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王府,两个守卫在一旁打哈哈。
白浩游风风火火的跑来。
“王爷!”白浩游刚一到门口,两个守卫就笑嘻嘻的迎了上去,“你怎么有空来啊!”浩王和熠王向来水火不容,彼此从不踏入对方的家里。怎么今天,没想到浩王今天会来到这里。
“你们家王爷呢?我要见你们家王爷!”白浩游怒气冲冲的冲进王府。“白熠诺!白熠诺!”
“浩王!你怎么来了!”白熠诺从屋子里出来,还是那一脸淡淡的微笑。
“我,我是来问你的,京羽泽不是和你关系很好吗!他现在入狱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啊!”
“哦!是这件事啊!要说起这件事,始作俑者好像是你——浩王爷!”白熠诺目光冷冷。
“你,我,就算要怪我,难道你就眼看着不管了!”
“这件事我自会处理!就不劳浩王费心了!”白熠诺绕过白浩游,“我还有点事,就不送你了!”
“好!你自己处理!”白浩游脸色气的发青,转身欲走,可是刚要走,好像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明天午时三刻京羽泽在午门外处斩!”
“……”
白浩游怒气冲冲的离开熠王府。
“你好像真的不打算救他了!”邪意的声音,在背后想起。
“楼王!这些事情好像不像是你应该管得!”白熠诺脸上依旧挂着那淡淡的微笑,仿佛在这微笑后面,可以掩饰一切归于内心的感受!
他当时杀死二皇子的时候,他的脸上就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尽管,后来依旧被心魔缠上不断的作恶梦,甚至,去雪国找千穗婆婆结心结!可是,在心底还是有种痛!那种痛是隐隐的,不揭开,是看不见感觉不到的,可是,他确是真实存在,无论你怎么忽略,都忽略不掉。
“可以告诉我一个你不管的理由吗!”月明箫到现在还是不可以相信,眼前这个人熠王,真的如传说一般冷血无情。
“她,骗我!”白熠诺回过身望着月明箫,脸上的笑容依旧淡淡的挂在脸上,似乎他根本不在意他所说的这些。但是,这确实就是他生气时表情。而且也是气到极致,才会有这样那个的表情。
“她,骗你?!”
“她根本不是阿镜!”白熠诺眸子闪出一抹冰冷。“所以,我也没有必要救她了!”
“难道在你心里只是因为她是阿镜,才会对她那么好吗?你确定,你和她相处那么久,一点都不被她的才情和博学,以及机智和勇敢所吸引吗?好像,这些不应该是我告诉你的!你和她相处的时间,似乎比我长很多!可是,如果这样,你还是会因为她骗你,而不去救她!甚至,恨她……”月明箫几乎咆哮,“那么,如果真的是那样,熠王殿下,我今天找错人了!”
白熠诺站在那里,不知道现在里是什么感觉!感觉自己的心突然间被刺了一下,为什么那么痛,为什么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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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鹅黄色的长衫女子侍立在屋子一侧,几乎不敢大声喘气。
“怎么样?”银色的面具下,不露一丝的表情。
“皇上下旨,明日午时问斩!”鹅黄色的女子脸上显出一抹焦虑。
“查明白了吗?到底是谁做的?”银色面具的声音阴冷的喊出。
“是,是,是青衣护法!”鹅黄色的女子埋下头,不敢抬头看此时眼前的这个满身杀气的门主。从她认识他起,他就从来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
“什么?闽言!”银色长袍在空气中几乎由于盛怒而飞舞。“她胆子太大了!她是不是,想当皇后当疯了!”一拳击在面前的茶几上,那张上好的檀木桌子瞬时崩散于地上。
“门主!我想青衣护法也是因为想帮门主才会这么做!”
“蝶香!马上报信给闽言,让他放手!否则,门归处置!”花北渔目光如一束冰般射向蝶香。“在告诉她一句:如果,她受到一点伤害,那么我绝对会不会放过伤害她的人!”
“是!蝶香马上去办!”鹅黄色的长衫,飘然逝去。
两盆兰花在床边的桌子上散发着幽幽的香气,银色的长袍坐到床上,眼光里露出从未有过的悲伤。好像,除了自己父皇死的时候有过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感到过悲伤了!甚至,自己的叔叔讲自己赶下皇位,自己都没有这么悲伤过!
为什么,因为她吗?为什么会因为她?难道自己真的爱上她了!
会吗?!可能吗!
“哎!”躺在床上,品尝她的留香。“就算是命运的再一次捉弄,我也愿意承受这次捉弄了!”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还有几个时辰就要到明天了!如果,闽言不肯放手,怎么办!
出门,来到马棚,那里只有一匹黑色的墨翼马。
他看着它,仿佛看见自己小时候曾经坐在它身上逃命一样。
微笑着,抬起手,轻轻抚摸它脊背上的毛,“墨翼!明天,陪我去救一个人吧!就像你当时救我一样!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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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虞儿写的好累啊!!!哇咔咔!汗死!不过我会一直努力下去的,所以还是希望大家能够继续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