快速地将枪口的位置对准了外面。
哇!这感觉好像是电视剧中的片断,真的是令人叹为观止。
其实那段我对当时社会上流传的一个案件颇感惧怕。那就是听说可能是一名二高的女学生失踪的事,然后失踪两天之后她的尸体在河里找到了,同时,少了身体器官!
据说这伙罪犯是专门以贩卖人体器官为生的,惊悚恐怖!据说司法部都派专人来协助调查。
这个时候我问他,因为他是公安局的,应该对案情有一些了解。
他的话为我释了疑。
其实,没有那么严重,那例案件其实可能是绑匪想勒索被害人的钱财,结果图谋不成而谋财害命的,并没有少身体器官什么的,而另一起,可能跟这个并不能并案处理,那辆摩托车有被撞的痕迹,所以很可能是一起交通事故,不过是被人夸大了。
是呀,最近一段时间人心惶惶的,真的是到哪里都能听到很变态的作案手法。
他的话让我吃了一颗定心丸。
我好奇地问:“我也想参加破案,我能为你们做点什么?”
“恩,”他想了一会儿,我们有时候也需要女干警的协助,比如有时候需要看一下女罪犯什么的,搜身哪,还有看守女罪犯去个厕所什么的。
啊?那怎么行?我要是带她去了,万一她再踢我一脚趁机溜走什么的,怎么办呢?
哈哈哈。
开个玩笑。
只是虽然我也学的犯罪学,但如果让我去新乡女子监狱管犯人的话,我是不会去的,因为有些女罪犯入狱前都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想想我一个温柔腼腆的姑娘去了之后为了要管理她们不得性情大变?
还是这样在男子监狱比较好,做后勤。
呵呵。
那次上网,见向志也在网上,他的网名是草原:“我愿如一匹野马,奔跑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潇洒不羁,无可阻挡。”
我想,这是对他人生最好的写照。我有幸结识草原这种潇洒不羁的朋友。
今天早上6点钟起来码字,可能是因为签约所以证明了自己实力还是怎的,现在越来越提不气劲,不像是以前没签约的时候埋头苦干的老黄牛精神,老公一告诉我有的作家每天写5、6千字,于是我就心痒痒了,顿时产生了攀比的心理,于是就一头扎进文海里,翻滚啊,扑腾啊!非要也弄个6、7千字出来,现在则是慢条斯理地做,似乎一签约,就有了资格了。哈哈,玩大了。
首先,我要做的便是种菜,就像《终极三国》里诸葛亮的妻子说的:“为什么我就不能成为一个大学生农夫,或者是博士级的养猪户呢!”哈哈,我的最终理想是耕田,所以种菜成了首要任务,一连串地收割之后,又畅快淋漓地偷袭了别人的辛勤劳动成果,这才满载而归,呵呵,放在仓库竟卖了8000多元,唉!这下好了,照这样下去,我的开垦下块地的计划就可以达成了,现在虽然级别高了点,可是一个字:“穷”啊!
现在,每次收完菜之后看一下天蝎座运势成了我的习惯,不管准不准吧!总之,每天看到几颗灿烂的星星,再加上上升的箭头,便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了。呵呵,心理作用。
记得刚签约的时候我兴奋异常,高兴地几乎要告诉认识的每一个人,但是这其中,却有有心人在提醒我要知道分寸,明白自己的处境。这其中一个便是老公,在刚签约的时候他告诉我说:“我本来应该恭贺你取得的成绩,千里马遇到了伯乐,可以一展宏图了,然而,我却更应该要告诉你的是不要自满。”
呵呵,还是身边的人,关心我的人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肺腑之言,怕我因为成功的骄傲而跌跤。
另外还有一个,他说的话似乎更意味深长,他便是那位我敬重的长者,是对门阿姨的爸爸,我叫他姥爷。
他说:“你要知道,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弃你目前的工作,因为你目前的工作可以使你维持现在的水平,然而,同时,你要发展你的写作,这样,要能进能退,这才是道理。”
好有哲理的话呀,我会记住的。
想起了我的一位朋友,我们虽然未曾谋面,但是在电话里却聊了将近三年,在这三年里,在这艰难的三年里,是他的电话让我有了倾诉的渠道,倾诉我的失意与欢乐,应该说是失意,欢乐的日子非常少,而如今虽然我们由于某种原因只能在网上联系,但我仍要谢谢他,因为他是我的一位忠实的听众,并且更要感谢他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
这句话就是:“新雨,你看,有的人作画,一天作一幅,这样能卖多少钱?
你再看别的人作画,一年做一幅,这样又价值多少?”
这是很值得深思的一句话,其实,正如写作,如果你只是练笔,就那么应付差事地随便一写,似为了完成任务,草草了事,耗时是比较短,然而,却并没有什么价值。
同时,如果你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列好提纲,知道自己要写什么,即使十年磨一剑,那么出来的也是精品。
所以,他们的话我要牢牢记住的,其实,我这一路走来,陪伴我成长的有很多朋友,当然也有很多看客,更有很多看笑话的人,包括讽刺的人,都有,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因为这些而退缩过,因为那些看客们她们虽然在低估你的能力,或者在嘲讽你,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成功的路上,需要朋友,有时也离不开敌人。他们只是在用另外一种方式,激励你快速成长,同样是我们生命中的贵人。每一颗香甜的葡萄,都有一段苦涩的成长史,伤痛在所难免。如果有人伤害了我,真的应该感激他们,有句话说得好:“那是我的逆境菩萨!”
所以,感谢一切吧!新雨。
唉!真奇怪,当我每次怀着满满的心意把自己的作品郑重其事地交上去的时候,编辑大姐们总是不屑一顾的神态,你的作品还没有达到签约标准,而如今,我彻底地想通了,以后专为兴趣而写作,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却被收录了。
真是造化弄人哪!
以后,我会像一位认真的艺术家在描摹他心爱的画作一样来描摹自己的作品,为它画上精巧的鼻子,传神的眼睛,樱桃小口,让它成为最具古典韵味又不失现代高雅的艺术画作,其实,这部作品就是我,就是生活。
昨天上网跟签约编辑群里面的人聊天,感觉其中一个人怪怪的,很有意思,可能的确是90后,或者是非主流什么的,耍个性吧!起个名字叫“此人已死”。
好奇怪的名字哦!然后就有人回话了:“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仁兄,不知道你现在到底什么状态?”
问得那个人哑口无言,两人差点吵起来。哈哈。
昨天一整天都非常开心,因为跟小朋友菲儿在一起,跟小孩子在一起是非常开心的。她的老师让她们做一些好人好事,然后用相机把它们拍下来,传到学校的好人好事栏里,比如搀扶老人过马路啊!或者是在公交车上给老人让个座位啊!等等。
菲儿建议我们去找一老太太帮忙,做模特儿,然后给她围个围巾,搀扶她过马路,用我的相机拍下来。
菲儿的妈妈说她店门口就有一位老太太,每天靠捡破烂为生,岁数特别大,到了需要搀扶的程度,所以总体来说她比较合适。
可其实我知道菲儿并不想搀她,因为她实在是太脏了。
所以我们为了照顾菲儿的情绪,在找她之前找了一位坐在车上的老太太,让她帮忙,她竟不肯,所以只好又找那捡破烂老太太。
阿姨让她围上围巾,让她女儿把她搀出来,然后菲儿挽着她的胳膊开始过马路,我就在一旁拍照。
“咔嚓!”我找了个合适的镜头,按下快门的一瞬间,菲儿正在向马路旁边望去,看有没有车,而老太太正耐心地等待着。
最后这个照片阿姨和菲儿都比较满意,所以我们就选它了。没有再多拍。
之后菲儿妈妈的店里来客人了,所以我拉着菲儿回去了。
路上,菲儿神秘地拿出她在学校门口刚买的泡泡胶向我炫耀,我还不知道何谓泡泡胶呢!她从一个小瓶子里挤出来一点,涂在那根小管子上,用小嘴轻轻一吹,于是,便成了一个大泡泡,呵呵,用手拍着玩着可有意思。
我嘲笑她说:“你吹泡泡的时候可像吹灯泡的动作。”
她一边打我一边吹。
菲儿真的很好玩。
然后我又添油加醋地说:“这样可像我们监狱的犯人在吹灯泡时候的样子。”
这下菲儿急了,不停得笑着打我。
哈哈哈,跟孩子在一起,尤其是跟菲儿在一起,总有无穷的趣味。
还记得前天我拿着相机给她拍照,她做着各种鬼脸,她一边咬着自己的舌头一边歪着头让我给她拍照,完了自己说跟咬个猪舌头似的。
还有那次我“采访”她,都很有意思。
这是关于拍照和泡泡胶的故事。
今天早上我醒来做了个怪梦,并且告诉了老公,梦是这样的,我梦见的是我上学的最后一学期,然后老师发了各种动物的标本,这些标本都像古代的用竹子做成的书一样,我拿了十二卷去上学,路上涨水了,需要过一条河,我以为要等很长时间船才能来,谁知道想着船便来了,我坐上去,路上由于太颠簸,谁知道漫船里了一点水,那些标本竟又活了,我前面的和右边的人帮我拿了一些,她们拿的都很听话,唯有我拿的那两条像鱼但非鱼的东西,竟见了水活了过来,还咬着我的腿不放,我打都没用。
老公听了之后笑道:“你可能快生孩子了吧!那两条似鱼非鱼的东西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