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你没事吧?”柔妃见潇湘面色惨白,忙紧张的询问。心里暗暗恼悔自己怎么那么容易就上了当……
“我……我没事!”潇湘强硬的摇了摇头,强作欢笑道:“他要不要娶妻都与我无关,我如今已是皇上的妃子了,怎么会有事呢?姐姐,你不必担心了,我真的一点事也没有……”可潇湘欲盖弥彰的方法,却更让柔妃打从心里担心起来。
“这,妹妹,你……其实王爷他……”柔妃着急的还想要对这件事做解释,她想要告诉潇湘这件事情的原委,她想,妹妹一定会答应原谅王爷的。
“姐姐,你可以告诉我,关于他成婚的详细时间么?”潇湘定了定神,面带淡笑的看向柔妃,脸上竟平静的让人看不出刚刚所发生过的一切。柔妃一时愣了神,呆呆的看着潇湘,半晌也不说话。
潇湘这才咬了咬唇,殷红的唇与苍白的脸成了鲜明的对比。“姐姐,难道不可以说吗?”
“啊!不、不是的。”柔妃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眼神略带担忧的看着潇湘,然后上前一把握住潇湘的柔荑:“妹妹,你当真无所谓?其实,你对王爷还是……妹妹,你、你若真想知道时间,我可以告诉你,可是,妹妹,你必须要答应我,今天你所说的话,没有一句是虚言。”
“虚言?”潇湘一时有些呆怔的站在原地,在这后宫之中,总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那么久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所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也许,真的经历了太多了吧……“应该吧。”
“好,妹妹,那我便告诉你了——但是,请你那一天不要对王爷……”她虽疼爱妹妹,但是,王爷毕竟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她只能保全王爷。
“姐姐不用说,潇湘明白。”潇湘淡淡的说道。“姐姐,要先回去休息了么?”她的心思现在极乱,她突然想要安静的一个人呆一会儿……
“这么快就要赶姐姐走了吗?”柔妃用有些调侃的语气说道。
“姐姐知道我不是的。”潇湘却丝毫没有因此而放松心情,只是淡淡的说道,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问道:“姐姐,你事后有看见莹莹吗?”
“莹莹?有啊——我记得前一段时间,莹莹经常出入宁妃的房间。”柔妃若有所思的说道“哎?妹妹,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姐姐有所不知,我入宫这件事,跟她们二人是托不了干系的。”潇湘的眼神微微一禀,说道:“姐姐,劳烦你回去为我请她们来一趟了。”她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容,是那种让人难以猜透内容的诡异。
“好,我这就去。”柔妃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妹妹,那姐姐就先告辞了。”
五王府:
“什么?皇贵妃要找我?”宁妃大吃一惊的站了起来,说道:“还要找莹莹?”难道会是……不,不可能的!那种可能性几乎是微乎其微的,但是,那又为什么要找莹莹去?她怎么知道自己和莹莹的关系?
“恩,是的,宁妃妹妹还是快些起身吧,若不然,皇贵妃便要亲自来‘请’了。”柔妃被有深意的说道。
“这……好吧,那我先去找莹莹。”宁妃的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事隔了将近半年,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的。
“宁妃妹妹,外面有轿夫等着你,随你一块去。”柔妃软软的说道。柔妃平日里根本不与宁妃有所交集,若不是她害了妹妹,她想她根本不会与她为难吧!
半晌,两人一同随侍卫进了皇宫。
“参见皇贵妃娘娘。”两人入定后,见她背对着自己,一时互望了一下,然后行了参拜之礼。
“怎么?才多久不见,就对本宫客气起来了?”潇湘转过身来,清凉的声音,由他们头顶传来,其中带这淡淡的讽刺。闻言,两人猛的抬起头,脸色一青,没想到自己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半晌,两人都莫不做声的摊坐在地上。
“怎么不说话?见到本宫很惊讶吗?是觉得本宫是早就该死了的人,所以,才这吃惊?”潇湘眉梢微拧,说道。
“你、你你……为什么、怎么会、怎么可能……”莹莹首先回过神来,讲话有些结巴的说道。
“大胆!见了本宫,却还敢直呼你我?”潇湘‘砰’的一声,打在了桌子上,然后上前,‘啪’的一声,甩了莹莹一巴掌。一切快的令人砸舌,莹莹也一时呆楞的毫无反应。
“还有你!”潇湘眼波一转,望向了在一旁看愣了的宁妃,说道:“你以为你所做之事我不知道么?以为作为幕后主使便能逃脱一切干系么?”
“我、我……”宁妃面对一连串的问题,一时哑口。
“告诉我,究竟谁才是幕后主使?”潇湘眼神有了莫名的狠戾。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宁妃像是鼓足了勇气,死咬着口不放。
“哦?听不懂,那我便让你们听得懂——”潇湘冷冷一笑,挥手叫来两名侍卫:“把她们押到蛇窟。”
顿时,两人脸色苍白……蛇窟,那可是处置重型犯人才会用得到的呀!现在、现在却要来对付她们两?可是,来不及让她们多想,侍卫已经将她们带离,而潇湘则跟在身后。
蛇窟:
所谓蛇窟便是圈养了上百种毒蛇的石窟,此石窟一般只有犯了重罪之人才会带来这里,被蛇活生生的咬死。
“不、不要啊!!”莹莹早已吓得两脚发软,摊倒在地上,浑身不住的颤抖,看着脚下密密麻麻爬着,对她吐着红杏一般的舌头,盯着那样的眼睛看着她。
“你、你没有权利这么做!!你快放了我们——”宁妃同样被吊了起来,旋在蛇窟之上,面色苍白的说道。
“没有权利?你倒试试看我有没有这个权利?”潇湘面不改色的笑着,却是让人寒到彻骨的噬血之笑。只见她微微做了一个手势,一旁的侍卫像是得令一般,猛的一松绳子——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