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马超有什么大用呢?众人全都不解其意,马超问贼头:“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山贼往上叩头:“这位爷,小人我叫于得。”马超问道:“我来问你,因何做这剪径的勾当?”贼头于得就说了,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现在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不做贼还能做什么呢?对着马超痛说革命家史。
等他说完了马超点了点头,说道:“我问你,这汝南你熟吗?”于得说:“熟啊,当然熟了,我就是从小在这里长起来的,您说什么地儿吧我都知道!”马超就问了,你听没听说过一个叫陈到陈叔至的人,年纪大概有二十来岁,有一身的好武艺,于得想了想,说您打听的这个人我听人说起来过,就住在汝南北边天台山。
马超说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不会骗我吧?于得就说了,我哪敢骗您啊,实话跟您实了吧,就是因为有个陈叔至住在那里,这个天台山方圆百里之内没有山贼出没,我们打劫一般的都不敢去天台山,因为这个陈到很厉害,见贼就杀,您到了汝南一打听就知道了,马超一听心说这应该错不了了,他点了点头,说我就相信你一次,这样吧,你带我们去找陈到,只要找到了他,我就放了你!
于得现在不敢不从,只好带着众人一路奔天台山走,这个天台山是哪儿呢,就是现在的天中山,天台山是一座圆形小山,不大也不高,位于汝南县城北两公里处。据史载:“禹分天下为九州,豫为九州之中,汝又为豫州之中,故为天中,所以天台山也叫天中山,传说这座天台山周武王在此祭天,上置土圭,就像现在的格林尼治天文台的作用一样。
简短截说,行行复行行,这一天他们就到了天台山,马超四下看了看,这个地方风景秀美,青山绿水的,真是不错,等到了这里一打听,说找陈到陈叔至,很快就有人把路指引给他们了,马超让马毛和甄俨他们先去汝南城里头找个地住下,车辆也跟着走了,就剩下马超、武安国、黄穰他们三个了,把于得放走了,几个人打马到了一个小村庄,进了村一问说找陈到,有乡童指引给他们去路三人就到了陈到家的门前。
到了门前一看,陈到家里头不算富有,里面三间茅屋,外面是篱笆墙,两扇柴门,但是小院收拾的挺干净,他们往这里来,就看到院里头有一个年轻人正在练武,这个年青人身高有八尺开外,穿一身土布的短衣,头挽牛心发缵,往脸上看,也就有二十来岁的年纪,两道浓眉一对大眼,古铜色的面庞,尖尖的下颏没长胡子,扇子面的身材,肩宽背厚,手里这条大枪使的呼呼挂风。
马超一抬手,几个人止住战马,看了一会儿,马超高声叫了声,好!院中的年青人闻言收招透过篱笆墙往外看,就见院外头有几匹高头大马,马上两丑一俊,丑的这两位长的跟半截铁塔似的,俊的这位脸上一团和气,和银娃娃似的,见年青人往外看,三人跳下马来,马超隔着篱笆墙一抱拳,说道:“敢问这位兄台可是陈到陈叔至?”
年青人看了看马超,抱了抱拳说道:“不才正是陈到,敢问您是?”马超呵呵一笑,说道:“你我这样讲话不太方便吧!”陈道连忙说了声失礼了,过去把柴门打开,放马超他们进来,他们刚一进院子,屋门一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从屋里出来了,开言问道:“叔至,何人来访啊?”马超抬头一看,吓了一大跳,这个老人长着跟一头狮子一样,高大威猛,头发胡子全都炸着,两只大眼瞪着炯炯有神。
陈到忙回道:“爹,这几位来找孩儿的,我也不认识他们。”老人迈步走到了马超他们身前上下打量了他们几眼,不由得点了点头,看样子不像是坏人,没等老头说话,马超赶忙抱拳一礼,说道:“老人家,冒昧来访,请您见谅,在下扶风马超,这两位是我的随从,敢问您老高明上姓?”
一听他是马超,旁边儿的陈到吓了一跳,惊道:“你是谁!”马超呵呵一笑,说道:“在下扶风马超。”陈到说可是当朝的骠骑大将军马超马孟起?马超点点头,陈到瞪着大眼问:“真的假的呀,你不会是骗子吧?”旁边儿他老爹把脸一沉,说道:“休得无理!”说着冲着马超一抱拳,说道:“小儿年幼无知,望将军海涵,不知将军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请将军恕罪!”说着就要跪倒磕头,马超急忙用手把他搀住,叫道:“老人家,使不得,使不得!”两个人这么一接触,老头一挣,两个同时用力,各自赞叹,好大的劲儿!
老人说既然来了,咱们到屋里头叙话吧,马超也不客气,说了声请,随着老人进了屋,进了屋一看,屋里头很干净,也很简朴,一个架子上放着许多的书简,旁边放着刀枪,墙着挂着兽皮,一个老妇人做在一边纺纱,见人进来了停下手里的活看了看他们,马超笑着冲老太太施了一礼,老人很慈祥的冲着马超笑了笑。
陈到的爸爸说道:“小老儿陈升,这是老妻刘氏,蜗居简陋,让将军见笑了!”马超呵呵一笑,说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此屋有老英雄父子居于其中,又何陋之有啊!呵呵呵呵……”陈升听了这话两眼一亮,不由得多看了马超两眼,哈哈大笑,道:“说的好!只是将军谬赞了,小老儿实不敢当啊!”说着请马超坐下,武安国、黄穰侍立两侧,陈升父子坐在下面相陪。
老太太端上来几个茶杯,一壶茶,给马超到上,马超忙站起来称谢,等到刘氏下去了,陈升这才问道:“不知将军到此所谓何事啊?”马超看了看他们父子,说道:“实不相瞒,在下这次是专程来请令郎出山相助的。”陈升听了手捋白须说道:“我儿山野粗人,不知礼数,才疏学浅,怎敢劳将军大驾呀!”
马超连忙摆了摆手,说道:“老丈客气了,马某游学天下,途经汝南,听闻人言,汝南陈到枪马精纯,智计非常,急公好义保的一方平安,故特来相见,在下也粗通几分相人之数,贤父子都是一时之雄杰,另郎虽然年幼,假以时日必是大将之才,怕只怕马超年幼德薄,贤父子不肯相助啊!”
陈升手托胡须半晌无语,马超也不说话,陈到几次想说什么都没敢张嘴,屋里头可就静下来了,从脸上可以看出来,陈到很兴奋,当朝的骠骑大将军来请自己来了,这是多大的面子,也证明自己还是很有本事的嘛!但是他老爹没点头他不敢说话,他的一身能耐都是他父亲教的,书中暗表,这个陈升一身家传的功夫天下大可去的,只是看汉朝谗臣当道,他宁愿老死于乡野,所以一辈子也不出名。
如今天下大乱了,他也想过让儿子出去闯荡闯荡,陈到自己也这么要求了几回了,只是老人一时拿不主意,怕他所托非人再被害了,那样老陈家就绝了后了,前一阵听说有个刘备礼贤下士,仁义端方,他本想带着儿子去看看,没想到这时候马超到了,对于马超他也早有耳闻,这个人虽然年轻,但是自出世以来干了不少的大事,可是这个人的名声不是那么好,有说他功夫了得的,有说他高官得坐全都是花钱买来的,也有说他全凭拍马屁的,仔细一察,这些还都确有其事,所以今天马超一说让陈到保他,老头犯了难了。
想了半晌,陈升问马超:“如果我儿投效将军,但不知将军能给他个什么官做啊?”马超呵呵一笑,说道:“那就要看他有多大的本事了,我治下军制、官制与众不同,为才是举,因材施教,他有多大的能耐就可以做多大的官,如果叔至兄有一州之才,我有一州之地托付,如果叔至兄有统率千军之力,我有千军相待,不过如今叔至兄虽有一身文韬武略,但只是纸上谈兵,未曾真正的通过实践,所以如今最多我只能给其一个校尉之职,兵不过二千甚至更少!”
旁边儿武安国、黄穰听了暗暗着急,心说主公您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许他以高官他不就跟咱们走了嘛,你这么说那人家还能去吗!陈升听了点了点头,说道:“将军所言甚是,从将军之言可以听出,将军治军极严,我儿跟随将军不会取赵括之祸,只是小老儿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马超说有什么话请您直言无妨。
陈升就说了:“将军,您特意来召我儿效命,小老儿很是感动,只是有件事情我不太明白,外面有人传言您的官是花钱买来的,有人说是拍马屁拍来的,当然也有人说您是凭真本事挣来的,有句话说的好,无风不起浪,从此种种看的出您这个人极其善变,那么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这话一说出来,屋里众人全都吓了一大跳。马超听了作何反应,咱们下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