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宇没有理会,伸出双手,在葛六凤柔背香肩,用指肚均匀抹动,只是简单三下,葛六凤娇嗔几声,频频闪烁桃花眼,感觉股股麻酥传到脑海。
葛六凤抻起双手,继续严肃问道:“宇子,说正事,上次姐姐帮你卖了房子,你看,你一下完成嘉欣集团整年业绩,感谢我不?”
“我就你这么一个老姐,不感谢,你应该的。”项宇翻转手腕,行云流水般左右揉捏。
“哎呦呦……舒服……”
葛六凤嘤咛两声,轻轻笑道:“宇子,姐求你还不行……否则,这次我还脱光。”
靠!项宇眼前飞过一群乌鸦,葛姐又犯了老毛病,还说我人格分裂,她纯属不正常,每次按摩,按到最后都是光个膀子,你别误会,不是项宇,而是葛六凤。
至于九鼎神通,那是一门奇特的华夏功法,一共九重,一重一世界,利用男人至阳的真气,爆发出无穷的力量速度与诡异莫测的招数,就像狼人与吸血鬼的结合体,当然,那只是杀手界的传说。
九鼎神通是死亡集中营从来没有人学会的功法,哪怕一重都没有,随着集中营遭到重创,直至解散,项宇是迄今为止,唯一一名三重杀手。
项宇怔了几秒,朗声说道:“按可以,葛姐,你要帮我打听谁是副佐使,你人手多,消息比我灵通。”
“副佐使?好好好,没问题,快按快按。”葛六凤迫不及待搓起手掌。
项宇十指绷直,虽然阳气大亏,用一点不至于引发内伤,倏然丹田一股灼热的气浪,奔汇四肢百骸。
指过之处,腾起阵阵白色烟气,葛六凤眼睛睁圆,感觉身体置于炙热岩浆中,身体的汗毛孔早已经香汗淋漓,大热,燥热,像千百只老鼠在胸前乱抓乱咬。
“啊……”
葛六凤高声嘤咛,翻转身体,只是转身之际早已经把衬衫飞了出去。
顿时,一片片雪白,浑圆,映衬项宇脑海。
次奥!上鬼子当了!
不是说好的不脱吗?唉……又来了,我擦!项宇炯目锋芒,既按之则爽之,那就来吧。
张开十指,又一次无情的漫过雪色之地。
……
“当当当”
传来急促敲门声,几分钟过后,葛六凤脸颊红扑,冷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值班经理慌张说道:“不好了葛姐,您快去三楼大厅看看去,有个闹事的,把酒水区给砸了。”
“什么!?我看谁活拧了,敢在我葛六凤头上动土!”
夜总会出现打架斗殴实属正常,谁还没有喝醉耍大牌的时候,但敢在星光灿烂砸东西,还真少见。
暂且不说葛六凤一身常人不知道的本领,单单后台,就吓破挑事者的胆。
隐龙联盟,遍布整个华夏,当年与死亡集中营平分秋色,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集中营瓦解之后,隐龙联盟就成了华夏唯一,也是势力最大的地下杀手组织。
隐龙联盟分为好多部门,三盟六舵各司其职,有点像武侠小说的门派,这是一个为钱与为人的世界,杀人与保护人的矛盾结合体。
人们都说隐龙联盟背后有更强的靠山,这些无从考证,但是葛六凤的妹子,可是三盟中,本草盟的女盟主。
一传十十传百,加上合法经营,谁也不敢找星光大道的麻烦。
酒水区。
满地狼藉,价值几万,十几万的红酒白兰地,碎的触目惊心。
三名服务员被揍的口鼻流血,蜷缩角落不敢吭声。
一位肌肉精健像铁塔的黑汉,破马张飞吼道:“快他吗去!把你们老板找出来,敢对我不尊重,知道我这衣服值多少钱吗?”
葛六凤望到满地酒水,心疼的都要流出眼泪,狠狠攥指成拳。
项宇急忙拦住,葛六凤性格直爽,敢作敢为,凭她的身手,别说一位铁塔黑汉,就是十塔,也能瞬间打趴下,加上怒火攻心,非一拳砸出人命。
再者,面前的黑汉充其量是有点功底的职业保镖,从身形,着装和掌心的老茧,项宇一眼看破,并且也知道了事发原因。
“这位大哥,都说和气生财,你何必与服务员较劲,晚上人多,难免不小心撞到你,酒水弄湿了衣服,多少钱,我们赔就是了。”项宇老道的拍拍黑汉,示意消消气。
“次奥!你说赔就赔?你能赔的起吗?知道衣服多少钱吗,一套十几万,那好!赔,现在就赔。”黑汉瞪圆眼珠,也知道项宇大小是个管事的。
“赔,多少钱都赔,我们陪你二十万,你陪我们二百万。”项宇老练笑了笑,指着满地酒瓶。
“让我赔?你他吗疯了!”黑汉怒气冲冲。
“啪”!举手又砸碎一瓶十万的拉菲!
“看到了吗?滚你娘的蛋!再让老子赔,连你一起砸!”黑汉飞扬跋扈,根本没有讲道理的余地,再好言相劝,也是对牛弹琴。
“次奥!”
“啪”
项宇翻转一瓶香槟,蹦爆米花般的响声,砸在黑汉头顶。
根本没有发力,换做葛六凤准把黑汉砸进太平间,但是黑汉,眼冒金星,飞蛾乱窜,下意识摸着脑门。
“血……血……你他吗,打我……”
“啪”又是一瓶!
黑汉踉跄倒地,身体像棉花糖一样,项宇上前冷道:“没事找事,不拿钱,给你脑袋开个瓢。”
人群中突然站出三名同样打扮的黑汉,叫道:“彪哥!彪哥!兄弟上!”
“砰砰砰”
葛六凤也学会了,抄起酒瓶三声闷响,哥三左右摇晃,叠起罗汉。
项宇怒道:“说,谁是你们主子,自家的狗放出来到处咬人,再他吗装?哥专治各种不服!”
就这样,项宇和葛六凤一人拖两大汉,如同擦地板,来到里侧豪华套房。
八十平米的空间,飘动着浓烈酒水味,里面分左右两侧,左面隐约传来酒杯撞击声,右侧发出醉酒的嚎叫。
黑汉指着右侧房门,“嗖嗖嗖嗖”,四人头挨着后腚飞进去。
突然进场,把唱歌人群吓屁了,一位中年男子,名叫陈大发,大腹便便油光满面,定睛瞧看:这不是自己的保镖吗?
“谁!谁揍的你们!”陈大发气得肚腩颤动。
黑汉趴在地面,偷偷指着项宇,陈大发本来就闹心,自己刚从外地带领全体员工进军宁海市,工厂建好,还有几百名高管的住处没有解决,在商会会长程万年推介下,与几位地产老总见面,商讨价格,却迟迟拿不定主意。
“打狗也要看主人!”陈大发借着酒劲,拎起麦克风,直接砸向项宇脑门。
“啪”
项宇稳准握住陈大发手腕,淡道:“我说这位老板,不分青红皂白,你也上手,怎么?手痒痒。”
“吱吱吱吱……”
四声像蚊子般细微声响,陈大发倒吸几口凉气,哇哇痛叫。
“手!手!我的手指头!”
陈大发左手四指像割韭菜,齐刷刷贴到手背,在毫无察觉下,硬生生掰了过去。
“哎呦哎呦!”项宇紧紧皱眉,“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残疾人,对不起。”
听到惨叫,左侧包间冲出来一位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子,宁海商会会长程万年。
“啊!”程万年大叫一声,判断的八九不离十,急忙苦笑道:“葛姐,你怎么过来了,别伤了和气。”
程万年大葛六凤几十岁,却也不敢惹事生非,葛六凤也是世面人,笑道:“程会长都是误会,他的手下砸了酒水区,这事……我可不能忍。”
“啊……呦呦……啊……”陈大发满地打滚,方才醒悟,面前两人是程万年都不敢惹的主。
“大发,还不快点赔钱!”程万年叹道:“唉,好好的非弄出乱子。”
“赔……我赔……我的手啊……手……”
陈大发真是弄大发了,葛六凤冲项宇眨动桃花眼,项宇故作若无其事,伸手把陈大发扶起,瞬间将手指掰回原位。
就这么,程万年带领陈大发,一同随葛六凤划卡抵账,项宇看看手表,楼上那四个熊娘们也该嘬的差不多了,告诉值班经理,如果喝酒了,就安排人送回家。
转身之际,突然从左侧包间飘出一阵清香,一位女士一头倒在项宇肩膀。
“咦,好大的酒气。”项宇看看没看,扭头,掐住鼻子,这年头,也不知道哪个女酒鬼喝酒不要命,没有自己的能耐,最好别沾。
“项……你是项宇?”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穆总!”
项宇急忙扶起穆紫嫣,惊讶问道:“你,怎么在包间?”
穆紫嫣迷离杏眸,皓首微扭,几抹黑发贴在丹唇旁边,脸颊泛起酒后红晕,支吾笑道:“你……小子在这,扶我……去……洗手间……”
两人离开之时,包间内的保镖也跟了出来,判断出穆紫嫣认识项宇,但发现两人走向女厕所,几人面面相觑。
“穆总,这样不太好吧,这是女厕所。”项宇望着一排排独立包厢,整个人都酥了。
“啊!臭流氓!大色鬼!”
从里面冲出几名刚系好裤子的年轻妹妹,捂着胸脯,拽着手纸,夺慌而逃。
穆紫嫣依靠木门,似乎睡着了,这地方还能睡觉?
项宇上前想抱起穆紫嫣,“我……我要……我要上厕所……”
“穆总,你喝多了,厕所就在身后。”项宇耸耸肩,摇摇头。
穆紫嫣抓起木门,本来往里面推,她迷糊的向外拽,项宇立刻将门拉来。
穆紫嫣接下来一句话,把项宇刹那间定在原地,“帮我……把裤子脱了……”