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箫!月明箫!”我努力晃动,可是月明箫却在也没有反应。“月明箫,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枫儿!”白熠诺望着我,一眼忧伤,抬起手,准备拉我起来。“起来吧!”
“白熠诺,你知不知道,”我望着他,“你每一个微笑的背后都是一个阴谋的开始!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害怕你!请你放过我吧,好不好!我不想让人,一直当猴子耍!”我挣脱他的前来拉我的手臂。扶起月明箫,“月明箫!你要坚持住噢,我会找人来救你的!”
我不知道白熠诺此刻的表情是什么,我只知道在我挣脱他手的瞬间,他的肩膀微颤了一下。
我扶起月明箫出门,途中没有遇见任何人。可是,却又一匹马突然跑来到我的面前。
通体的火红色。
“烈焰!你怎么在这里!”我看着马儿惊喜万分。回过头,不远处,一双眼睛正望着我,它是那样的忧伤。我转回头,将月明箫拖上马。然后,带马离开。在也没有向后看去。
因为,我害怕,在看下去,我会舍不得离开。
一路走去,没有遇到任何的人。
“月明箫!”我抱着月明箫骑在马上,看着他那张因失血过多,或者是因为中毒的原因,而苍白的脸。“月明箫!你千万不可以有事啊!否则,”还没有说完,眼中的泪,已然控制不住,刷的一下流了出来。
“你一定不会有事!”此刻,已然到了楼国的边境,也就是,那片阻隔翰国和楼国的那片海。
“烈焰!你不是可以踏火吗!那么这次,就请你踏水吧!”我长出一口气,手上一用力,烈焰飞一般出去。在水上行走自如。我汗,还真是一匹宝马!我欣慰的笑,可是,它怎么会回来的!到底是谁盗走了它?一直以来我的以为是花北渔,可是,今天,它为什么会在白熠诺的军营里出现。难道?我不敢想下去。我怕想的太多,自己也会崩溃掉。
楼国皇宫。
“皇上怎么了?”凌孽看着躺在马上的月明箫,眼睛顿时拉长了。“是不是——”
“没有,是中剑了!”我扶下月明箫。眸子里冰冷。“农剪落呢!你们的医鬼呢!要是不想让你们的王死,就赶紧让他快出来!”
“噢!”凌孽呆了一下,然后马上向医院跑去。
我扶着月明箫进了寝宫。扶他躺在床上,看着他昏睡的脸庞,心里好痛。七陆,或许,我欠的最多的人,就是你了!
“王!”一个女人,在外面慌忙跑进来。
“你是谁!”我立在月明箫的床边。冷冷的望着来人。好熟悉的脸,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长空镜?”
“什么!”女人迷离的望着我。
“你到底是谁,来这里干什么?”我拔起月明箫床头的剑,一把抵住,她要近前的身子。
“我是后宫的喜妃娘娘!”她眉眼一挑,向我怒目而视,“你又是谁?竟敢对本宫无理!来人,”她凤目一挑,向两旁大叫,“把这个无理的奴才给我抓起来!”
“喜妃?”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怎么看,怎么觉得她长得像那个该死的长空镜。
“这——”两旁的人愣在那里不敢动。
不想想我是谁,不想想我在楼国的地位,借他们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动。
“你们在干嘛,没听到我的吩咐吗?”她高喊,那气势还真有皇妃样子。
“怎么了?”凌孽从外面带着农剪落进来。看着这阵势,不由得一惊。
“凌将军!”喜妃眉眼一挑,斜视着我,不用他说,明眼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农剪落,你来的正好!快点来医月明箫!”我没有再看那个喜妃还要干什么。只是,忙过去拉过农剪落。让他为月明箫疗伤。
“王是怎么受的伤!”农剪落一边帮月明箫清理伤口,一边紧锁着眉头,看得我心慌慌的。
“他不回有事吧!”我感觉我的声音在颤抖。
“王不会有事吧!”凌孽也来到农剪落身边。
“你们……”喜妃愣在那里一瞬,然后指着我,“她是谁?怎么胆敢闯进后宫!并且还直呼王的名讳!”
“啊?”我这才注意到自己,原来我此刻还是一身睡衣呢!怪不得,她会如此的生气。我想她是把当成和月明箫斯混的人了!并且,刚刚叫月明箫叫的那么顺嘴!哎!
“她是翰国的烈枫王!”凌孽斜瞟了喜妃一眼,声音冰冷。“京羽泽!又叫,辛晓枫!”凌孽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喜妃,“王口中的枫儿,就是她!”
“她就是枫儿!”喜妃看着我,眼睛里突然升起一抹暗伤。然后,转过身,喃喃自语,“她原来就是枫儿!枫儿,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
“她怎么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被弄得晕头转向。
“大概受刺激了!”农剪落轻挑眉毛,然后,替月明箫敷上药。“王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他长叹了一口气。“却因为剑上,王的毒,已经攻入心脉了!”
“什么?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月明箫要死了?不可以,他一定不可以死的!一定不可以!”我感觉自己的头脑瞬时一片空白,突然,伸出手,抓住农剪落的肩膀,“你要救他,你知道吗!你要救他!不可以让他死的!”
“晓枫!我当然会尽力救王,可是,现在不是我想不想救,而是我有没有这个能力!”农剪落将我的手拿开,“除非王选择性失忆!否则,我真的没有办法救他!”
“那就让他失忆啊!快点,只要可以救他!”
“你知道吗!选择性的失忆代表了什么?”农剪落长叹,“那就是让王在生命里彻底把你移出!知道王为什么不要这么做吗!那就是因为不愿意忘记你!”
“帮他做!”我看着农剪落,目光冷冷。
“王,不同意怎么办!”
“帮他做!”
“我也很为难的!”
“帮他做!”
“你不要逼我!”
“噌!”那把我抵住喜妃的剑,突然抬起,横在农剪落的面前。“帮他做!”
“君王有命,我不得违抗!”农剪落立着眉,脸上的青筋崩起很高。
“剪落!晓枫!”凌孽在一旁急得冒出冷汗。
剑锋突然回转架在了我自己的勃颈上,“呲!”一声下去,我雪白的颈上,顺时见了一道血痕。血顺着剑锋,直直的滴落在了月明箫的身上。
“你,你在干嘛?”农剪落和凌孽几乎失声。大喊,“晓枫,快放下剑!”
“帮他做!”我眸子依旧冰冷。剑在我的脖子上,更深的割下。
“你到底想怎么样!”农剪落一把抓住我的剑锋。
“帮他做!让他在生命中移出我!否则,我会将自己移出这个世界!”我还要继续向自己的脖子下手,可是,却没有移动。因为农剪落已经剑完全握住。鲜红的血液,也在他的手中染红了一片。
“你,”我看着他被剑锋划上的手。
“松开!”他狠狠地握着我的剑锋,眼眸中闪着光芒,“我帮他做!”
施针,就在此刻就在这个屋子里,当月明箫醒来的那一刻,他就在也不会记得我了。
站在窗边,远远的望着农剪落为月明箫施针,为什么每施一针自己的心就会疼一下。最终,在他施到第七针的时候,我没有勇气在看下去了。
我推门出来。
我感觉自己的心,好痛,好痛,痛到几乎不可一呼吸!
“你要是想哭!我可以借给你肩膀!”不知道凌孽什么时候出来的。他俯下身子,看着我,目光是如此的温柔,而且似乎还带着些许破碎的忧伤。
“为什么他要受这么多的苦!”我趴在凌孽的怀里,泪水决堤,“都是因为,要不是我,他活的还是很幸福的!”
还记得,第一见到他,他是那样的妖媚,那样的威武,那样的有帝王之气。如此,他现在,竟然,变得连命都要保不住了!
“月明箫!”“月明箫!”叫一声名字,然后声音完全被吞没在自己的呜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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