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的!”我看着他,心里突然一紧,他会说帅,他会被唐诗……他,是谁?这些事情我只教过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在看他脸上那邪美的笑容。
“花北渔!”
“才看出来!”练风笑,不,是花北渔笑,“既然不想和白熠诺成婚,那么就和我走吧!难道,你认为,白熠诺还会在回来找你吗?”
“呵呵!我可没那么傻!”我仰头,冲着天空笑,“我知道!没有一个男人是可以为你,守身如玉一辈子的!”
“那也不一定噢!”花北渔看着我,嘴角一抹邪意,脸上的笑容灿烂。
“OK!不过,我可没有想过和你一起走,要是,你愿意和我走,那我也不反对!”我翻身上马。
“喂!”
“驾!”我打马,离开。
“枫儿!”花北渔在后面气的高喊。“等我啊!”
丫的,叫你骗我骗那么久,我倒要你尝尝苦头。
昊国,汪城。
“人还蛮多的吗!”我手里摇着白羽的扇子,四处张望。而花北渔则在后面不情愿的牵着马。
汪城,昊国的首都。街面繁华似锦。
“出兑!”我在一个店铺面前停下,微笑着点头,“嗯!我想我也改做点应该做的事情了!”
“你要干什么啊?”花北渔看着我,露出一脸无奈的目光。
“你猜!”我笑,推门进入店铺。
从这一刻起,我就要经商了。
在这个社会,百姓的地位以士农工商逐次递减,商人被排在最末等,一般读书人除非屡试不第,仕途无望否则是绝对不会从商的!就算是家财万贯的商贾,也要花大本钱培养子弟读书考取功名才不会被人看轻。
但是我可不这么想,我要是可富甲天下,成为七陆时期的比尔盖茨,我想我这辈子也算没有白活,最起码,算是为这个世界创造了财富。
“这是多么好的机遇啊!”我拍了拍一脸愕然地花北渔,“想做商人,就要抓住每一个赚钱的机会!明白吗!”
“你真的想好了!”
“如果,我可以干成这个,那么我将会此生无憾!”我笑。
“噢!”花北渔斜着眼,点着头,一脸的地不屑。
“商人!没有一双好眼就像鸟没有翅膀一样。”我摇头大叹,一脸无可奈何,“孩子,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什么啊!”花北渔的脸上终于露出表情了,“你才是孩子呢!我可是大哥呀!”
“呵呵!”我笑,“论年纪,你或许比我要大,可是,论起经商,我可就是你的始祖了!”
“口气还真大!”他笑,还是那么邪。
“在商言商!你知道什么叫奇货可居吗!”
“那是什么意思啊?”
“那是,商人的老祖宗吕不韦的英雄事迹!”我手一摇,白羽扇子刮一起一阵微风,“也就是,越稀少的货物,越值钱!”
花北渔点点头,看样子,明白了我的意思。
“而对于,现在这个时代,银行,是相当稀少产物!”我放下扇子,“知道吗!银行,意所谓,钱庄!想知道我的这个钱庄的意义是什么吗?这不仅是让人们存钱的!还有,就是,”我嘴角勾起一抹邪意,“秘密!”
“你!”花北渔被我最后一句话雷的脸色发青。
钱庄开业,起名《银行》!
“海盗船长,嘿咻嘿咻!
粉红娘娘,哎呦哎呦!”鞭炮齐鸣,锣鼓响彻天地。
我的钱庄就这样开业了,资金,当然是由花北渔赞助的了!
嘿嘿!我的这个钱庄不仅可以存钱,最主要的一条就是可以贷款。
于是果不出我所料,不到半年的时间,我的这个钱庄,就成为昊国最重要的经济命脉了!可谓是富可敌国。
“找个女的干紧结婚吧!对了,你有女人的!而且,有好多呢!在我们那里啊,你早犯重婚罪了,所以尼,那就快生个Baby吧!真是的!没听过吗!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我摇着白羽扇子,优哉游哉的坐在我自己研制的老板椅上!语重心长地教导着花北渔。
“你怎么样?”花北渔看着我,还是那么妖邪。
“什么我怎么样啊?别扯我,我还年轻得很呢!”我白了他一眼,虽然心里乐开了花。
“嘁!”花北渔淡瞟了我一眼。
“我赚钱了,赚钱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花!”我不去理他,捧着白花花的银子爆笑,“我左手买个诺基亚,右手买个摩托罗拉!我移动联通小灵通,一天换一个号码!我开完奔驰开宝马,光保姆就请了仨!”
“你还真是疯了!”花北渔冲我扬起那妖邪的笑。
“我厕所墙上挂国画,甭像艺术家嘞!”我唱的是原汁原味的,所以,我估计花北渔是根本没听懂。“鞥!”
“你这么累不累啊!”
“人活着为什么啊?”我摇头,“难道,就是为了风风光光的死吗?知道吗,人活着不只是为了死!”
“嘁!”花北渔瞥了我一眼。“那样,你不累吗?”
“累?哎!你知道吗,人是为了创造社会价值而存在的,明白?如果,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活一辈子,那么活着和没活过有什么区别!那么,何苦还要活着一辈子呢!所以,人这一辈子,一定要为这个社会,做点贡献才可以!Understand?”
“你呀!别总长着嘴说我,就像你说的一样,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花北渔邪看着我,“真不知道,你还在等什么!”
“我等什么!我,”半句话要说出来,又被生生的噎了回去,我等什么,我当然在等他了!他个笨蛋!“我愿意等什么,我等什么,不用你管!”我转身,离开屋子。、
“公子!”是影谣,我刚到昊国的时候,花北渔为我找的丫环。年龄也就十七八岁,但是却机灵的很,很会办事,也很卖力,甚得我的心意。不过在她眼里,当然我还是个一表人才的公子!
“怎么了谣谣?”我眯着眼睛,笑着望着她,“有什么事啊?”
“刚刚,我不小心,听到了一点儿,你和花公子的对话!”谣谣低下头,脸早已经羞得通红了。
“噢!”我看着她的表情,猜了八九不离十。“那,你有什么想法?”
“我!我!”谣谣羞红着脸,半天终于吐出几个字,“我想侍候花公子一辈子!”
“啊——”我的神啊,我猜到了,可是,怎么真的会这样?
“那个,谣谣啊!你的事情我会办得!”我转身,慌忙离开,一脸的狼狈。
“怎么了!”花北渔来到我的身边。
后院,我坐在那里无声的叹息。
“那个什么,你觉得谣谣这个女孩子怎么样?”我试探的看着花北渔。
“挺好的啊!”花北渔笑,坐在我的对面。“怎么了?不满意我给选的这个丫头吗?她侍候你,侍候得不够好吗?”
“好!很好,非常好!”我仰在椅子上,“那么,你觉得她这么好,就收她当个夫人吧!不行,当个小妾也是可以的!”
“你什么意思!”花北渔噌的从椅子上站起,脸色瞬间阴沉,那张脸冷的让我突然感觉心寒。
“我,”突然失语,以后的话被噎了回去。我仰起头,换成,“我没什么意思,只是看你寂寞难耐,所以给你找个暖床的丫头,这也有错吗!”
“没错,如果,这是你的心愿,我一定会恭敬不如从命的!”花北渔眼神冷冷,大步离开,风中的蓝色长袍,吹起一朵美丽的蝴蝶,这一刻,为什么我感觉心里那么难受。
“谣谣!跟我过来!”花北渔冷冷的望着谣遥,然后转身,离开。
我的门前,花北渔冷冷的望了我一眼,带着谣谣走过。
“……”死花北渔!奶奶的!哼!
别院,花北渔的卧房。
“把衣服脱了!”花北渔声音冷冷,斜瞟着身边早已瑟瑟发抖的谣谣了。
“公子!”谣谣声音几乎在哽咽。“我,”
“你不是想嫁给我吗!”花北渔走到谣谣身边,嘴角冷漠而邪意,“那你就要先习惯这些!知道吗?脱!难道还让我帮你不成!”
“公子!”颤抖的声音,手指轻轻解开衣带。
花北渔的脸色冷冷,没有一点变化,可是心里,为什么会那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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