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晟俞明白自己爷爷的确是说的一点都不错,那把钥匙说起来不是特别重要的东西,可能一辈子都布满着尘埃,但是在某些关键时刻可能就会成为凌家的催命符。
“爷爷,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有人就是冲着那把钥匙去的。”慕晟俞想了想说道。
“我也这么想过,但是知道钥匙事情的人根本就不多,慕家,皇家,凌家,陈家,首先不是我慕家做的,皇家也没有理由,要的话自己明要我想凌家也不会拒绝,至于陈家我想不出来原因是什么,想惹得与凌家火拼吗?”慕凌伸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
“那么会不会是张家。”慕晟俞不知道为何冒出了张家两字,况且刚刚老爷子说了,张家的小公子张译建貌似是个充满算计的人。
“张家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慕老爷子摇了摇头。
而慕晟俞也不再说什么,这种事情没有证据多说不宜,看着爷爷满脸愁容,应该是在为凌家的事情担心,虽然自家老爷子跟凌家老爷子时常不对头,但是两人绝对是过命的交情。
下午时分,慕晟俞就开始了炼药之前的准备了,先是笔写了一两种一品丹药的药房,接着便开始分类起来,不过脑海之中依旧在想着爷爷说的事情,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从兜里面掏出了一块奇异的石头。
“难道这块石头就是天宇鼎九把钥匙的其中之一吗?”慕晟俞看着自己手中的石头自语道,这块石头已经被慕晟俞研究了快八年了,正是当年抓周的时候抓的自己六姨慕薇腰间的香袋。
当时慕薇抱着自己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香囊里面有着不凡的东西,所以当时才抓着不放的,回来打开发现里面除了香草之外有着这么一块奇异的石头。
再想到如果自己真的继续纨绔下去,比如当时赌博的时候中了******又会是怎么一回事,估计慕家也会跟凌家一样,自己爷爷带着整个慕家的护卫全军出动出去找麻烦,那么慕家则是最为空虚的时候,也是最好偷东西的时候,要知道爷爷虽然在小姨出嫁的时候将这块石头当成了嫁妆,但是也只有爷爷自己知道,外人并不知道,肯定以为这石头还在慕家。
再想想整个天丘城都知道他慕晟俞跟凌风是穿一条裤子的,如果凌风输钱输光了,他慕晟俞也肯定会去帮他找场子,那么两人都输大了,肯定会惊动家里,那么就有了进行偷盗的机会,当时慕晟俞只是觉得有人想把几家的名声搞臭,现在看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张学士府,小院里面,张学士正在跟自己小孙子张译建一起喝着茶。
“建儿,慕家的那块怎么办。”张学士问道。
张译建笑了笑说道:“问题不大,几天之后的庆典有的是机会,不过这个慕晟俞或许不是想象之中的那么不堪。”
张学士听后面露担忧,要知道他可是赌上了整个张家了,不成功便成仁,问道:“慕家的慕山和陈家的陈瑞熊应该没有问题吧。”
张译建点了点头说道:“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爷爷放心吧,这一次不仅要报父母的仇,也绝对会让我张家的势力再上一个高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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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慕晟俞老早就起来了,推开门,幽草已经在外面站着了,手中拿着两把剑。
接过一把之后慕晟俞便说道:“这三招你已经看了无数次了,做一遍给我看看。”
“是,少爷。”幽草说完,拿起剑之后便开始“斩,刺,劈”简单的三招。
“感觉怎么样。”慕晟俞问道。
幽草一愣,但是很老实的回答道:“没有任何的感觉,少爷,就跟吃饭喝水一样,招数没有丝毫的难度。”
“很好,那么开始,不要停下来,你一直循环练习这三招。”慕晟俞说完,自己就开始热身了,至于幽草看她满脸通红明显是已经热过身了的。
幽草不在说话便站在远处将三招不停的练了起来。
花草露珠因为晨曦的到来被蒸发了,慕晟俞也开始练着那三招。
慕老爷子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孙子是个人才了,一早起来就想去看看自己的宝贝孙子在干着什么,等到了之后站在一棵树后面看自己两人练着简单的三招。
早在很久之前慕凌伸就知道自己孙子每天起来都会练这三招,但是也没有怎么在意,但是今天一看真的是把老爷子震惊了,怎么说呢,如果只有一人,随便哪一个在这里练习着这三招老爷子都不会在意。
但是两人一起再练就代表着有着比较性,幽草练着就跟平常人练剑一样,正常无比,但是自己孙子练剑也是显的正常无比,唯一不同的则是幽草每次出招都会发出唰唰的声音,但是自己孙子每次出招的声音微乎其微,如果不是再看他练剑,根本就不会去注意这个声音。
慕老爷子年轻时候成年征战战场,作为一方主帅,可以说时时刻刻都是有着刺客的行刺的,排除修为不将,如果刺杀他的人的一切动作都是这么的轻便,没有丝毫的声响,慕凌伸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躲过刺杀。
“家主,你怎么看。”叶云峰不知道何时站在老爷子身边。
“这到底是谁叫他的,如果只有一人不会发现什么,但是两人在一起感觉完全练的东西不一样,一个人是简单练习的三招而已,一个则是练习该如何杀人。”慕老爷子有着不可思议的说道。
“并且他的这种手段根本就不是任何的功法任何的修为可以达到的,而是一遍一遍练习出来,剑为锋利之物,同样也代表着每次出手都会有着与空气的摩擦声,但是这股摩擦声就会给敌人反应的机会,俞儿练习的的确是杀人之剑。”叶云峰同样很吃惊的说道。
“不准动。”这时候慕晟俞吼叫道,接着说道:“你知道吗?你如果要杀我,因为你的一步你已经出卖了你自己了,现在不会要求你很多,但是你的两个脚印在练剑开始站在那里,在练剑结束也要在哪里,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步伐。”这时候的慕晟俞没有丝毫的仁慈,既然你选择了那么就由不得你反悔了。
幽草咬了咬牙,没有说话,站着一点都不动,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一般人也难以坚持,有时候最简单的事情其实是最难的,更加何况还要练剑。
“爷爷,叶爷爷,过来和早茶啊。”慕晟俞说道,以他的警觉,两人没有丝毫隐瞒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恩,过来看看。”慕凌伸虽然感到震惊,但是也没有说什么,自己孙子越厉害他越开心。
“那么爷爷陪我下局棋吧,我要盯着幽草。”慕晟俞说道,心中还有一番用意。
“围棋还是象棋。”老爷子问道。
“象棋吧,我来摆子。”慕晟俞说完就进房拿出来棋子。
“我先走吧,炮。”慕老爷子一点不客气,直接将左炮手放在了正中间。
“炮。”慕晟俞同样的将炮放在了正中央。
慕晟俞的这一步令两位老人都是脸色一变。
象棋如同打仗一般,一兵一卒都是自己的军队,对于他们这种将军来说,任何兵力都要想尽方法保护,这样才能打胜仗。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都是一样的,当头炮,那么对方的一步都是跳马保卒。
“作为统帅,难道你连自己的兵都不去保吗?”老爷子明显有些气愤的说道,接着直接跳马。
“吃,爷爷,你保住了你的卒吗?打仗就有牺牲。”慕晟俞直接中间炮吃卒打了过去。
“但是你的大将炮就会被吃掉了。”慕凌伸直接跳马吃炮。
“这颗子算我让您老人家的,但是您还是没有保的了你的卒,既然是战斗就有牺牲,如果我跳马的话我就会成为被动一方了。”慕晟俞说完开始了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