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这个丫鬟,居心叵测,居然出这样的阴招,实在不可以饶恕。”肖老夫人板着脸。
“老夫人,绕我这一次吧。我错了。老夫人,求求你了。”跪在地上的腊梅爬行到了肖老夫人的身边,抱住了肖老夫人的腿,苦苦哀求。这丫鬟,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这也叫因果报应吧。
肖老夫人叹了口气:“看你也在我肖家做了很长的时间,我们主仆一场,我也给你留点儿情分。就不送你去见官了,罚你三十大板,你快离开肖家,自谋生路去吧。”
“谢谢老夫人。”对于这样的惩罚,腊梅觉得已经是很轻了,所以连连磕头之后,就退了下去。
“唔,月娥你和夏公子再商量一下你们之间接下来的事情,我和你哥哥也有事要去忙了。”肖老夫人对着肖印使了眼色,意思是叫肖印识相一点儿,快点走开,让两个年轻人再好好叙叙情感。
肖印怎会不明白,立刻站起来对着肖月娥和夏南岸说道:“阿彻和湖湖来了,我去陪着他们说说话儿。”
说着,肖印和肖老妇人离开了。
房间里是剩下了肖月娥和夏南岸。
肖月娥掀开了堆起的被子,见淡粉色的床单上,有嫣红梅花数点,不由一阵面红。
夏南岸也看了那数点梅花,知道肖月娥是完整地给了自己。
夏南岸也曾听一些成过亲的朋友说过,女子的第一次,会很疼。所以,夏南岸看着床上的这一朵艳丽梅花,眼底有一丝丝的爱意,低声问肖月娥:“你现在还疼不?”
肖月娥皱了皱眉毛,确实有点儿疼,刚才自己很痴迷,夏南岸这个经验不足的毛头小子,总是横冲直撞,使得她有些受不了。但是,正是这样的横冲直撞,却让她的感官一次次飞跌到了浪尖。这是神奇的体验,美妙的体验。
想到这里,肖月娥的身子又是一阵酥麻,这种酥麻,让她的脸上布满了神魂荡漾的情绪。
夏南岸看到了肖月娥这种情绪,立刻心领神会,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夏南岸的脸也红红的,他抓了抓头,想到了自己的神智激昂的时候,身体的那种快乐感觉,他将门关上了,然后一把抱住了肖月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趁着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我们抓紧时间……”
“抓紧时间干什么?”肖月娥的脸蛋更红了,脱口而出问了一句,身体却在夏南岸的怀抱里扭了扭,表示抗议,但是肖月娥不知道,这样更加激发了夏南岸身体里涌动的那股子冲动。
“抓紧时间增进感情啊。”夏南岸说道,忽而又小气地想起肖月娥曾笑话他娘娘腔,夏大帅哥又不淡定了,雄赳赳气昂昂地一把将肖月娥搂住了,往床上而去,“这一次,我要你知道,你未来的相公是不是一个娘娘腔。”
“啊!”被抱在chuang上的肖月娥发出了一声嘤。咛,这下,让夏南岸的身子更加着火了。
肖大小姐的房间里,开始上演一幕幕********的春。宫。图。
而在肖印的书房里。
肖印和肖老夫人走出来之后,肖印就去了书房。
钟江湖夫妻见肖印的脸上带着喜色,就知道肖月娥和夏南岸的事情,肯定是有了好结果。
“阿印,事情如何?”端木彻问了一句。
“月娥和夏公子是有缘的。”肖印的嘴角带着一丝丝的笑意。
“那就恭喜阿印了。我看我们不久又可以喝到喜酒了。”钟江湖说道。
大家都很高兴,又聚在一起喝了茶,聊了一会儿天。
然后,钟江湖和端木彻骑着马匹回了家。
两人骑着马儿慢吞吞的走在月色之中,不知不觉之中,经过了那片曾经缠。绵过的草地。
“湖湖,我们下来坐坐吧。”端木彻停住马,说道。
虽然端木彻没说什么,但是钟江湖心里隐隐觉得,端木彻所谓的坐坐,绝对不是坐坐那么简单。他们是恩爱情侣,又是小别那么久,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一坐坐,难免会情难自。禁。
钟江湖的心里,微微一动,其实知道端木彻的意思,她的心里,也有这样的想法。她也想要和爱的人在一起,时时恩爱。
两人将马儿栓在了一棵杨柳树下,端木彻拉住了钟江湖的手,朝着那片广袤草地的深处走去。
这时候的草木,更加枯萎,所以踩在上面,是一片干燥的声响。
端木彻和钟江湖在干草堆中坐了下来,四周的干草正好将他们的身子遮没。
旷野上吹过的风,在四周轻微沙沙作响。端木彻昂身,躺在了草地之上,左手作为枕头,枕着自己的胳膊,右手伸了出去,一把搂住了钟江湖。
钟江湖匍匐在端木彻的胸口,轻轻吻了端木彻一下。钟江湖的嘴唇和端木彻的嘴唇交叠在一起,使得端木彻的整个身子一震。
两人翻滚在了一起。
经过了漫长的潮起潮落之后,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就往家里赶去。
两人刚回到端木庄园,就看到赵姨娘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口,正在着急等端木彻夫妻回来。
“哎呀,彻儿媳妇和彻儿,你们总算回来了。”赵姨娘一把拉住了端木彻夫妻,“来,你们来我房里,我有重要的话要对你们说。”
以前的赵姨娘视端木彻和钟江湖为死对头,但是现在的赵姨娘,将两人看作了最亲的家人,是一条战线上的人。
钟江湖和赵姨娘将端木彻夫妻拉回到了房中之后,将门窗关闭了,然后轻声说道:“彻儿,你别怪姨娘多心,姨娘以前是为了进儿,有些妒忌你们母子两个。但是姨娘现在都改了。彻儿,姨娘问你,你如实回答?可不可以?”
“自然。”端木彻见赵姨娘说得玄乎,说道。
“那么,彻儿你觉得你生母吴氏怎么样?”赵姨娘问道。
对于吴氏,端木彻一直觉得吴氏对什么事情都是淡淡的,漫不经心的,看起来像是一个无用的大好人。对他,也是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爱,很平淡,有时候看起来竟然有点儿不像是生母。
“娘亲一向不问事,没什么特别。”端木彻如实说道。
“唉,彻儿,我总觉你娘亲有些不对劲。”赵姨娘一副说不出个所以然却又干着急的样子:“今天你娘亲回娘家去了……”
正说着,屋外的小丫鬟报道“彻少奶奶和彻少爷在姨娘处么?”
“在,何事?”赵姨娘问道。
“大夫人回来了,大夫人的侄子吴公子也来了,老爷要彻少爷少奶奶还有赵姨娘去客厅见见吴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