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两个人,走在前面的那个是一个橙黄色宽袍的年轻男子,古铜色的皮肤,长得很英气。旁边的是一个灰色紧身衣装的小男孩,年纪不大,估计有十六七岁。长得白净如女子般妖艳的男孩。
“你来了!”白熠诺站起身,把我也拉起,“这位就是楼国的御史凌孽,也是天下著名的秘术师。这次就是蒙他带来了解药!”
“噢!你好!”我伸出手,满脸的笑容,“我是,京羽泽!”
此人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京羽泽?”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京羽泽看似不像女子的名字啊!”
“这个名字和人的性别有什么关系吗!”我挑一下眉毛,从他笑得阳光灿烂,“听说你是天下著名的秘术师!不知道,你还可以治病!”
“病我倒是不会治!可是我却带来了可以治你们病的药,还有”他转过头看了一下旁边的小男孩,“一个举世的神医!”
“他?”我凝神看了看这个小男孩,刚刚扫了一眼只觉得他长像女子般妖美,比东方空月长得还要漂亮。可是定睛一看他,乌黑的眼睛,却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机智和内敛。“这么一个小孩儿?”
“看你的样子和我也差不多大!还叫我孩子!”小男孩翻了一下眼睛,别过头。
“这位是七陆第一医师,号称医鬼!农剪落!”凌孽笑着看了看我和农剪落。
“医鬼?”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扑哧一笑,“呵呵,不要只会是治鬼就可以了!”
“什么!”农剪落的脸气得通红,想他七岁出道治病,从未失过手,号称七陆第一的医师,又因治病的方法另类,号称医鬼!到哪里不是风光无限,受人爱戴。可是没想到今天遭到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讥笑,而且还是一个如此可爱的小女孩儿。“你!”怎么会这样,她的眼睛幽蓝如夜空般,好像眼底还有星星的光芒在闪烁,“你中的是蛊毒?”
“对啊!”我一吐舌头。笑了起来,“哈哈!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不过,你不会连我的是什么病,就来给我看病吧!”
“羽泽!不得无理!神医!”白熠诺的眼里有一抹忧伤,“她的病,能治吗?”前些天,到楼国的使节已经回来了,可是解蛊毒的引子,却没有从楼国带回来!
据说这种药在楼国已经没有了,于看在这么多年,楼国与翰国交好的情分上,将楼国第一秘术师和天下第一的神医,也就是号称鬼医的农剪落也派了来。
“我尽力!”农剪落地垂着眼皮,将目光落到我身上佩戴的那块玉佩上,“这个是?”
“啊!我捡得!”我把它塞到我的怀里,我还真是粗心大意,这个东西我可不能在任何看到了。“那医鬼!我的病,要什么时候可以治啊?”
“明晚!”农剪落抬起头,没有看任何人,就转身踏步离开,“我会告诉你们安排一切的!你们等消息吧!我回去配药!”
“那我们先回去了!告辞!熠王殿下,京姑娘!”凌孽跟着农剪落离开。
“还真是个奇怪的人!”我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大牌耍的比周董还厉害!嘁!”
“那我去准备,你在这里好好休息,等到明天晚上治病!”
“好!”看着白熠诺温柔的眼神,安静的面庞,真的让我没有任何话说了。白熠诺离开,院子里就留下我一个人。
这几天,也不知道空月跑到哪里去了,好几天没有看到他了!
“哎!”干什么呢,还是回去补觉?好吧!在回去睡个回笼觉!我在现代一天要睡十二个小时以上,来到这里已经完全打破我的生活的规律了!还真是浪费生命!
雕花的客厅,一个紫袍男子端坐在中间品着茶。两个人走进。
“主子!”
“回来了!”
“是!”
“情况怎么样?”
“病人叫做京羽泽!”
“什么?他!”
“是!不过她,是个女子!”
“女子?怎么会?”男子一惊。手里茶碗因吃惊而坠地。“那她,是什么病?”
“是蛊毒!”旁边的一个小男孩搭话。
“能治吗?”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主子不是说,不给翰国的人医治了吗?”
“她,一定要治好!”紫袍男子长叹一声,离开。
留下两个人在这里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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