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乡生活了十几年,这里已成了我的第二故乡。但有时候一觉醒来,仍有一种漂泊感,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家到底在哪里。
爱一个人是痛苦的,但我仍见面微笑,朋友说,没有了天天在一起的无奈就有了哀怨的惆怅。
我想是的。
我怀念小时候,怀念家里的老槐树。炎热的夏天,会有许多人过来乘凉,一群人坐在槐树下有说有笑,不知不觉时间便过去了。
印象最深刻的是那个夏天的晚上,妈妈一边摇着蒲扇,一边循循劝导。突然,她停住了,说:“你想见你彩虹老师吗?”
我使劲点了点头。
“她就在树后面,你回头看看。”
我半信半疑地回过头,只见彩虹老师慢慢地从树后走了出来,我跑过去,抱住了她,直叫她的名字,惊喜之情自不必说。
我对故乡的回忆也就停留在小时候了。工作后,由于很忙,我很少回去,但对它的感情却与日俱增。无论我走多远,心中都会时刻思念那个令我魂牵梦绕的地方。
这一刻,我百无聊赖,泡上一杯清茶,闻着茶香,写下了昨日的心情。
植物园的空气是清新的,上万棵树木同时制造着氧气,晚霞映红了前方的天空。打开天窗,让美丽的霞光也透进车里,把胳膊伸出,感受着和煦的风,车内的音乐是那首百听不厌的《军港之夜》。
说起了在警校的生活,呵呵,雨下得很大,还得齐刷刷地站在那练军姿。
讲到了文学创作,创作的过程是艰辛和痛苦的,但完成之后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又是溢于言表的。
谈起了平顶山的道路,三廊庙的泉水,还有郏县的面。
哦,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我就是喜欢这样的闲暇时刻。
天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我喜欢小雨的亲吻,喜欢享受这空气的清新。独自撑伞走在街上,体验徒步的乐趣。
路过一家琴行,欢快的音符从里面飘出,使我心更加纯净。
迎面走来的人影越来越熟悉,仔细一看,原来是同科室的晓斌,赶紧走过去跟他打招呼。唉,有时候觉得禹州真小,走没多远就能碰到熟人,真想戴起面具生活。
时间过的真快,还没看够沿途的风景,便来到了目的地——陈记米线店,坐下要了一碗米线。
“这雨到底什么时候停呀?”旁边的女孩有些焦急地说。
“怎么?你没带伞吗?”我问。
“恩啊,出来逛着逛着就下起来了,怎么办呢?”她说,”哦,对了,姐姐,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家一定就在附近吧!““本来约好和他一起来的,”我有些生气,“可他说下雨了就不来了,可我还是想来,所以就一个人来了。”
“姐姐,他怎么能这样呢?以后咱不理他。”
说着我们都笑了。
呵呵,小城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我和他,我也说不清楚,也许是我把一切喜欢的因素加在一起,组成了他那种类型,他只是应运而生的。
有他的消息,我兴奋不已;没他的消息,我怅然若失。
总之,觉得这次自己是全力以赴了。
但没想到的是,他让我尝尽了失恋的痛苦。
分手后,对门的阿姨说要给我介绍一个对象,我在家里等电话。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本以为是阿姨打来的,但一看号码,没想到是他。我故意不接。他又发来一条短信:“最近有什么思想变化?汇报一下。”
分明带着一种戏谑的心理,再也没有比这更可恶的了。
我怎么会收到这样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